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的时候在深圳梅林tang听了一场dao,感觉甚美。虽然坐的比较远,但是听的还是很入心,从那时候我就开始反思怎样在台上讲好。
这并不是在高抬什么,因为我也记不得讲员的名字,也忘记了题目。
我想说的好像有很多,一时半会又理不清头绪,只能慢慢写吧,一场很美的讲D首要的是主题和大纲,这个问题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主题就是中心思想,大纲呢就是框架。内容就是往里面加血和肉。怎样加,加的都是什么就看各人的努力了。
一个好的主题,会引人入胜,不需要华丽,但是需要精炼,又不能敷衍了事,总要反复推敲。能够囊括自己所讲的框架,能够给人心留下深刻的痕迹。
对于框架,也就是大纲,我们通常都称为小标题,段落式的标题,在我看来是小主题。目前普遍的是三段式大纲,两个标题显得过于短小,四个标题又显得过于臃肿。
上中下,早中晚,仿佛我们的潜意识里已经形成了这样的模式。
但是在我看来三段式标题又类似于一首歌,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通常歌的第三段就是在升华,第一段是在开篇,第二段是一个过渡。第一个标题的情感可以舒缓一些,第二个标题呢就需要渐进了,第三个标题的内容和情感就需要着重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谈到框架里面的内容了,在梅林tang的那一次之所以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主题清晰,框架紧凑。第二内容有理有据,饱满,基本上无什么瑕疵,不说是字字珠玑,但是字字都在围绕中心。
那位讲员是一位阿姨,我们通常都会写好,然后再讲,写的内容与讲的话肯定是有出入的。如果没有出入,我们对着稿子念不就行了吗?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她所讲的应该与自己所写的还是有一些出入,但是就是在这种出入中,在讲的发散中又没有废话,没有空空的无关痛痒的话。
有些话是没有任何错误,但是却给人带来不了任何震动。我们可能会插入一个见证,一个社会上的例子,一些说教,但是这对台下的人来说,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我举个例子,比如我们在上面讲大家不要在公共场所吐痰,这不文明,有损我们的身份,我们要发光,要作盐。台下的人听的多了真的会有极大的触动吗?这种劝诫有错误吗?我认为没有,但是我们周日来到父亲的家,是要听这样的劝勉吗?
那位阿姨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她在框架之中的血肉,她是以父亲的话来解释自己的中心思想,我的意思是她在第一个小标题下所添加的内容又是好多个标题,我这样讲不知道大家能否理解。
我的意思是她的第一方面又成为了一个大主题,而第一方面的内容又是诸多个小标题,但是这些又不互相冲突,她的主干是不变的,是在灵活的系统的全备的运用父亲的话来作装饰,并且在这种运用中还保持着话语的精炼,剔除无关痛痒的话,这对于我来说是极好的榜样。
大家可能玩过俄罗斯套娃,没有玩过的可以百度一下俄罗斯套娃是个什么玩具。俄罗斯套娃从外面看是一个整体,但是里面却又包含了诸多个小套娃。互不干扰,互不影响,却又是有规律,有层次。
今天晚上就写到这里吧,讲比写好像容易一些,但是我觉得无论是讲还是写,只是我们被使用的不同方式。
如果离开了新郎力量的帮助,就显得愈发干涩无味,这正是无力的道的特征。又何谈让听众如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