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地震的时候我在上高二,课堂上通过电视看到地震的废墟禁不住流泪,我们学校每一间教室都有电视和投影机,至少在2007年已经全部安装完毕了,现在回忆地震也是伤感,无关口号的渲染,我想人对苦难的共鸣一直在人的内心深处。
那是一个平静的下午,平静的像刹那之间失去了呼吸,那是一个心碎的时刻,心碎的像满天撕裂的白云。也许你是一名学子正在寒窗苦读,也许你是一个孩子幸福的含着冰淇淋。也许你是一介贫民在街头为了生存而吆喝。也许你正在树下望着一袭白衣的恋人,但也许只有我们有省略号班的无穷猜测。但只有他们听到了生命的呻吟,是谁的双手在土壤里为灵魂弹奏,是谁的叹息夹杂着嘶哑,是谁的哭泣淋湿了死神的衣衫,又是谁的背影无奈的与烟霭同去,
那是一个平静的下午,平静的像无声的阳光,那是一个悲痛的时刻,悲痛的像无声的废墟,也许你已经系上最后一颗纽扣。也许你正在准备开启店铺,也许你正背着书包跳跃在路面上,也许你正在窗户旁小憩。但,也许有些人永远没有了也许,但也许只有我们才能拯救那些也许,是谁跳动的心脏敲打着瓦片 。是谁因抽噎而流的泪水坠在一直从土壤中爬出来的蚂蚁的身上,是谁流血的手指被夕阳镀上金黄,又是谁绝望的 眼神从狭逢中望着天堂
那是一个平静的的下午,平静的像一只鸟儿忘记了眨眼,那是一个最短的告别,匆匆的没留下一声讯息,也许你正在梦中快乐的飞翔,也许你正在为未出嫁的女儿准备嫁妆,也许你正在楼顶砌上最后一块砖,也许你正在邮局汇钱给爹娘,但这些就像一朵晶莹破碎的浪花,但这些突然就成了照片中的时光,是谁无奈的挣扎像石头下的嫩芽,是谁的瞳孔望着无辜的蓝天,是谁的渴望撕裂了喉咙,又是谁的歌声成了断章!
往前数我们经历了非典,现在的疫情,二月份开始的俄乌战争,许多的重大的事情我们不知不觉间经历了,身处历史中身不由己。人们面对这些如同面对突然而来的恶劣天气,不知所措,在某些时候又随波逐流,网络发达的时代,真理之光没有凸显,争论和仇恨却甚嚣尘上。
偌大的平原上升起了无数的小山岗,各人站在那里摇旗呐喊,书上说,一切大小的山岗都要修平,我今天更深刻的理解了要修平什么。人心的地位,人的主观判断即使在信仰下也常常超越基督,而不自知。
在我们的争吵中,山岗没有修平,我前天写了一篇文章大中午发的,读的人应该不多,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依然深陷在当下价值观的冲突中,我们只是披了一层信仰的外衣,在这层外衣下我们处理世事的模式和未信之前没有区别,很多人以这层外衣引以为傲,对我来讲,信仰只是给予这个人多了一部分争吵的理论知识罢了,或许有人会说我是带着新造的人的观念来处理我听见的看见的事,或许有人说你这样说是不是在告诉我们基督徒应当置身事外,我不认可这两种或许,也不是我的初衷。
我想说的是,在我们对重大的事情发表言论的时候,我们要清醒的反问一下自己我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地位,我的思想中是我的还是基督的。我是在反击某种和我不同的观点还是在证明地上的国的方向?昨天一位家人和我留言我觉得他提问的很好。
先生给我说:人不是历史的主宰,战争是人类历史的转折点。
我们对旧约中的很多战争像听天书一般,试问你自己,在几百年以后,后世的人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又会怎样想呢?我想有一个铁定的事实是,后世的人无法否认这场战争是人类历史的一次转折,而这个转折只有他能够主宰和定性!
远处的事我们不了解,你若想了解就先明白近处的事,书上说,他离我们不远,就住在我们身边,也说属ling的人能够参透万事,我不再去读太多的文章,因为答案就在近处,在书中,在真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