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回家,和小孩子在家门口的池塘边看人钓鱼,钓鱼者越来越多了,我去看钓鱼,钓鱼包含了很多乐趣,看也是一种乐趣,这件事需要有耐心,需要能坚持,这也是我们信主需要的精神。
我旁边站了一位村里的小伙子,十八九岁的样子,他和另外一个村民谈到这池塘里有很大的乌龟,不知是野生还是放养,准确来说,池塘里的水已经四五年没有干涸过了,也不知这里面哪些是放养的哪些是野生的,二者混为一谈。
自然的人的都成了人的,一些东西因为成了人的,附带着人也忘了那些本是神的,比如土地。
我个人是不喜欢吃什么乌龟一类的,但是在一起闲聊,也就随口聊到了,我说,这乌龟钓上来了炖汤应该不错,没想到小伙子来了一句,这乌龟不能吃,我说为什么呢?
一个乌龟长大了,竟然有灵性,能通灵,我想他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理论,是有一些来源的,或者来源于他从小接受的一些言语上的影响,或者来源于他在电视小说里看到的一些事情,比如西游记里最后一集那个能说话的大海龟,尤其是最近两年悬疑的盗墓一类的电视电影,反复炒,一个无趣的题材,炒的越悬越好,反正这玩意真真假假谁也不知道。
人们总是渴望知道一些不是现实世界中的超自然的事情,娱乐满足了这些,仿佛在揭开未知的真相,其实是人心在制造偶像,影院里有很多无意义的电影,像垃圾食品一样,成为了人精神世界的占据,在这个繁忙的社会中,人仅有的对未知世界的思考,也被鬼怪悬疑一类的荒唐之事填充。
当这个小伙子说出它是有灵性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表情仿佛认为自己是一位智者,他自己觉得好像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又为自己拥有这种知识感到油然而生的自豪,若细问,什么是灵,何谓灵性,怎样通灵,他又一无所知了。
人云亦云的时候,哪会想这样多的道理,我们接受一种观念容易,去思考它的来源和基本逻辑却很难。
农村人有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他们只会附和,不会去思考,在某些层面上,整个社会都是如此。
人们认为活的久的东西是有灵性的,比如小说里描写的有的动物会说话了,能说人话,能变换成人形,美其名曰,修炼得道,殊不知圣经上驴说话也是申的能力。
迷信的言论由来已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里的道又是什么样的道?升天又去了哪里的天?鸡犬又有何功劳?无人得知,可笑的是今天来形容一个人得了势,自己的亲朋好友也跟着沾了光罢了。
长的高的树会有灵性,活久了的动物会有灵性,愚人嘴中的灵性和圣经上的灵性完全不同,愚人认为的灵性是人为的加添的荒谬的道理,sheng经上的灵性是shen赐给人迥于万物的独有的真理,若寄希望于乌龟来参透世事,为何不在今生本心还活着的时候认识那一位造你的主呢?
shen造人的时候是按着shen的形象造的,人的灵仍归回赐灵的shen,sheng灵降下我们就得着能力,属ling的人能够参透万事。
愚人追求一种所谓的灵性,妄图以此来理解那隐藏的甚至在死亡和生命之间的悬幻的事物,然而死亡是真实的,生命是真实的,二者之间的事情也是真实的,更真实的是永生,能够清晰的理解死亡超越死亡达到永生的彼岸,需要借着一个载体,这个载体就是ye,shu,他是唯一的道路真理生命。
人,多么渴望自己是一个智慧的人,祖辈们延续下来的教导有时是荒谬可笑的,甚至是悲哀的,人若在荒谬中理解世界,终究理解不了,乌龟也好,大树也好,都是一种受造物罢了,论灵性,需要追溯赐灵的神,而非在日月年华里的漫长里得出它们有灵性这样可笑的结论。
我听了他说的话,没有给他去辩驳,聪明的人会问一些为什么?愚人是话都听都信,历来有之,100年前的人需要鲁迅先生去惊醒,100年后的现在没有鲁迅先生了,也没有多少人去读他了,这是一种悲哀。
今天,迷信拜金娱乐充满人间的时候,黑暗的阴影慢慢上来,鲁迅先生想改变一个时代或许有能力可以燃烧,然而若想在人类的历史中一直做引路者,唯有神的话才能带领人冲破荆棘编织的网罗,唯有sheng jing中的话可以对所有时代的人说智慧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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