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散步时候想到两处,一处是你在哪里?一处是你们说我是谁?这两处可以说贯穿了全部。
你在哪里,侧重良人对我们的寻找,你们说我是谁?侧重我们对良人的认识。
我一直觉得两个问题都不能以固定的标准答案来作答,作为人自身,我们常被人性里的罪恶捆锁,依靠自己无法准确的认识良人。
所以良人也就取了人的样式站在你我的面前,发出第二个问题:你们说我是谁?
你在哪里?我认为没有固定的答案,因为我们偶尔刚强又偶尔跌倒,最为明显的不是约Na吗?一开头,就告诉我们他逃跑了,有时在船底,有时在大鱼肚子里,有时在尼尼微城中,有时又在一棵蓖麻树下。
船底,鱼腹,城中,树下,好像只是一些地点的转换。约Na岂可回应说我在船底,我在鱼腹,我在城中,我在蓖麻树下吗?
他的生命是变化的,一会在这里,一会在那里。我们的生命也一样,有时几十年的光阴感觉如浮萍一样随波逐流,及至暮年,懊悔不已!
毋庸置疑的是地点的变化也决定了约Na生命的变化,从起初的抵挡,到降服,再到作工,再到愤恨,是一个人生命最直观的显露。
当那人说你从哪里知道我呢?良人告诉他在无花果树下就已经看见了,他的生命岂不也发生了改变?
所以对于第一个问题你我都需要回应,至于怎样回应,没人比你更清楚,你如今的生命状态对应什么样的地方,这是你的事。在这本书中,很多地名都有深刻的含义。
我接下来就要谈第二个问题,你们说我是谁?其实我在散步的时候,脑海里是蹦出了很多关于这个问题的信息,但是等我回到屋里,洗了澡,再坐下来写的时候,一些信息就记不起来了。
所以以后还是有了灵感就赶紧记录下来,免得随着洗澡水都冲的无影无踪了!这对于每一个人都是重要的习惯。
你们说我是谁?这不是一个过去式的发问,而是一个不断进行式的发问,不是我问你,而是你自己在心底问自己。去年你是怎样回应这个问题的,今年你又要决定如何回应。
我们都盼望个人的生命从幼小到成熟,从吃奶到吃干粮,这是一个积极的事情,更是喜闻乐见的过程。
但是我想说即使在生命成长中,也需要更多更谨慎的回应这个问题。
因为从默默无名到名牧,到被群羊高抬敬重,骄傲和腐化常伴随我们,攻击我们的心灵城墙。
你们说我是谁?对这个问题回应的深度与频率,决定了我们能走多远,决定了我们台上工作的果效。
你们说我是谁?不能以一个答案来回应,它不是像考试,我写了一个答案就收笔,就完事了。
不是这样的!你需要诚实的,带着内在感情的回应,如同那人被三次问你爱我吗时的感情!
对这个问题的回应不能是一句口号,我们可能会脱口而出某个答案,当我们有了一些知识,我们可能会有更系统或者详细的总结。我们可能会条件反射式的说出已经想了千万遍的答案,但事实并非如此!
每一天我都会以这两个问题来问自己,你在哪里?你是在安静的内室里,还是在飞奔行恶的路上,你是沉醉于他话语的甜蜜里,还是沉醉于大利拉胸前的双乳里,你是在加利利海边的孤独里,还是在院中篝火旁烤火,以至于三次不认!
你们说我是谁?今天,我有优越安稳的环境,有丰富多彩的生活,衣食无忧,这时,良人对我而言,是谁?是我一味索取的对象?还是各各他山路上滴血的夫子?
当我拥有一个不错的身份,良人对我而言又是谁?你们出去是要看什么?我是要做良人口里那些衣服华美的人,还是要作无佳形美容的人?
你在哪里?决定了我的心智,你们说我是谁?决定了我怎样跟随!
当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时候,也是我最危险的时候,那时就是偏行己路。当我仅仅只把良人当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我就会把群羊带到只索取而不知舍己的光景!
感谢良人,让我在秋天的黄昏,在吃饱喝足之余,在悠悠散步之时,可以对这两个问题有更多的思考。
也盼望这两个问题像黑夜里的星光不断的在我们内心深处闪烁,直到晨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