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9 11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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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斯临终前的一幕,印证了我们世俗时代的暧昧


根据泰勒的观点,我们的时代之所以是个“世俗的”时代,并非因为某个宗教参与度指数(或缺乏这种指数),而是因为所有这些彼此竞争之意义的表现形式。


就好像主教堂依然矗立,但其地基早已被腐蚀了。相反,尼采式的梦却依然鲜活,罗素(Bertrand Russell)和孔德(Auguste Comte)的继承者们也在继续敲着他们的战鼓,而奥普拉(Oprah)和伊丽莎白·吉尔伯特(Elizabeth Gilbert)依然停留在畅销书排行榜上,托尔金的魔法也还是能吸引无数的观众。


即便是像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这种现代晚期的英雄也不符合世俗主义的叙事。在为乔布斯撰写的传记中,沃尔特·艾萨克森(Walter Isaacson)记录了乔布斯临终前的一幕,它印证了我们世俗时代的暧昧:


一个晴朗的午后,乔布斯感觉不太舒服,他坐在房子后面的花园里,思考死亡。他谈到大约四十年前他在印度的经历,他对佛教的研究,以及他关于转世和属灵超验性的观点。


“我对 上 帝 半信半疑,”他说,“在我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都认为一定有超出我们所见的存在。”

他承认,当他面临死亡的时候,他可能更愿相信存在来世。“我愿意认为,在一个人死后有某些东西依然存在。”他说,“如果你积累了所有这些经验,也许还有一点儿智慧,然后这些就这么消失了,会有些怪怪的。因此我真心愿意相信,会有些东西存留下来,也许是你的意识。”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但另一方面,也许它就像一个开关一样,”他说,“啪!然后你就没了。”


再度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淡然一笑。“也许这就是我从不喜欢给苹果设备加上开关键的原因。”


Steve Jobs(1955-2011)


在这样一种语境中,泰勒恰当地引用了佩姬·李(Peggy Lee)的歌词:“这就是全部了吗?”就这一主题而言,20世纪90年代出自西雅图的几乎每首歌都可以被引用。例如,“邮局”乐队在《克拉克·盖博》(Clark Gable)这首古怪的挽歌中唱道:


我多么想相信

真理是存在的,爱是真实的。

我在每个字眼中渴望生命,

到了荒唐的程度。


这些就是泰勒能够帮助我们理解的那些后现代的现象。


当那些刻板的原教旨主义——无论是宗教的还是世俗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之际,我们应该注意的是那些转瞬即逝的怀疑与渴望、信仰与质疑的表达。这些有生命力的交叉压力的表达,正是世俗的核心。



[本文作者詹姆斯·史密斯,摘编自《如何(不)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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