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23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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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路易斯:那一刻我听到那一位说,放下你的枪,我们谈一谈

C.S.路易斯:那一刻我听到那一位说,放下你的枪,我们谈一谈


前段时间新上市的《惊悦:我的前半生》是中文修订版,增加了“C.S.路易斯的最后一次访谈”作为全书附录,可以让读者更多了解路易斯的创作经历和心路历程。今天和你分享的内容就是从这篇访谈中的摘录的一些问答。





威尔特:路易斯教授,如果您有一位年轻朋友,有兴趣写点基##教主题的文章,您会建议他做些什么准备呢?


路易斯:我会说,如果一个人要写关于化学的文章,他会学习化学。基##教也一样。但是说到写作技巧本身,我不知道该怎么建议别人如何写作。这需要天赋和兴趣。我相信,如果一个人想成为作家,他一定是有强烈的感觉。写作像一种“欲望”,或者“发痒时的挠挠”。写作源于一种极其强烈的冲动,而当这种冲动来的时候,我自己是非下笔不可的。


尔特:有没有什么路径能激发大量基##教文学的创作,从而影响我们的世代?您对此有何建议?


路易斯:这类事情没什么公式可言。我没有配方,也没有药丸。作家的训练因人而异,没有人能开出什么处方来。圣书本身也不具有体系性,新#约展现出最大的多样性。上##向我们展现他可以使用任何工具。巴兰的驴,你应该记得吧,在它的一串叫声中做了一段特别有效的布道。


[此时,路易斯先生明显斗志昂扬。我决定转移到更具开放性的话题。]


威尔特:您的作品都具有轻松幽默的特征,哪怕您处理的是相当严肃的神学主题。您是否同意说,这样一种态度的培养是有一定要诀的?


路易斯:我相信这是个人气质决定的。不过,我有这样一种态度,也获益于我研究的中世纪作家,以及切斯特顿的作品。比如,切斯特顿就不惮将严肃的基##教主题跟滑稽戏谑结合在一起。同样,中世纪的神迹剧会围绕一个神圣主题,比如基##的诞生,但是又将其与闹剧相结合。


威尔特:那么,在您看来,基##教作家是否应该努力让自己幽默起来?


路易斯:不。我认为在灵性主题上刻意地插科打诨,这让人厌恶,有些宗教作家的幽默努力着实恐怖。有些人下笔凝重,有些人举重若轻。我喜欢后一种方式,因为我相信存在大量虚假的虔敬。面对神圣事物,存在太多严肃和紧张,太多圣洁口吻的高谈阔论。


威尔特:可是,一个神圣的氛围难道不应该严肃吗?严肃难道不是有益于神圣氛围吗?


路易斯:既是,也不是。个人和团体的信仰生活是有区别的。在教会里,严肃是得体的,但是教会中的得体之物到了教会之外不一定就得体,反之亦然。比如,我可以一边刷牙一边祷#告,但那不意味着我应该在教会刷牙。

……


威尔特:哪些基##教作家对您有帮助?


路易斯:现代作品中我最受益于切斯特顿的《永恒的人》。其他包括埃德温·贝芬的书,《象征主义和信念》,鲁道夫·奥托的《圣洁的概念》,还有多萝西·塞耶斯的戏剧。


威尔特:我记得应该是切斯特顿,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加入教会,他回答:“为了摆脱我的罪。”


[路易斯教授对这个问题的突然回答让我吃了一惊。]


路易斯:摆脱自己的罪还不够。我们需要相信救我们脱离我们罪的那一位。我们不仅需要认识到我们是罪人,我们还需要相信一位带走罪的救主。马修·阿诺德这样说:“人会饿,证明不了我们有面包。”我们知道自己是罪人,这推导不出我们会得救的结论。


威尔特:在《惊悦》一书中,您提到您是一路踢打挣扎,四处寻找逃走的机会,一百个不乐意地被拉进了信仰。您的意思是说,您是被迫成了基##徒?您在归信时,是否感觉自己是做了一个决定?


路易斯:我不会那么说。我在《惊悦》中写的是,“在上##全面包抄我之前,我真的有过一个时刻,现在看起来那是一个完全自由选择的时刻。”但是我感觉我的决定没有那么重要。在这件事上,我是受动者,不是施动者。我被决定。后来事情的发展让我很高兴,但在那一刻我听到的是上##在说:“放下你的枪,我们谈一谈。”


威尔特:这听起来感觉就像,您走到了做出决定的一个非常明确的节点。


路易斯:好吧,要我说,最深受强迫的行动同时也是最自由的行动。这样说的意思是,没有哪一部分的你不曾参与这个行动。这是一个悖论。我在《惊悦》中是这样表达的:我做出了选择,然而似乎也真的不可能做相反的选择。




[本文摘编自路易斯惊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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