那天,蹲在急诊室门口哭泣的女孩,头发长长的,因身体剧烈疼痛,整个人蜷缩成极小的一卷,发尖触地。这一幕,让我想起来几年前那个同样在医院哭泣的女孩。
那时,母亲手术,乳腺囊肿,最好的结果是囊肿为良性,乳房得保。最坏的结果是,失去乳房。
年过半百,育有一男一女的母亲,毫不在乎,至少看起来异常乐观。结果也是乐观的。而临床的芳龄女孩则不太幸运,她也是蜷缩着身体哭泣,把头埋进被子里。“我才23岁……”母亲的脸上显得忧郁,她不再为自己庆幸,而是为临床的女孩忧闷。“唉,以后怎么办啊?”母亲轻声细语,不敢让她听到。
后来她抬头,一张极为精致的面孔。旁边没有任何一个家人,后来得知她不敢让家人操心,亦未告知家人自己的情况。当天,她决定先不做手术,出院了,毕竟失去一个器官,不是一下子能接受的。亦或是,需要和家人商量吧。
那晚我吃了一份不新鲜的饭菜,肚子痛了一个晚上,吐了半个晚上。整个身体被疼痛翻来覆去,母亲极为心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