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们分享了园主和雇工③《你们也进葡萄园去》(点击查看),一起查考立约的目的,也就是家主和工人讲定一天一钱银子之后,需要工人们做些什么。
经过反复查考我们发现,在家主和工人们讲定一天一钱银子之后,“就打发他们进葡萄园去”,后面每次出去也同样是“你们也进葡萄园去”。可见家主真正关心的不是工人们“做”了多少工,而是他们有没有“进”葡萄园去。换句话说,家主和工人立约,目的并不是让他们去做工,而是让他们都进去。
既是这样,那么发给工人的这一钱银子,到底是工价呢,还是恩典呢?有人说是工价,也有人说是恩典,还有人说既是工价又是恩典……但罗马书告诉我们:“做工的得工价不算恩典,乃是该得的。”所以要么是工价,要么是恩典,二者不可兼得。
我们经常只关注表面这件“事”,却忽略了背后主人的“心”。很显然家主心里怀着的是恩典,但先来的雇工却领受为了工价,所以不平不满(点击查看)。工人们同样都是各得一钱银子,然而带着不同的心去领受,结果将大不相同。如果带着“做工”的心,就会接受为工价;如果带着“进去”的心,就会接受为恩典。
既是出于恩典,就不在乎行为;不然,恩典就不是恩典了。(罗11:6)所以家主没有看他们的行为,也不计算他们的工时,无论一天中什么时候出去,哪怕离下班只剩下一个小时了,也叫他们都进葡萄园去。
“因为天国好像家主清早去雇人进他的葡萄园做工,和工人讲定一天一钱银子,就打发他们进葡萄园去。约在巳初出去,看见市上还有闲站的人,就对他们说:『你们也进葡萄园去,所当给的,我必给你们。』他们也进去了。约在午正和申初又出去,也是这样行。约在酉初出去,看见还有人站在那里,就问他们说:『你们为什么整天在这里闲站呢?』他们说:『因为没有人雇我们。』他说:『你们也进葡萄园去。』到了晚上,园主对管事的说:『叫工人都来,给他们工钱,从后来的起,到先来的为止。』约在酉初雇的人来了,各人得了一钱银子。及至那先雇的来了,他们以为必要多得;谁知也是各得一钱。他们得了,就埋怨家主说:『我们整天劳苦受热,那后来的只做了一小时,你竟叫他们和我们一样吗?』家主回答其中的一人说:『朋友,我不亏负你,你与我讲定的不是一钱银子吗?拿你的走吧!我给那后来的和给你一样,这是我愿意的。我的东西难道不可随我的意思用吗?因为我作好人,你就红了眼吗?』这样,那在后的,将要在前;在前的,将要在后了。”(太20:1-16)
有时我们会想,先来的工人他们干活最多,也最辛苦,即使不多发工钱,但至少应该先发给他们,然后再依次发给后来的,这样或许可以让先来的稍得安慰,就会少些埋怨。但家主吩咐管事的给工人们发工钱时,却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打破“多劳多得”和“先来后到”的惯例,特意强调“从后来的起,到先来的为止”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我们要思考,当先来的在葡萄园里“整天劳苦受热”时,后来的在哪里,他们又在做些什么呢?家主清早出去雇了第一批工人,之后上午、中午、下午又多次出去,每次都看见“市上还有闲站的人”,于是对他们说:“你们也进葡萄园去。”也就是说,工人们在进葡萄园之前,他们都是在市上闲站的人。
先来的只计算了做工的时间,却没有计算闲站的时间。那么现在我们来计算一下:一天12个小时,清早进葡萄园的,做工12个小时,闲站0小时;巳初进葡萄园的,做工9个小时,闲站3个小时;午正进去的,做工6个小时,闲站6个小时;申初进去的,做工3个小时,闲站9个小时;最后酉初进去的,只做工1个小时,但却闲站了一整天。
先来的以为自己比后来的更善良、更优秀,这是严重的认知偏误,自以为义。他们之所以能够先进葡萄园,并不是靠自己的热心和能力,只是先蒙了主人的恩典。其实工人们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他们都是只能闲站的人。家主吩咐管事的先给后来的发工钱,是因为他们发现了自己是只能闲站的人,所以单单地仰望主人的恩典;而先来的却还不认识自己,心里也不仰望恩典。
实际上,在外面闲站时心里没有安息,进入葡萄园才是真正的安息。先进葡萄园的本该享受一整天的安息,但他们心里却没有安息。如果他们能够准确发现自己也是闲站的人,那么心里就会产生更多感谢的心。
希伯来书中如是写道:但我们已经相信的人得以进入那安息,正如上帝所说:“我在怒中起誓说:『他们断不可进入我的安息!』”其实造物之工,从创世以来已经成全了。论到第七日,有一处说:“到第七日,上帝就歇了他一切的工。”又有一处说:“他们断不可进入我的安息!”(来4:3-5)
这里两次提到了“他们断不可进入我的安息”,他们为什么不能进入安息呢?因为要进入真正的安息,就要歇了自己的工;要歇了自己的工,就要相信造物之工都已经成全了。相信的人得以进入安息,但不信的人歇不了自己的工,就不能进入安息。这样的人还没有发现自己是闲站的人,是需要完全恩典的人。
那么你发现自己也是闲站的人了吗?你又是否进入了真正的安息呢?(欢迎留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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