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5 11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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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布真的婚姻:真是父所配合的

司布真的婚姻:真是父所配合的

橡树出版之【情人节专题书摘】



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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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如果你热恋中的另一半,会在聚会前突然忘记了你的存在,自顾自开忙自己的事,你怎么办?如果他(或她)和你面对面,竟然因为沉思于事,对你像陌生人一样打了个招呼,等你生气了才清醒过来,你会怎么想?你也许怒火中烧地说:世上不会有这样的恋人!发生这样的事,只说明不够爱!且慢发怒,这些都是司布真对妻子干过的事哦!是不是很意外?情人节了,向数百年前这一对佳偶学习如何爱吧!

尽管大多数十八九岁的男孩都在忙着追求女孩子,但到目前为止,司布真却似乎对异性不太感兴趣。在19岁之前,他一直都全身心投入于学习和宣道中。
但现在,一切都改变了。

从“怪人”到生命向导



一位名叫苏珊娜·汤普森(Susannah Thompson)的年轻女士参加了司布真在新花园街的第一次主日服事。那时,她觉得司布真是个怪人。
我对那位年轻演讲者的口才丝毫不感兴趣,而他土里土气的举止和话语带给我的感受更多的是遗憾,而不是尊敬⋯⋯我没有留意去听他对福音的热切宣讲,为罪人而做的大有能力的呼求,但他那硕大的黑色缎子领巾、乱蓬蓬的长发、有白色斑点的蓝色手绢⋯⋯这些却吸引了我的大部分注意力,我心中快乐的感觉被唤醒了。
苏珊娜对司布真的印象不久就改变了。苏珊娜是奥尔尼家的好朋友,而司布真则经常在奥尔尼家。随着交往逐渐增多,苏珊娜开始看到司布真身上的一些美好品质,逐渐被他所吸引。司布真到伦敦大约两个半月的时候,送给了苏珊娜一份礼物。那是一本《天路历程》,他在书上写道:

谨赠汤普森小姐

愿她在蒙福的天路上

不断进步


C.H.司布真

1854年4月20日


从那一刻起,司布真成了苏珊娜的生命向导。苏珊娜早已认信,但在教会没有牧人期间,她的新生命没有什么长进。现在,随着时光的流逝,“他藉着宣讲好消息,藉着谈话,”她说,“温柔地带领我来到主的十 架前,让我那疲惫的内在生命得到渴望已久的平安和赦罪。”
他们的友谊不久以后就变得非常亲密。那一年6月10日,伦敦有一个盛会——水晶宫(theCrystal Palace)开放。那是一个很大的展览厅,里面陈列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展品。水晶宫有自己的小路和园林。查尔斯和苏珊娜与一群朋友一起参加了那个盛会,他想办法坐在了苏珊娜旁边。中间休息的时候,他指着随身带来的一本书中的几句话给苏珊娜看——那几句话劝告正在寻找妻子的年轻人“要为她的幸福祝福”。苏珊娜看了那几句话之后,司布真问:“你为你将来的丈夫祝福了吗?”她虽然没有回答,但却因谈到了婚姻而异常兴奋。
庆典结束后,“同一个声音又在她耳边轻轻响起:‘你愿意和我一起在水晶宫周围散步吗?’”于是,他们离开了其他朋友,两个人单独去散步。后来她写道:“我们在一起漫步了很长时间,不仅在美丽的水晶宫里散步,还去了花园,甚至走到了湖边⋯⋯在那个难忘的日子里,在散步的过程中,我相信天父亲自用不能分开的真情纽带把我们的心连在了一起⋯⋯从那天起,我们的友谊迅速加深,很快变成了深刻的爱情。”
几个星期之后(8月2日),他们在苏珊娜的祖父家里,一起在花园里散步。在庄重的喜乐之中,查尔斯向苏珊娜倾吐了爱意并向她求婚。
在我心里,那个古老的花园是个神圣的地方,是幸福的乐园,因为在那里,我亲爱的人请求我嫁给她,告诉我他是多么爱我。尽管我心里早已知道了这一切,但听他亲口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因为喜悦和快乐而颤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甜蜜的订婚仪式就不必细述了⋯⋯对我而言,那是一个神圣而甜蜜的时刻;我心中满怀敬畏,离开了我亲爱的人,跑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里,跪在上帝面前,流着幸福的眼泪赞美他,因为他大大地怜悯我,让一个这么优秀的人爱我。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苏珊娜生命根基更加坚固。虽然司布真尽量不让别人知道他和苏珊娜的关系,但消息显然早已泄露出去了。第二年,在教会宣读一份名单时,排在苏珊娜之前的是一位名叫约翰尼·迪尔(Johnny Dear)的老人。两个坐在屋子后面的年轻姑娘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约翰尼·迪尔。”
“哦,那么我猜下一个是‘苏珊娜·亲爱的’!”(在英文中,姓氏[dear]与“亲爱的”[dear]是同一个单词。)

他有时会完全忘记苏珊娜的存在



那段时间,司布真同时承受着来自各种报刊杂志的恶毒攻击。他们歪曲事实,做虚假的报道,残忍地污蔑他;尽管司布真能够忍受这些压力,但也常常受到深深的伤害。他需要帮助和鼓励,而善解人意的苏珊娜非常理解他,同情他,也给了他及时的帮助和鼓励。
他们能够共处的时间非常有限。查尔斯通常在每个周一的上午去苏珊娜家,同时不得不随身带着一篇秘书誊写、自己编辑的星期天演讲的抄本。讲稿印刷出来有八页。他需要增加或删除一些内容,还有一些段落需要做一些注解或修改。他抓紧时间做完这些事,有一个男孩会骑着自行车在下午定好的时间来取稿件,然后立刻把它交给印刷的人,印刷的人又立刻把文稿印出来,周四早晨文稿就可以到读者手中了。这件工作搅扰——或者说破坏了——他与苏珊娜每周一的会面。
他们也尽量争取在周五下午能够共度一两个小时。水晶宫总是陈列着来自大自然的既有趣又有意义的展品,还有幽静的小路和美丽的植物,那里通常是他们约会的地方。在这里,他可以暂时远离那些无休止的活动,在他最亲爱之人的陪伴下,静静地享受片刻的休息和放松。
然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尽善尽美的。他有时会完全忘记苏珊娜的存在,这使她非常伤心。
一天下午,司布真带着苏珊娜去伦敦一个很大的礼堂演讲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苏珊娜回忆说:
我们一起乘马车去了那里⋯⋯我清楚地记得我们和一大群人一起上台阶时,我尽量靠近他身边。但我们上到了平台时,他忘记了我的存在;他一心只想着他将要向一大群不朽的生命宣讲的信息,进入了有官员在那里等候他的侧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撇下了我在一大群粗鲁而热切的人群中奋力挣扎。起初,我完全不知所措,后来我生气了。我立刻返回了家里,向亲爱的妈妈诉说了自己的伤心⋯⋯妈妈很明智地分析说,我所选择的丈夫不是普通人,他的整个生命都已经完全献给了天父和对他的服事,我一定要始终如一地支持他,永远永远不要试图把自己放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现在,听了妈妈慈爱而有益的劝告之后,我的心渐渐平静了,认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愚蠢和任性;就在那时,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亲爱的司布真先生飞奔进来,非常激动地大声喊:“苏珊娜在哪里?我到处找她都找不到,她自己回来了吗?”我亲爱的妈妈走向他⋯⋯告诉了他事情的全部经过;我想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我妈妈也不得不安慰他,因为他尽管伤害了我,心里却是很无辜的,他一定觉得我这样怀疑他是不公平的。


他静静地让我告诉他刚才我有多么愤怒,然后他重复了我妈妈刚才对我说过的话,告诉我他非常爱我,但强调说,他首先是父的仆人,我必须准备好向父屈服。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的教训,我把这艰难的一课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当他需要把时间和注意力奉献给对父的服事时,我再也没有打扰过他。


有时,苏珊娜走进他的小会堂,他恰好要出去演讲,一心想着前面的使命,只是站住向她摆摆手,仿佛她是陌生人一样。然后他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刻道歉,但这表明他的心完全专注于演讲中的巨大责任。

两个生命合而为一了



查尔斯和苏珊娜订婚18个月时,她写道:“1855年就要过去了,我们带着无法形容的喜悦,盼望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用‘神配合的’婚姻之神圣纽带把我们紧密联合在一起。”
1856年1月8日,两个生命合而为一了。婚礼在新花园街礼拜堂举行,由临近的一位牧者,亚历山大·弗莱彻博士(Dr. Alexander Fletcher)主持。在仪式举行前几个小时,人们就开始在教会等候,尽管那时会堂已经大大扩建了,里面还是人满为患。一个分队的警察不得不在外面维持秩序,因为外面还有许多没有挤进去的人。
婚礼之后,他们去巴黎旅行了10天。苏珊娜以前去过巴黎,现在可以向查尔斯介绍各种著名的景点。他们游览了许多艺术长廊、宫殿和博物馆,甚至还去观看了证券市场是怎么工作的。
回到伦敦之后,他们在新肯特路(New Kent Road)一所普通的房子里安下了家。当然,查尔斯很忙。除了与新花园街教会有关的事务之外,他现在准备出版自己的第一本书。还有许多地方邀请他去演讲,有的在伦敦,有的在远处的城市。大多数晚上,他都在外面服事,有时会离开一天或者更长的时间。他回到家时常常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总有充满爱意的怀抱在等着他,给他温暖和安慰。

“我们的心相会在桥弓之上”



苏珊娜和查尔斯非常般配。尽管司布真在维护父的真理时,是勇敢无畏的,但他也是一个脆弱而敏感的人, 他需要一个温和而善解人意的妻子。苏珊娜就是这样一位妻子。费城(Philadelphia费拉德尔菲亚)坦普尔大学(Temple University)的创办人拉塞尔·H.康韦尔(Russell H. Conwell)曾拜访过司布真夫妇,后来成了他们的亲密朋友,他这样评论他们甜蜜的婚姻生活
假如司布真娶了一个以为他是完美者的愚蠢妻子,或者不断纠正他使他感到沮丧的爱好时尚的人,那么他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卓越的成就。假如他的妻子没有苏珊娜那么敬 虔和真诚,或者坚持她应该比他的会众得到更多的感情和尊敬,那么她必定会有损他的名声⋯⋯她与他一起工作,一起进入内室,信任他,在他多年的工作中一直深爱着他。即使他不在家,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心就会觉得平静。他可以旅行多日,一天之中多次讲道,想到她在家里恒切地为他祝福,等着他回家享受圣洁的平安,他就会觉得安宁。


司布真和苏珊娜对彼此的感情从来不曾减少。他们二人在生活中都忍受了病痛的许多折磨,但他们彼此之间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他们深挚的感情,洋溢在他们结婚几年后司布真外出时写给苏珊娜的一些篇的字里行间。下面是其中一些诗句:

我的妻子啊,在阻隔你我的空间之上,

我要建造一座桥梁;

我生命中的喜乐啊,我们的心相会在桥弓之上,

那桥虽然看不见,却坚固异常。

追求者可能会把他所爱之人的名字,

雕刻在宝石之上,

但你的形象印在我的心坎上,

我的心早已属于你。

外表鲜艳的颜色,

已经被雨水冲刷而去;

你不必担心河水的冲洗,

因为我的爱会为你染色。

闪耀着黎明之爱的露珠,

在日光下渐渐消散;

爱恋乘着鸽子的翅膀,

像古老的童话一样远去。

但我对你的爱,发自我喜乐的心房,

像太阳一样不可阻挡,

无论生死都没有力量破坏它,

我要爱你到永永远远。

惟有那从起初就拣选我们的,

必定要在我们心里作王;

我欢喜地相信,我们将一起,

在他的宝座之前举手。


我们很难想像,还有谁比这个杰出的女子,苏珊娜·汤普森,更适合作查尔斯·司布真的妻子。父亲为他们塑造了彼此,他们的结合可以看作是完全实现了苏珊娜的愿望——那真是“父所配合的”。
(本文摘自[美]阿诺德·达里茂(Arnold A. Dallimore)著《司布真传》。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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