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认识 创造天地万物的神
第八章
就人的理性而言，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圣经的可靠性
（圣经有独特的威严，是令人印象深刻，也是历史悠久的，1–4）
1.圣经远超过一切人的智慧
除非这远超过任何人见解的确信在人心里，否则试图用辩论树立圣经的威严，或借教会的公认或借其他的手段都是徒然的。因为除非我们立好这根基，否则我们总是会对圣经的威严质疑。相反地，我们一旦以敬虔的心根据圣经的尊严接受它，并承认圣经是与众不同的，那些辩论——虽然从前不足以说服我们确信圣经的权威—如今却成为我们极大的帮助。当我们更仔细地研究圣经，思考神智慧的配置时，就发现这配置是如此井然有序，发现圣经的教义完全是属天的，没有任何属世的气味；也发现圣经的各部份优美一致—以及其他显明圣经威严的特征。然而当我们发现是圣经伟大的主题而不是它优美的言语令我们佩服赞叹时，我们的心就更坚定的相信圣经。事实上，天国奇妙的奥秘之所以能用平凡的言语来表达，乃是出于神特殊的护理。不然这奥秘若是用华美的词语来表达，那不敬虔之人就会嘲笑，圣经的说服力只是在于它的文采而已。既然圣经的言语没有润饰，并几乎平凡到粗俗的地步，这就比最好的文采更吸引人，因此我们的结论是，圣经真理的力量大到无须文采的帮助。因此使徒保罗适切地宣称，哥林多信徒的信心是“在乎神的大能，不在乎人的智慧”（林前二5 p.），因为他在他们当中的证道之所以被接受“不是用智慧委婉的言语，乃是用圣灵和大能的明证”（林前二4 p.）。因当真理被传扬时没有借助任何外在的辅助，人就没有任何不相信的借口。
当我们思考到一切人的著作无论多么华丽，都无法像圣经那样感动我们时，就显明圣经独有的影响力。你可以阅读达玛辛（Demosthenes）或西塞罗（Cicero）；或柏拉图（Plato）、亚里斯多德（Aristotle）和其他伟大作者的著作。我承认他们的作品会使你沉醉、兴奋、感动，甚至喜极而泣。然而我劝你放下这些作品，阅读圣经。然后，你会不由自主地被圣经深深打动，它会渗透你心，甚至震憾你，演说家、哲学家的说服力和圣经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气若游丝。由此可见，圣经之所以远超过任何人的才能和天份，是因为它是从神而来的 。
2.圣经的影响力并非来自文体，而是由于内容
的确，我承认一些先知有优美、清晰，甚至天才般的文笔，不会输给任何世俗的作家 ；圣灵已在这些先知身上证明祂的文笔并不输给人，虽然祂在一些地方采用平凡和不加润饰的文体。但不管你读大卫、以赛亚或其他口才绝佳的先知，或是牧羊人阿摩司，或耶利米、撒迦利亚，这些采用较为纯朴文体的作者，在他们的著作中圣灵的威严仍处处可见。我并非不晓得撒但在许多方面模仿神，为的是借着伪装引诱简单的人。如此撒但也借着朴实、甚至粗俗的言语将非真理撒在可悲之人的心中，欺哄他们。牠常常采用老式的文体，好让牠在这面具下掩饰牠的诡计 。但一般有常识的人就能看穿这种伪装是虚空和可憎的。至于圣经，不论悖逆之徒多凶猛地攻击它，圣经仍充满人想像不到的思想。我劝你查考每一位先知的书卷：没有一卷不是远超过人的才能。因此，那些视先知的教义为平淡无味的人是没有味觉的。
3.圣经悠久的历史
也有人详细地探讨过这问题；因此我们现在只要选择一些主要的重点来总结就足够了。除了我所谈过的那些论题之外，圣经的久远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因为不管希腊作家多么夸耀埃及神学，但任何宗教的建立都比摩西时代晚得多 。而且摩西也没有捏造一位新神，反而他向以色列人宣扬的就是族长们历世历代传流下来有关永恒神的事。因他仅只是呼吁他们回到神与亚伯拉罕所立的约里（创十七7）。如果他所传扬的是以色列人未曾听过的，就绝不会被接受。他们将从奴役中被释放，这事普遍到一被提起，以色列中便无人不晓。事实上，他们很可能被正式地教导过关于这四百年的奴役期（创十五13；出十二40；加三17）。那么，如果摩西（因他的著作远比其他作者的古老得多）的教义是来自当时以色列人古老的传统，可见圣经比一切世俗的著作要古老得多。
4.摩西的榜样证实圣经的可靠性
但埃及人居然狂傲地宣称他们的历史比世界的创造还要早六千年！但是他们这样饶舌从一开始就为世人甚至每一位世俗的作家所耻笑，我无须再费力反驳。而且约瑟夫（Josephus）在他的《驳斥亚匹温》（Against Apion）一书中引用一些值得我们留意的古代作者之见证，并且从他们的见证中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即万国的历史纪录都证明，律法中的教义从最古老的时候就是众所周知的，虽然这些种族未曾读过这律法的教义，也不十分明白 。
为了阻止心怀恶意的人继续怀疑圣经的真实性，以及不给恶人有任何反嘴的机会，神用最好的方式解决了这两个问题。当摩西引用雅各大约三百年前在神的默示下宣告关于他后裔的预言时，难道摩西说的是些赞美的话吗？不——反而他是在利未身上给自己的支派永远的难堪！摩西说：“西缅和利未的刀剑是残忍的器具。我的灵啊，不要与他们同谋；我的心啊，不要与他们联络”（创四九5–6 p.）。诚然，他本来可以对那难堪闭口不言，而不让这羞辱成为他自己和他全家的污点。既然摩西是先向他自己支派的人宣告他们的祖先利未对圣灵而言是可憎的，那我们怎能怀疑摩西的诚实性呢？摩西并没有想到他自己的利益或拒绝忍受亲戚的咒骂，无疑他的亲戚会觉得这对他们是莫大的侮辱。并且，当他记载他哥哥亚伦和姐姐米利暗（民十二1）恶毒地抱怨时，难道他是出于自己的肉体而说的，或是他是顺服圣灵的命令呢？此外，既然他在犹太人中的地位最高，为什么没有至少让他的儿子作大祭司，反而把他们安排在最卑微的位置上呢？我只列举了众多例子中的几个；律法书中有众多的证据证明摩西确实是神所差派的使者。
（反驳对神迹和预言的异议，5–10）
5.神迹增强神使者的权威
摩西所记载为数众多且令人刮目的神迹，大大地印证他所颁布的律法和他所教导的教义都是来自神。因为——神用云彩托住他，把他带到山上；他在山上的四十天中完全与人隔离（出二四18）；当他颁布律法时，他的面如太阳发光（出三四29）；并且四周闪电，天上雷声不断，角声洪亮（出十九16）；且会幕的入口被云遮掩，无人能看见（出四十34）；神借着可拉、大坍、亚比兰以及他们邪恶的同党可怕的灭亡 ，奇妙地证实摩西的权柄（民十六24）；并且摩西用杖击打磐石，立刻便有水泉涌出（民二十10–11；出十七6；参阅 林前十4）；当他祷告，吗哪便如雨从天而降（民十一9；出十六13；参阅 林前十3）——难道神不是借这一切从天上印证摩西就是祂的先知吗？若有任何人误以为我将不确定的事当作事实，要反驳这狡猾的异议是轻而易举的。既然摩西在以色列众人面前记录这一切的事，甚至亲眼目睹这些事件的人也在一旁，难道他会有机会耍花招吗？若摩西真的在耍花招，这就等于说他站在众人面前斥责他们的不忠心、顽固、忘恩负义，以及其他的大罪之后，又在他们面前宣称，他为了印证他所教导的教义，行了一些实际上根本没有发生过的神迹！
6.摩西所行的神迹是无可议论的
这也值得一提：他每次谈到神迹时，同时也说了一些令以色列百姓反感的话，只要他们有丝毫的机会抗议，就会大声怒吼。显然，以色列的百姓之所以相信摩西所行的神迹，是因为这是他们的亲身经验。既然这事实是如此的明显，甚至连世俗的作者都无法否认摩西行了神迹，魔鬼那说谎之父毁谤说，摩西所行的神迹只是巫术（参阅 出七11或九11）。但摩西厌恶这邪术到吩咐众人：若请教行邪术和占卜的人都要用石头打死（利二十6）。那么，他们凭什么说摩西自己是行邪术的人呢？诚然，任何伪君子玩弄诡计，为的是掳获众人的心使自己出名，但摩西也是这样吗？摩西宣告他和他哥哥亚伦只是听从神的吩咐（出十六7），这就驳斥了人的毁谤。如果我们了解当时的情形就可以知道，有何种邪术能使吗哪每日从天降下以提供百姓充足的食物？若有人储存超过他所能食用的吗哪，神就使它们腐烂，为了教导他们不信的报应（出十六19–20）。除此之外，神允许祂的仆人经历许多严厉的试炼，好操练他，当恶人攻击他时无法得逞。有时众百姓在狂傲和悖逆中兴起与摩西作对；又有时他们当中的某些人阴谋策划，为了打击神圣洁的仆人。如此，摩西怎能借着巫术逃脱众人的暴怒呢？摩西行神迹最后的结果是，他一切所教导的教义永远得以印证。
7.预言的应验出乎人的预料
此外，谁能否认族长雅各之预言犹大将成为首要的支派是出于圣灵（创四九10）——特别当我们想到这预言果然应验了。虽然这预言是摩西先记载下来的，然而自从他将这预言记下来之后，四百年间无人提到犹大支派的王权。在扫罗受膏之后（撒上十一15），王权看来完全掌握在便雅悯支派的手中。并且当撒母耳膏大卫时（撒上十六13），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迹象显示王权将会转到犹大支派的手中。谁会预料到王将出自于卑微的牧羊人之家呢？并且既然这牧羊人之家有七个兄弟，谁会选择最年幼的为王呢？难道这人有何帝王之相貌吗？难道我们要以为他被膏是出于人的计划，或努力，或深思熟虑所决定的，而非天上预言的应验吗？与此相似，摩西也预言一些当时仍不十分清楚的事，就是关于外邦人将与神的恩约有份（创四九10），事实上，这是大约在两千年后才发生的。难道这预言不就证明他是在神的默示之下而说的吗？我无须再举证其他摩西的预言，虽然它们也一样能说服任何理智的人这些预言是神借摩西的口说话。简言之，“摩西的歌”（申三二）就是彰显神自己的明镜。
8.神证实先知的预言
后来的先知书卷更能证明圣经中的预言是从神而来。在此我只要列举几个例子，若要列举所有的例子太费时。虽然在以赛亚的时代，犹大国国泰民安，甚至那时的犹太人很可能以为自己是在迦勒底人的保护之下，但先知以赛亚公开宣告犹大城将沦陷以及犹大人将被掳掠（赛三九6–7）。假设在很早以前就预言当时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事，但后来却真的应验了，这仍不足以证明这预言是从神而来的，但以赛亚当时预言以色列人将被释放，这更不可能发生的事，若不是来自神是来自哪里呢？他当时说塞鲁士王（赛四五1）将打败迦勒底人，释放以色列人。但先知预言这话是在塞鲁士王出生前一百年 ；因为后者大约是在先知去世之后一百年才出生的。当时没有人能预料，会有一位叫塞鲁士的人发动战争，与巴比伦人作战，并征服如此强大的王国，将以色列人从奴役中解救出来。难道这故事本身并没有用华丽的文采，不就证明以赛亚所预言的这一切无疑都是神的圣言，而非人所捏造的？此外，在以色列人被掳之前的某一段时间，耶利米就预言他们被掳的时间是七十年，又预言之后将被释放返回家园（耶二五11–12；二九10），难道不就是神的圣灵教导他的舌头当说的话吗？人若说，如此明确的证据仍不足以证明先知的权柄是来自神，也说他们的预言至今仍未应验，这是厚颜无耻的！“看哪，先前的事已经成就……我将新事说明，这事未发以先，我就说给你们听”（赛四二9，Comm.）。我在此略提耶利米和以西结，他们虽然生活在不同的时代却预言完全相同的事，并且他们的预言也完全吻合，就如互相抄袭的一般。但以理呢？难道他记载六百年后将发生的事，不就像是在记载已发生过的历史那般详尽吗？只要敬虔的人留意这些细节，便足以遏止不敬虔之人的吠声；因为这些证据充份到足以驳倒一切狡猾的异议。
9.律法书的传递是可靠的
我知道某些无赖之徒公开地攻击神的真道，为了炫耀他们的机智。因他们问：谁能保证我们所读摩西和其他先知的书卷是他们本人写的呢 ？他们甚至怀疑是否真的有摩西这个人。但若有人怀疑柏拉图、亚里斯多德，或西塞罗是否存在过，谁不会说这种愚昧之人应当被鞭打呢？摩西的律法书是在神的护理下奇妙地被保存下来，而非借由人的努力。虽然由于祭司的疏忽，有一段时期律法书被埋藏起来，但当敬虔的君王约西亚发现律法书之后（王下二二8；参阅 代下三四15），这律法就代代相传为众人所诵读 。其实约西亚并没有把律法书当作犹太人未曾知道的作品，而是将之视为当时众人所共知的，并且这律法书是当时为众人所熟悉的。这古经卷交付圣殿保管；又将之抄写一份专门存放在君王的档案室（申十七18–19）。当时的情形是这样：按照当时严谨的风俗习惯，祭司们已经停止张贴公布律法书，老百姓也没有研读这律法书。虽然如此，但几乎在每一个时代，这律法书都被重新肯定。那些手中拥有大卫诗篇的人，难道会对摩西的书卷一无所知吗？但是，总而言之，一切圣经作者的作品被传流到后代，只是借着一种方式；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有些人亲耳听过先知的教导；其他的人则经由这些记忆犹新的的听众得知他们如此说话了。
10.神奇妙地将律法书和先知书保存下来
其实，在玛喀比人（Maccabees）的历史上，他们有专门攻击圣经可靠性的文章，然而相反地，却没有比这些文章更能证实圣经的可靠性。首先我们要反驳他们的攻击；之后我们要用他们攻击我们的武器反击他们。既然（他们说）安提阿哥（Antiochus）下令焚毁一切书卷（马喀比书上卷一56–57），所以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律法书和先知书是从何而来的呢 ？但我要反问﹕若真的全烧毁了，有什么地方可以如此迅速地再版这些书卷呢？就如众所周知的，在基督徒的大逼迫停止之后，这些书卷仍旧存留，并且所有敬虔的人都毫无争议地承认这些书卷的真实性，因这些人从小就受这些教义的教导，所以知之甚详。虽然所有的恶人似乎共谋、厚颜无耻的侮辱犹太人，但却无人敢指控他们用伪经代替圣经。因不论他们对自己宗教的观点如何，他们仍然承认他们的圣经是摩西写的。这些喋喋不休的人撒谎说这些书卷（所有的历史都一致认可圣经的古老性）是伪造的，这时他们岂非透露出自己比犬类般的无耻还要不如的行为吗？但我们无须再赘力反驳如此恶毒的毁谤，不如来思考主以何等的护理将祂的话语保存下来。在人想不到的时候，祂将圣经从一位冷酷又残暴的暴君手中抢出来，就像从烈火中救出一样。请思量，神兴起一些敬虔、忠心的祭司和圣徒，使他们义无反顾地将这宝藏传给他们的后裔，即使有时会因此丧命，他们也在所不惜；并且神也击败了一切企图毁灭圣经的统治者和他的臣仆。虽然那些恶人说服自己说这些圣洁的不朽著作已经焚毁殆尽，但这些著作却很快又回复到原本的地位，且比以前更显尊贵，谁能否认这是神奇妙非凡的作为呢？因为不久后圣经被翻译成希腊文，就广泛地被传开，遍行天下 。
神将祂恩约的十诫从安提阿哥的血腥诏书下抢救出来就是一个神迹，而且当时的犹太人深受迫害，几乎到全种族濒临灭绝的地步，然而这些书卷却完整地被保存下来则是另一个神迹。当时希伯来文并不被人所推崇，甚至几乎无人知道；事实上，若不是神喜悦保守他们的信仰，他们的信仰早就销声匿迹了。e因在犹太人被掳归回后，从那时代先知的著作看来，他们几乎不再使用自己的母语，这事实值得一提，这就证明律法书和先知书的古老性。d并且神是借着哪一个种族为我们保存律法书和先知书上的救恩之道，好让基督在时候满足时降临（太二二37–40）呢？乃是借着基督最残暴的仇敌，即犹太人，这些人，奥古斯丁（Augustine）甚至贴切地称呼他们为基督教会的“图书管理员” ，因他们为教会保存了连他们自己都不问津的书籍。
（新约圣经是朴实无华的，并有属天的特质和权威，11）
11.接下来，当我们查阅新约圣经，就会发现它真实性的根基是可靠的！其中三本福音书的作者以极为平凡的文体记述主耶稣的事迹；对许多狂傲人而言，他们轻视这朴实无华的 文体。这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理会书中教义的真谛，若他们留意就能轻易地推论福音书作者所讨论的是超乎人能力之天上的奥秘。事实上，只要心里还存有一点谦卑的人，当他读路加福音第一章时，将以自己的骄傲为耻。然而这三本福音书的作者所记载基督的言论就可推翻一切人对这些福音书的藐视。而约翰福音书则犹如天上的雷声，甚至比任何天上的雷声更能叫那些刚硬的人谦卑下来，即使他们仍不信服真理。让一切最吹毛求疵的人——就是那些企图将对圣经的敬畏从自己和他人心里驱逐的人——现身吧！研读约翰福音：不管你承不承认，都可以找到无数刺激你盲目迟钝心灵的经文——事实上，这些经文将在你的良心上烙下可怕的印记，勒住你嘲笑的舌头。保罗和彼得所写的书信也是如此。虽然大多数的人完全不明白他们的书信，然而其内天国的威严深深地吸引所有的人紧密地归于其下，并且这威严宛如是自我连结的一般 。但有一个事实可以证明他们的教导是超越世人所能教导的：马太从前是税吏被钱财所束缚，彼得和约翰以打鱼为生——他们都是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村夫俗子—也没有在学校里学到什么能够教导别人的。保罗不但发过誓，与基督势不两立，也是个严厉又凶残的敌人，却被重生成为新造的人；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证明是天上的权柄迫使他接受他从前所攻击的教义。任凭那些畜类人否认圣灵降临在使徒身上；甚至任凭他们不理会历史的证据吧。然而真理却公开地疾呼，这些从前被老百姓所藐视的人，却忽然如此荣耀地宣扬天上的奥秘，这必定是出于圣灵的教诲。
（教会的认定及殉道者的忠心，12–13）
12.教会自始至终对圣经的见证*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很好的理由，说明为何不应该轻看教会的认定。b自从圣经被撰写之后，历世历代的信徒就坚定且毫无争议地顺服。借着无数的诡诈，撒但和全世界都不择手段企图压制或推翻圣经的教导，为了将这真理从人心中彻底除去——但圣经却仍如棕树般根深叶茂。历史上杰出的哲学家和雄辩家几乎都尽全力想驳倒它；然而他们至终都失败了。我们不要以为这些事实无关紧要。事实上，世上所有的权势都武装起来想毁灭圣经，然而这一切的努力都如过眼烟云般消失了。既然圣经这样四面受敌，若它所依靠的仅是人的肉臂，怎能敌挡呢？因此这事实证明圣经乃是出于神，尽管人使尽全力与之争战，圣经却唯独靠自己的力量得胜。除此之外，不止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决定接受和相信圣经；无论天涯海角，圣经的权威性为许多不同的种族认同，虽然在圣经之外他们没有任何的共同点。如此众多不同种族的认同，虽然他们在其他事上有很大的分歧，但这反而更大大地说服我们，显然这种认同唯有来自神自己的旨意。当我们发现这些认同圣经之人敬虔的行为（虽然不是每一位，乃是神所预定在祂的教会中如灯发亮的人）时，这就更说服我们圣经的权威性。
13.殉道者为圣经的教义坦然无惧地献上生命*
当我们发现众多圣徒的血认同并证实圣经的教义时，我们就更应该确信这教义！他们既因接受这教义，不但没有犹豫，反而勇敢，毫不胆怯地，甚至甘心乐意地为这教义受死。难道我们不是应该坚定地接受那用极大的牺牲所交付我们的教义吗？圣经已被众多见证者的鲜血所印证，这就极大地证实圣经的可靠性，特别当我们想到他们死是为信仰作见证，而不是像一些狂热的极端分子（走火入魔），乃是以一种坚定不移、理智地对神的热诚，为神而死。
还有其他众多很有说服力的理由，这些理由不但使敬虔之人肯定圣经的威严，也使他们能抵挡一切毁谤者的攻击。然而人不会因这些理由坚信圣经，除非我们天上的父神在圣经上彰显祂自己，使人因此尊敬圣经。因此除非圣灵说服人确信圣经，否则圣经本身不足以使人认识神而蒙救恩。但即使这些肯定圣经权威之人的见证，仅只用来帮助、扶持我们的软弱，而不是当作最主要和最有力的见证，也不算枉费了。d但那些想向非基督徒证明圣经就是神的道之人，是很愚昧的，因为唯有借信心人才能接受圣经是神的道。奥古斯丁适切地教导我们，人必须先重生成为敬虔的人进入安息，才能明白这样大的奥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