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将有君自尔出
牧我以色列民矣
《四兽的异象》
多雷
图片收集自网络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这是毛先生那首《沁园春·雪》里的内容,也是那个连李杜似乎都得靠边站的年代里,国人最熟悉的一首词的内容。
对于这首词的水准如何,这里不做评论,但文中提及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以及成吉思汗,倒确是国人心中历史上一代代雄主的典范。
值得玩味的是,在本词中,作者对于这些所谓的雄主却抱有一种轻蔑的语气,说他们不是“略输文采”就是“稍逊风骚”,甚至是“只识弯弓射大雕”的粗野糙汉子一个。故此,真要“数风流人物”,就得“还看今朝!”
换句话说,作者想要表达的真正意思,是他自己才是那旷古铄今、文韬武略皆备的不世之雄主!由此可见,本词的作者当时是何等的极度自信和骄傲。
对历史上前前后后所兴起的君王们,尤其是那些所谓的伟大君主表示轻蔑,确实需要某种气魄。然而,今天当我来到《但以理书》的第七章,却发现在但以理的异象中,那些将要兴起的、要在人间攻城略地、征服四方的列王,却只不过是一只只野兽,甚至怪兽罢了——
有四个大兽从海中上来,形状各有不同……
这四个大兽就是四王将要在世上兴起……
请注意,这并不是说但以理的气魄更大,或者说他其实有一种更加自信和骄傲的心态,而是源于他在这一切兴起的列王背后,看到了一位真正的亘古长在者。
换言之,那些能够在人世上兴风作浪的所谓雄主们,在真正的亘古长在者眼中,才不过是一群野兽,一群怪兽罢了!
写到此处,想起英国前首相丘吉尔,曾引用古罗马作家普鲁塔克的话说:“对本民族的伟大人物忘恩负义,是伟大民族成熟的标志。”
最早听到这句话时,我对丘吉尔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他的境界实在是太高了。然而如今的我才真正明白到,丘吉尔之所以有这种胸襟,不是源于他的卓越,乃是源于他的信仰,一种绝不崇拜人世间的所谓伟人,只单单敬畏那亘古长在者的信仰!
是的,在国人心中,似乎总有种根深蒂固的帝王崇拜,即使是在那些貌似轻视古代帝王的文章里,最终所要真正表达的,无非还是某种想作帝王师的文人幻梦,甚至是某种想取而代之的狂傲自负罢了。
惟有从一种更高的和属天的角度来重新审视历史上的那些所谓雄主明君,神的儿女才能真正突破这种帝王崇拜的迷思,将一切的荣耀与赞美都归向那位真正的亘古长在者,而不再归给任何人间的统治者!
其实相比于打破帝王崇拜的迷思,这段经文更值得我们反省的地方在于,虽然对于先知但以理这场关乎末世的梦,历世历代解经家对于其具体如何应验莫衷一是(真相究竟如何似乎已经超越了人类有限的理性)。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那就是在末世将有针对信徒的大逼迫,甚至上帝也任凭这种逼迫出现,直到他彻底施行审判的时刻到来——
我观看,见这角与圣民争战,胜了他们,
直到亘古常在者来给至高者的圣民伸冤,圣民得国的时候就到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今天的信徒真的已经生活在了末世的前夕,那么我们做好为信仰接受逼迫、折磨甚至死亡的准备了吗?恐怕没有。
今天的信徒中间,充满了为得福而信主的成功风气,很难想象真的会有几个人愿意为主做出牺牲和殉道。那么现在扪心自问,我自己又做好为信仰牺牲的准备了吗?恐怕也没有
所以写到最后我可以说,真正可怕的从来都不是人间的权柄,更不是那些如野兽怪兽般的统治者,而是我自己还缺乏那种真正意义上至死忠心的信仰!
经文:
我观看,见这角与圣民争战,胜了他们,直到亘古常在者来给至高者的圣民伸冤,圣民得国的时候就到了。(但以理书 7:21-22 和合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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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体和我的心肠衰残,但上帝是我心里的力量,又是我的福分,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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