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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的一日记忆


阿信的一日记忆

前几年,奕阳教育的张守礼先生委托我查找基督教公谊会在成都办一所幼儿园的历史。刚好我手头有一本Charles Tyzack 所写” Friends to China:the Davidson Brothers and the Friend’s Mission to China 1886 to 1939”,这几年放在书架,因为懒,一直没有认真看。我的英语能力,要认真看是需要下定决心的。这段时间感觉身体力量不够,的确之前头晕、昏睡了两天,但没有发烧,也没咳嗽,是否阳状况不明。但是其后一直感觉浑身乏力,每天久睡,总也睡不醒。

这两天翻译《盖士利传》到1911,里面盖士利信中的一段话引起我的深思,突然想到我要不看看公谊会陶维新那时是怎么考虑问题的?说干就干,书架上拿下”Friends to China”,从第七章 the Missionary as Social Worker 1911年开始看。终于在该书P113页发现一段:

阿信的一日记忆

华西第一所幼儿园创建于1915年,由于没有教师,因此不定期办学,采用的是Montessori(蒙台梭利)教育方式。其时中国刚刚经历辛亥革命,华西各界对社会进步非常积极,因此有办幼儿园的举措。

读该书时,我还遇到一个问题,里面提到辛亥革命之后,公谊会传教士陶维新的一个学生当了四川的高官,对华西医科大学的复校(华西1910年创办、1911年停办)和发展提了很大的作用,这人不单给华西捐款,还很支持教会在成都的各项公益事业。书中说这人名字叫 Hu Ching-I,说这人曾作过四川都督(TuTu),但我对四川近代史的印象中,完全不知这人是谁?我读书时,每读到Hu Ching-I这个名字,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不搞清楚这人为谁书读不下去了。我微信向两个研究四川历史的朋友请教,均不知道。于是,下午和问对教育的李总见面时当面请教。但他也不知道,可见问对李总的长处是你可以问,但他啥也不知道,知道自己无知,在教育上属于苏格拉底的家法。

既然问对的李总都”知无知“?看来只有自己想办法了,于是下午我去位于斌升街的成都著名书店读本屋,在《四川通史·民国卷》中查找(我以前去读本屋看到过这套书)。结果很快查找到此人名叫胡景伊,在民国四川史中的确非无名之辈。


          (《四川通史》你在读本屋买会更便宜)

胡景伊(1978-1950),字文澜,四川巴县人(今重庆巴南区),幼年时曾在公谊会学校读书,是第一批官费留学日本的学生,学习军事。回国后被满清川督锡良为四川陆军武备学堂监学,选拔尹昌衡、刘存原、周骏等人赴日留学,可说辛亥四川军界大员多是他的学生。辛亥后作过四川陆军军团长和护理都督,1912年,袁世凯任命他为陆军上将,实授四川都督。后袁世凯派亲信陈宦入川,胡景伊才离开四川,在北京任参政院参事闲差,退出四川近代史。

胡景伊的情况清晰之后,读“Friends to China” 如走夜路处处有了明灯。

这本书与华西医大历史和四川清初民国史非常重要,我很想把其翻译成中文,以为借鉴。给好友Ben 去电话,问他有时间翻译没?他说现在的确没有。我说那你好好工作,赚了钱记得支持这本书的翻译。我们不承诺给稿费,但是如果别人翻译的好,给些奖励总不是坏事。

期间遇到王艳琴姊妹,我也请她把这本书的翻译放在在心间,记得多祷告,来翻译成功,也有她的一份功劳,这是一个可以永远留存的事业啊。

阿信的一日记忆

我在读本屋查找资料时,碰到一位在杜甫草堂工作的朋友,告诉我现在每天草堂的门票收入只有几百元,而前段时间检查核酸时,每天门票收入都有两三千元。伍松兄说,几百元和两三千元没有区别,我说你是有钱人,没钱人都知道几百元和两三千元的区别。我在网上卖水果,很清楚一天收入几百元和两三千元的区别;你不是喜欢菱窠路吗?当年李劼人在菱窠路开“小雅面馆”,他肯定很清楚一天收入几百元和两三千元的区别。昔有李劼人开面馆,今有阿信开水果店,都需要各位好友大力支持啊!

“阳”肆虐,草堂没人去玩,现在去草堂就相当于给你单独开放,草堂里面茶楼还营业,欢迎各位朋友光临。各位小朋友,现在去吧,帮帮杜甫爷爷的时候到了!

我今天过的还比较充实哈,记下来留念。

阿信,2022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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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独立学者,私学教师,以研究中国私学教育传统及译介外国传教士传记为治学方向,有一个4岁的女儿,陪伴女儿阅读和成长,在国内开展阿福童经济公民教育。 欢迎来信交流育儿、读书体会。有信必回。[email protected] 公号:阿信微言(ashing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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