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21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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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乐评 | 刀郎写出了人性中释放出的恶

文 |雷霆

最近,刀郎专辑《山歌寥哉》其中的一曲《罗刹海市》火了,播放量目前为止达到了160亿人|次,这首歌对当前社会“以丑为美”的现象进行了强有力的批判,曲目借鉴《聊斋故事》的其中一小篇进行赋名。

《罗刹海市》中说到马骥是一个中华眉目清秀的少年,一次外海经商,被飓风刮到了一个中华向西二万六千里的罗刹国,此国不看重人的学问和才能,在乎美丑,他们以丑为美,越丑的人越能坐上高官。因此,马骥就从秀丽的青年被罗刹国认定为丑八怪,后来马骥以黑炭抹脸扮张飞,能歌善舞并得到了皇帝赏识。赐封大官,后来踏上了回家道路……

罗刹国以丑为美,以美为丑,刀郎的曲《罗刹海市》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将故事主角换了位置——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十里花场有浑名,她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中华;黄泥地——人的消化道;一丘河——一丘之貉;苟苟营——狗苟蝇营;叉杆儿——妓院撑伞的;马户——驴。整段翻译下来,跟马骥到罗刹国的场景差不多,说的就是自己。

刀郎在曲中写道: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流落恶地。歌词又及从西边来了一个小伙马骥,长得又帅又俊,是个华夏的子弟,喜欢为人打抱不平,但是却最后流落恶地。这其实就是一个位置互换,这换的还没人反驳,反而拍手叫好。再一段: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他看这个国家经常颠倒,驴爱听鸡唱的歌,那只鸡就半夜三更打鸣,献媚与驴,驴还给自己门楣上挂了个响亮、正义的牌子。这个鸡给自己的羽毛刷红漆,绣上绿色的鸡冠,驴给自己的身上刷黑漆,镶上金色的蹄子,但实际上这俩畜生,生来就黑,怎么洗也不能洗白。

这写的就是真真实实的现代社会,罗刹国‘以丑为美,以美为丑’的审美观其实跟中国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罗刹国的丑是表露出来,而中国的丑都是伪装的,看似仪表堂堂,实际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哉!

愛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天大的事,不能看表面,表面看起来很好的一面,背后大多都有邪恶的一面,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欧洲有个钢厂老板的儿子叫维特根斯坦,是个大哲学家,他说驴驴鸡鸡都犯迷糊,这个驴鸡的出现,是我们人类最根本的问题。

纵观世界,最后刀郎也抛出了问题所在,有些网友认为,刀郎写歌骂的是之前诋毁他的那些娱乐圈、歌手或者明星,但实际上歌词已经说的很明白,是我们人类所有人的问题。

难道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

从“大雅之堂”的娱乐圈到沦为阶下囚的杀人犯,都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都在逐步影响下一步步过来,一步步堕落的,或因小小的动机,或因小小的理由,人性的邪恶被释放出来。

这个无形影响基于人心中的黑暗,如此深不见底同时遍布各处。一股罪恶的暗流在推动整个世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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