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没门;罗生门、凯旋门;自由门、羊的门:世上何门最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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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时间好像多到似乎可杀(Kill time)——有点富裕,于是三位朋友闲聊起自己所知道的门路,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谙熟人生的大门。他们仿佛从脑筋不转弯,一不小心就摸到了老筋急转弯的窍门。
张三说,看到一篇文章名叫《楚门、没门;罗生门、凯旋门;自由门、羊的门:世上何门最稀奇》,其实这些门都没有什么好稀奇,最稀奇的露茜早在老教授家中发现了。
李四说,你说的我不知道,但也没有什么稀奇,就是有一道门,自从有人类以来,从来只进不出。你猜猜它是什么门?
王五说,有一道门不常出现,一出现就不只会吓你一跳,你说它会是什么门呢?
他们为了安慰我们,异口同声地说,其实这答案也没什么玄乎的,你们只要变压力为动力,不把动力变成病历,就足够应付裕如了。同时,若为补身子,喝鸡汤不错,高汤也可以,但要拒绝孟婆汤,因为还有半个月,热闹的中元节就快要到了。
很多人从小都没少唱“我爱北京天安门”,在一些人看来还可以像法国的凯旋门、德国的勃兰登堡等一样成为网红打卡点。但问题在于,你不仅不得其门而入,更要命的是,你只要想走近它,那么全方位的“楚门”就会笼罩你。你要真是想走近它,进去看看,但最终能否活着出来,就会彻底变成“罗生门”。
自由谁不喜欢呢?连自由和钱在一起都发生了伟大的化学变化——你只要看看“财务自由”成了多少人的梦想和焦虑,很多人在到达这个伟大的化学变化前,就已经“没门”了,却要硬撑——其实包括那些按肉身要追求个人自由的人,不知早就掉到“楚门”里没办法出来了——那个叫“没门”的门,门楣上还标示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客厅里还有更狠的话等着那些按着自己意思追求自由的人——“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
而“羊的门”到底是什么门呢?只是开关羊群的羊圈之门,这有什么稀奇呢?河南省作协主席、作家李佩甫有次接受采访时,说自己写了一本关于呼家堡教主——乡村版“教父”的小说,一直找不合适的书名,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有一天他翻《圣经》,于是取名《羊的门》。他原来生活的许昌离唐河、方城并不远,一个无神论者还是比较容易得到一本圣经的,对此,我一点都不怀疑。
但他后来把与《羊的门》联在一起的“平原三部曲”,分别取名《城的灯》与《生命册》,就恐怕不是他偶尔翻圣经那么简单了。“生命册”不必解释了,但“城的灯”有点生僻,但稍微熟悉圣经,就不难知道“那城内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荣耀光照,又有羔羊为城的灯”(启21:23)。就像有人说他的《羊的门》又名《通天人物》一样,无论“生命册”还是“城的灯”,其书名只有圣经的表面意象,里面却是官场小说的套路。
这当然这不是李佩甫的独得之秘,有位年轻作家双雪涛写九十年代东北的大下岗作的小说,名之曰《平原上的摩西》,走的套路与李佩甫一样。只有作家莫言来了一篇《等待摩西》,的确写了一家基督徒几十年来的浮沉跌荡,里面对信仰的标签化和误解不是我要探讨的重点——莫言讲故事的能力在这小说上其实还是比较让人失望,不过他善于制造意识形态类的张力——他们都似乎都在暗示“出埃及”的事。但愿他们知道,他们用摩西所暗示的带领,其拯救就在“羊的门”。自然,李佩甫的同名小说,连羊的门的边都没有摸着,双方意义之别,相差何止霄壤。
现在终于有时间回过头来说那帮扼杀时间的朋友们,所说门的“谜面”了。张三所说的,露茜打开的衣橱大门,通往纳尼亚。但若停留在表面的纳尼亚就买椟还珠了,不要忘记其美妙的原由在于有阿斯兰。因为不认识阿斯兰,何能认识羊的门!李四说的只能进不能出的当然是墓门,若不在基督里死却进了墓门,想想那位求亚伯拉罕打发拉撒路蘸点水,来凉他舌头的财主吧。而王五说不时出现,却常常不只是吓人一跳的门,有一位非常具有脑筋急转弯天赋的朋友说,这门叫“爆冷门”,其实更准确的表达是“邪门”。既然喜欢谈“门”的张三、李四、王五的名字都跟数字有关,而且他们三缺一,就配一位拿八——不知道“大卫是谁”的确“愚顽”者,适合作他们的麻将搭子。但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要明白,大卫这位牧人指向那位看守“羊的门”的大牧人。
2024年8月2日上午写就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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