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到让我想起了一段经历。二零一几年我刚从公司辞职进入jh后的薪资,600元每月,包括所有。
交了十一,剩五百多。买菜,水电费,网费、生活日用,交通,还有自费的一些学习。
说白了,其实就是花费以往的积蓄。也就是那时,迫于现实因素,我之前公司提交的五险三金等都停滞了,这一停滞就是好几年。后来有了能力后我立马自行交了社保、医保。
其实,在那段光阴里,我对经济是没啥感觉的,我花着自己的钱,平时都在服侍以及思考我观察和体验到的一些现象。
如果用一个词表达就是:心流状态。这个只是我个人的经历,不一定能代替其他人的。
当时比较大的难题是,如何和不信主的家人解释。我从小到大生长在一个无S论环境下,也没有什么特别波折的经历。这种几乎等同于没有薪水,自己养活自己的工作,他们无法理解,我也没多说,但他们是成年人,必然是感受到了什么,因此,几乎开始怀疑我被jh欺骗了。
当然,我能理解他们的顾虑和担忧。毕竟,父母爱子,是真的为计而深远啊。而且,这种担忧也很现实。
我就这样跨越两个不同思维空间的群体,生活着。也就在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为一个蹩脚的“哲学家”和“诗人”了。 这让我想起了苏格拉底。
不过,这种只出不入的日子,再加上后来自费念S学(这也是一个很周折的过程,当时所在环境不认可S-H-EN学)。几年后,我抬起头来,睁开了一个理想主义色彩浓厚之人的双眼。
此时,兜里的钱越来越少,我也意识到,人,还是要恰饭的。
随着年岁渐长,父母渐渐衰老。愧对养育之恩的那种情感越发浓厚起来。
之前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困窘的时候,所以说,这是一个深刻的,极其超验的体验。
某个层面上,我蛮感激这个阶段的。定下心来,读了大量的书籍。文学、哲学、SHEN学,心理学,以及他们的对比等等。对于jh中许多令人困惑的现象,好多东西,也就慢慢清晰了。
不是有那句话嘛,肉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路上,既然肉体没那条件潇洒,那就灵魂吧。
这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心理的驱动,当然,也是有限的条件删选的结果。
所以,如果从物质层面来说,颗粒无收。出和入对比,惨不忍睹。只能是精神层面上,前所未有的螺旋式上升。
至于是好是坏,这太主观了。但有一点,我不希望总是以灰暗的眼光看待这一切。
那段岁月的你,和当下的你,必然站在不同维度上看问题,我也不能拿今天的我来碾压昨天的我。
所以这个终极难题,我并不打算再做进一步深挖,留给“老爹”吧,毕竟,他一直参与其中。
那段时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到过某些弟兄姐妹,年岁不小了,生活拮据的背影,无法言说的神情,深深地刻在我心里,让我心中生出一种无力感来。
也多了一些困惑。这些困惑,后来我一一地试图寻找着答案。
如果将来写在历史书上,这段岁月会是这样:在二十一世纪….年代,那时jh正处于….阶段,那时的jdt对…的认识主要是……
但对于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感的个体来说,活生生地生活在其间,那时一天又一天具体的日子,感觉就实在不一样了。
所以,有人问我怎么办,我无法替你回答这个问题。但你的心从哪里出发,你自己知道。无论你如何选择,我是没有资格评判的,未经你的事,我更不想论及太多。
并且,不要总是缠绕在“信 心”这个层面看问题,要有实际的,具体的想法。
我还是愿意相信,S有他的恩典,他会让一切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都有一个解答,即使我不知道这个解答是什么,但我选择相信他,就足够了。
即使如此,也这并不等于我认同某些做法,也不等于我认同对一些实际问题只谈”信- 心“,不谈“理性”以及可行性的操作。
让已经存在的问题一再停滞,显然不是办法。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问题,我们只能迎着难题而上。该解决的解决,该面对的面。
一直没有问题,反而会出大问题。况且,一池水不流动,久了,会浑浊。
传统的东西并不一定就不好,但的确有一些是时代下的思维和看见的产物,需要更新的不仅是生命,还有这些。
或许“老爹”藉着这些“不同”的声音,让我们不断揭开遮蔽我们的面纱。
水被搅动了是好事,可以推动人看到问题,或者不得不面对问题。有些人愿意反求诸己,反而会带来新的视野和更新,也能够随着新的变动而变动。
顺带再说一下,对于有人问的医保社保,我所知道的是,一些政策因素,许多地方jh是没有资格帮助工人提交的,只能自己提交,但不同的方案,最后的回报率还是有所不同的。自己提交将来领取的可能比较低。
不过有些jh会想办法解决问题,为大家提供了应有保障,更无后顾之忧地做事。这种积极的态度很赞。
我也相信,这么多年下来,不少领袖和决策者们还是很用心地在这方面下功夫的。
愿大家彼此顾惜,彼此相爱,唯有如此,才能让他人看到,就知道我们是彼此相爱的一家人。
– the End –
文 @宣灵苏 / 人在江湖,手不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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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灵苏:人在江湖,手不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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