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畜,就是各国(国:或译类)的走兽必卧在其中;鹈鹕和箭猪要宿在柱顶上。在窗户内有鸣叫的声音;门槛都必毁坏,香柏木已经露出。(西番雅书 2:14 和合本)
这句经文是我对方舟之后的想象,从伊甸园出来之后,上帝就将治理全地的能力从人类这里取走了一部分。
因此我希望大洪水不仅仅是人类的认知,即使动物没有足够的灵智推论上帝的旨意,没有足够的资格可以像人一样蒙上帝悦纳。
然而当人们忘记洪水的那一刻,我相信他们就已经比不上这只白鸽了。他们就像那只只记得自由和食物的乌鸦一般,不知所踪。
这个故事是我偶然想到的,却当场就已经在脑海中非常完整了,甚至一度自信这绝对是可以比肩《自由在哪里》、《牧羊少年的奇幻漂流》等书的故事。
等我用自己无力的文笔驾驭这个故事时,我就知道这个野心要实现起来,是那般的遥不可及。
例如我设计的挪亚一家人,他们是我搭配对圣经经文的理解,并个人经验想象出来的。
我想让他们尽量有些骨肉的模子,只是资质太过浅薄,总是做不到那种看似轻松的理想状态。
我想让他们都变成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个活在罪人群中没有忘记上帝的,蒙召的罪人。
可能他们只是比我们长寿罢了,到了生活,思想问题时,与我们还是差不多的。
若我们都被困在一个黑漆漆的方舟里,会怎么去生活呢?这般拖家带口地逃亡,会是一个怎样的体会呢?
于是我结合经文中每个人显露不多的特征,设计了一个只顾小家的含,一个憨厚顺服的闪,一个默默做事的雅弗,还有一个可以激励大家的挪亚。
但他们可不止这般,我可不愿自己作品里出了一群脸谱化的先祖形象。
含有比肩伟人的力量和基因,有一颗爱妻子的心肠,也有不被理解的经历,还有被家人孤立的苦衷。
最终造就了一个与家人处处针锋相对的结果,到了陆地上还不忘嘲讽一般自己的亲生父亲。
闪呢,看起来是挪亚听话的好儿子,可是我对他的思考也不仅限于对他个人的记载,还有关于他家谱的内容。
于是我想,什么样的祖先,会从仅仅八个人的共同信仰,最后生下一群建造巴别塔,撰写、流传并信仰《吉尔伽美什》的后裔?
当然,我不是想忽略亚伯兰这样的记着上帝故事的蒙召者。而是想强调闪自己在传承上留下的空子。
于是我给他设计了一个后现代艺术家的朋友,在想象的限定下,告诉大家我对他最终变成泛神论者的一个猜想。
还有雅弗,他后裔的事情,在《创世记》里有些难找,不过有传说说他的儿子米设建立了莫斯科城。
于是我去搜索了地图,去查考亚拉腊山到莫斯科城的距离,发现只需朝北步行二十天左右的路程,便可到达目的地。
包括闪和含的后裔我都有这样去查找,我在地图上为他们分别找了标志性的标记点。
作为迦南人先祖的含,自然是以耶路撒冷方向为标记点。果然,耶路撒冷在亚拉腊山西南处步行十二天的路程。
而闪的后裔我自然会找最有代表性的那一位,也就是亚伯拉罕。
他的家乡是迦勒底的吾珥,在地图上显示,从亚拉腊山朝南偏东一些的方向,走十天的路程,便可到达。
雅弗因为与人交流不多,反而会与亲人稍稍疏远一些,选择的居住地方自然就是与兄弟们相反的方向;
闪和含的后裔实际上有许多混居的经历,像巴别塔时期,建造巴别塔的人们,大多是闪和含的后裔。
不过传说中主要还是含的儿子宁录的功劳,但是闪的后代也包括迦勒底人(巴比伦),说明两人的后裔还是走的比较近的。
这些都是我在写这个故事的过程中考察与思考的内容,只可惜文笔水平低下,无法给大家一个足够理想的读物……
最后,和大家分享我对于下船后的一个想象,就是关于诗歌的想象:
更不用说一生敬畏上帝,做人类第二始祖的,塞特的直系后裔挪亚了。
只是可能因为这段历史是口述传下来的,因此才没有留下足够完整的文学性记录。
于是我结合雅歌和摩西的诗歌叙述形式,以想象中挪亚的语气仿写了一段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