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9 11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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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M.】达芬奇的转折之年

                  



                   







鬼才作家Robert Greene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与常人不同。在他的一本名著《大师》(Mastery)里,他记载了临终的达芬奇对人生的反思。

1519年,67岁的达芬奇一反常态向他人生最后的密友们,包括法国国王Francis一世回顾自己的人生:1481年,是他的转折之年。

那一年,教皇Sixtus四世请Lorenzo de’ Medici推荐弗洛伦萨最优秀的艺术家来装饰他刚刚建成的西斯汀教堂(Sacellum Sixtinum),Medici推荐了当时所有著名的艺术家,偏偏排除了已经在自己赞助之下,29岁的达芬奇。

对于一个靠天分进入大师Verrocchio的工作室,年仅20岁就成为著名的艺术家与医学博士协会“圣路加协会”大师的达芬奇,这是一个巨大的侮辱。

达芬奇面对这一侮辱的回应,为当时的艺术家开启了绝无仅有的道路,历史上才有了今天所知道的达芬奇。


当时的艺术家,基本要靠教廷、权贵的赞助。作为画家出生的达芬奇,从Verrochio的工作室出来以后,已经开始在接一些独立的委托,他接下来人生的路似乎已经清晰显明:从一个委托到另一个委托,尽快地完成任务,领受丰厚的佣金与名誉,再到下一个。

按照他的天分,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唯一的问题是,这不是达芬奇想要的生活

他不想要尽快地完成某一个任务,而是要把他所聚焦的领域做到极致,正如他在与自己的老师Verrocchio一起合作《基督受洗》这幅画时所表现得一样,他要把植物的细节、天使的面孔、翅膀的真实研究到极致。

更重要的是,他希望自己能研究所有自己真正感兴趣的话题,绘画、雕塑、机械、力学……而不是被权贵们的委托任务决定自己的工作内容。

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天分作为交换金钱、名誉、地位的工具,他希望发挥自己的天分,成为在这种恩赐下能够成为的人。

于是,他没有努力向权贵们举荐自己或者寻求他们的喜悦。次年,他搬到米兰,才有了我们所知道的达芬奇。


回国七年,按牧十年,最近我自己似乎进入了深度反思的状态。

许多记忆一下子如同潮水翻涌,很多童年、青年的记忆被翻出来,譬如,最近总想起贝吉塔,这个骄傲的赛亚人王子,以及他最后的牺牲。

最近一次会议上,在给更年轻的人一些建议时,我总结要想服事得健康、长远、富有果效,我们必须做到两点:

第一,我们所做的不能违背我们真实的感动,必须要符合我们的呼召。

第二,我们所做的必须要能真实帮助周围人生命成长丰盛。

只有同时做到这两点,才能有健康、长远、富有果效的人生。


这两点建议显然是考虑个人与群体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这么看,群体的健康就是每一个个体的健康,当我们摧毁自己,就是摧毁这个群体,所以我们每一个个体都必须遵照我们自己的信心而行。

然而个体不是超越群体,而是群体的一部份,并且是这个群体的积极贡献者,所以我们的存在必须成为群体的祝福,因着我们,其他人的生命越发成长丰盛。

回顾过去,我的人生,似乎就是艰难地同时寻求这两个原则时,在拉扯、挣扎、奋进中所留下的痕迹。


达芬奇一直对“命运的力量”非常着迷。站在2024,我也感觉到被命运的力量所拉扯。

方向?道路?未来?

我们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忠于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并竭力帮助其他生命的成长。

似乎只有我们每一个人都这么做,我们才可能有最美好的未来……





音频 & 文字:王林 | 版式设计: 余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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