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原因促使我立下这样的目标,我想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遇见了几个好的老师。他们在我世界观处于混沌时给予我诸多的帮助,有的老师如严父般,有的老师又如慈母般,英语老师,化学老师,语文老师,物理老师,历史老师。
至于数学老师和生物老师,我倒没有遇见几个记忆尤深的。
到现在这个年龄,当老师的梦想已经不可能了,也不愿再有这个梦想了。
鲁迅先生认为医治人的思想比医治人的肉体重要,所以他拿起了笔,广义上讲,鲁迅要作全民族思想上的老师。
我的梦想,无非也是狭义上的给学生指点迷津,或者作一个他们眼中的解惑者,前提是我拥有解惑的能力。
当我走出校门,步入社会,我越发感觉人的思想的形成不仅仅局限在求学时代,还应该在走出象牙塔之后。
所以我的梦想也成为了面对更多的人,我为此感恩的是良人给予了我这份工作,就是在不同的地方,在台上作他的话筒。
这个职分所要作的就不仅仅是靠着自己帮人解惑了,也绝不是改造人思想上的问题,而是灵魂上的问题了,是要把人的思想统一到良人里面,把人的心思意念完全的夺回归给良人。
所以在所有的恩赐里,最要羡慕的就是作先 矢口 讲道,我为此感恩。
当我思前想后的考虑到这些问题,意识到自己今天为何成了这样的人,不由感叹良人一方面满足了我高中时候作老师的梦想,一方面又让我们作更有价值的老师。
说到老师二字,我也觉得我们不能称为老师,只能称为仆人,管家,路标,灯台,或者引路人。
关于上面各样的福气都已经在良人里完全的成就了,无须我们再在大功上面作什么加添,我们要作的是用诸般的智慧,各样的教导把人丰丰富富的带到良人里面,所以书上也说作先 矢口 的是要造就,安慰,劝勉人。
今天是星期日,对于我来说,具有别样的意义,很多人以今天为休息。我却要为今天而站兢,而准备,我也不止一次的反省自己讲的内容,讲的框架,讲的语气。
在学校的时候,老师说要学会自牧,但是我觉得还需要自省,自省自己在讲上的瓶颈,认识到瓶颈,突破瓶颈,再认识,再突破,我想这样既能喂养自己,也能更喂养别人。
所以那人说不是以为已经得着了,乃是忘记背后,在人看来,或者我们可以高居在老师的地位上,也有读者称我为老师什么的,这些称谓实在在我的心里无有波澜。
写文章这些年,天南地北认识了不少的家人,你们的留言和交通,对我的劝勉,给予我更多的看见。
不是以为已经得着了,就是不断的打破思维里的局限,对良人认识上的瓶颈,忘记背后,就是不再看重那些可以引以为傲的昨天的工作,每早晨都是新的,也盼望我们所拾取的吗哪也每早晨都是新的。
朝花不可夕拾,饭菜也不能老是炒过来炒过去,一道菜,每次作都能作出不同的味道,我想才能够让台下的人得到满足。
我越发的认识到上面所站的那一平方米位置的重要,它不仅仅是众人目光的汇聚处,也是上面良人和使者目光的汇聚处。
当我们在每一个星期天站在那里,我们又要怎样丰富的继承,又要怎样全备的输出呢?这是我最近内心里不断对自己的拷问,也越发觉得忧愁,也越发觉得自己的可怜。
只希望这种忧愁可以促使我生发出何等的殷勤,自诉、自恨、恐惧、想念、热心、责罚(或作“自责”)……,与诸位同路人共勉。毕竟我们今生所作的还有什么可以存留到将来呢?不是我们所讲的吗?不是我们所牧的吗?毕竟他们就是我们的喜乐,就是我们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