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下沉时,这里有三个秘诀,可以帮助你喜乐:赞美主名,寻求尊祂为大,由衷献上感谢。
——华伦·魏斯比《永恒的赞美》
忍让到几时呢?这真是一个考验灵魂厚度的问题。当爱被抽离,当仇敌一而再地将人推入愤怒的深渊,该如何起来回应无理、恶意的对待?
大卫被羞辱到极致,心被伤破,生命充满忧伤(19-20a节)。这是一种无人能够体恤的处境,指望无处安放的失落(20b节)。耶稣在十字架上也有类似的处境,以至于门徒们看见兵丁用醋喂给耶稣时,便想起大卫的唉哼:他们拿苦胆给我当食物;我渴了,他们拿醋给我喝(21节)。要在哪里寻得救赎的安慰呢?
仇恨从未离开过我们的生活,它们如同四处可见的种子一样,被播撒在四围。小的家族间的嫉妒、纷争,大到民族之间的恩怨情仇,似乎没有恨的力量,生命就无法被填满。电视剧也在喂养着这些情节,放大仇恨的伤害,将人的苦情描绘为一切问题的根源。但在哪里寻得救赎的安慰呢?
大卫没有掩藏所知晓的恶人的结局,这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得到暂时的安慰,而是因为信仰。他开始在祷告中祈求神的审判,愿他们所骄傲的事成为羞辱,愿他们的罪得到清算(22-28节)。陷入仇恨之中的人,应当熟悉这些语言,甚至也曾述说。但这不是大卫的救赎盼望,因为他的困苦忧伤,唯有神的救恩才能满足,他祈求的避难所在乎祂(29节)。
大卫祈愿神对仇敌的审判,虽然能够暂缓心灵的伤痛,平复苦毒的创伤,但不能医治灵魂深处的忧伤。若神的救恩未能在那里彰显,那么所有的满足都是短暂。然而,不要轻忽受难者对罪恶的揭露,因为那是让丑恶止息的开始。
耶稣也经历世上的疾苦,他承受着所有人罪恶的重担,挂在那被诅咒的木头上。他一定知晓大卫的诗篇,也知晓罪人的结局,但祂用沉默止息了神的公义的愤怒。十字架的代替,就在仇恨与苦毒里生根发芽。绝不是忍让,耶稣的受难胜过了死亡;绝不是妥协,耶稣的死亡是罪恶的终结。然而,祂以爱代替了仇恨的方式,在没有指望,无人安慰处,向受难者伸出了钉痕的手,邀请他们进入生命的宴席,在那里得着真正的平安与满足。
每一次,借着记念耶稣的受难,是重返自我归回的信仰之旅,特别是在那些自觉无力的时刻,抬头观看祂的足迹,便能察觉似乎孤独难行的生命路,祂常在一旁同行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