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月3号写了一篇医治必然会发生后,第二天下午就收到了表妹的关心。问家里的菜够不够吃,问现在上海的情况如何,之后又闲聊了许多的家长里短。要知道,我和表妹已经两三年都没交流了,仅有的交流也只是在回乡探亲时。
在她踏出那一步的某瞬间,仿佛隔阂似有似无慢慢地变得有些小透明,稍稍拉近了些许的距离。
从前我不知道自己生命中的那些破碎是要学着去接纳。
我频繁的不愿意,频繁的展现拒绝和抵抗。在这种情境下,情绪产生了侵蚀性,种下了自我厌恶,苦毒和不甘心的种子,在黑夜的滋润下快速的生了根,发了芽。
为此,祂教导的话语,让我不得尝试正视承认自己根部的软弱和小信,各样的灰暗的情绪。
这是人性的本质,也是人类的原罪,更是在母胎里就携带的。
我必须要学着去拥抱,才能让自己恢复到得着医治的状态里。
就像是花朵的绽放,除了殷勤的呵护和浇灌,还有源于它本身。
它若被情绪主导,心结依在,便会凋零,谢了花瓣、折了花根;它若想含苞待放,面容朝阳,花蕊便是要喜乐、要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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