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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以冲突最近又因哈马斯的突袭及以色列的报复而升级,升级的同时,看到很多快速的回应,以及普及性的说法。我必须承认,这里面有非常深的信仰渊源,历史脉络,以及近百多年来国际政治的复杂影响 、巴以现实境况所致。要不情绪化地回应这些问题,本身已本不容易,何况秉持公正且富有远见的看法,就更是谈何容易?我不敢说自己有这样的能力,但尝试着用逆向思维来说些浅白道理。
按现实政治和族群利益来考量问题,你死我活这种零和博弈似乎颇有市场,这是自我中心的人类的首要选择。当然也有大家都知晓的理想状态的双赢,但理想毕竟是理想,现实很骨感。所谓理想状态,其实也是对现实诸方面如实力、环境、诸种外力的一种综合计算的回应。而这种通过计算实力与输赢的“双赢”,可能会获得一时的安靖,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当然无此可能。换言之,现实利益无疑是动态的,理性上我们想能预知未来的事,以便面对现实做出富有远见的努力。但我们往往忘记,我们的理性是被罪污染的,我们的智商是何其有限,有谁看到人类层出不穷的争斗,若是现实一点,若是诚实一点,不绝望呢?俄乌战争固是如此,巴以冲然又何尝有例外呢?
所谓逆向思维,简单地说,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求异思维。那就是国家与族群是否永存?土地及诸种现实利益是否永存?若你的回答是肯定的,那我只能说,你不太明白自己在回答什么。若你承认这一切都不具备永恒价值,那么,我就要告知你,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于自己有什么益助呢?也就是,从现实政治和利益的适切需求上,人们已经开出了许多药方,我无意且无力再贡献什么,因为我说自己在意于此之外的“逆向思维”。
那么在我看来,无论是犹太复国主义(我很同情以色列人的飘荡流离,以及反犹历史所受伤害,我更愿意他们真正悔改。其中包含基督教锡安主义过度实现的末世论,都要想寄居意味着什么,当然这与千禧年和时代论有关,要谈的话就会扯得比较远),还是巴勒斯坦的诉诸自己居住历史悠久的实体存在,并以民族主义乃至自身信仰相号召(我也愿意他们悔改),都是典型的现实博弈的短暂栖身。若他们只认为短暂这几十年,就是人生活着的全部意义,那么我也就用不着费词来说什么“逆向思维”了。若是他们真正相信有永恒,那么大约知道在地上追寻存在及公义到一种超过自己能力,乃至到了贪婪的地步,是否可称为不智呢?
人都喜欢争论,到底谁为大,但你若是反其道而行之,想一想大的人是因什么为大。若你只用眼睛所见,那么大就是现实的主宰力:若你换副眼镜,恐怕你就并不如此认为了,大的却要服侍小的。若是下面一种办法,有人强逼你走一里路,你就陪他走二里;有人要你里衣,你就连外衣也给他,你觉得如何?这样是不是太愚蠢呢?有人欺负你,你却选择饶恕,你是不是太阿Q了呢?但是若你心中有真实的盼望,而不是以在世的一切,包括不把国家与现实利实偶像化的话,人在世上的冲突会否少一些呢?
我知道你看了以上这些说法,会深感失望。我要说,对这个世界失望特别是对你自己失望,你就找到了自己真正的“逆向思维”,即便族群和国家亦复如此。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敌人,每个人都是被自我中心深深捆绑的暴君,这才是人类的死穴,也是巴以问题的死穴,而不是看得见的土地、国家的冲突。
2023年10月13日下午匆匆草于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