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23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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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力量啊,我必仰望你!

我的力量啊,我必仰望你!

若不是疫情再次偷袭,此刻的我,已经在飞机上如同孙猴子驾云而行。

以为常态化的疫情管控行将结束,未曾想,突然又有了两例无症状感染者,72小时的核酸检测,立刻在社区升级为24小时,要连续五天五检,据说是东区一栋楼被隔离了。

家乡的那头是7+7的隔离,等着从疫情地归来的人。

真怀念疫情前的年代,那时候总鼓励长大的孩子们,常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现在,耳朵里灌满了“非必要”,非必要不外出不旅行,非必要不聚餐不出省,当然异乡人常回家看看,也成了非必要。

好友问你怕啥呀?该回还得回!

我说我怕隔离,尤其是郊外隔离,轮椅就别想能跨过洗手间的台阶。害怕连累亲人,尽管老家是四五线小城市,哥哥要去机场去接我,还得经公司老总签字同意。更别说接了我回来,等待他的可能也是居家隔离。

姐姐安慰我说:“在视频里见面也一样的,大家都还平安,就是最好的了。”

可是能一样吗?面对面才能触摸到父母老去的节奏和双手的温度,才能感受到一家人其乐融融,餐桌上聊家常的浓浓亲情。

夜里想家,就想起家乡最爱吃的快乐凉粉,红糖凉糕,夫妻肺片,还有叶儿粑。又想起童年在新疆最爱吃的,玉米饼和哈密瓜。那是做梦都想回去看看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第二天出门测完核酸,花二十块钱买了两个龙泉驿的水蜜桃。前几年回家探亲,有天父亲颤巍巍地捧着一盘亲手剥了皮的水蜜桃,递到我跟前,说:“再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就再也吃不到爸爸亲手剥的水蜜桃了……”

三年前,天真地以为,口罩戴三五个月就能摘下,三年了这口罩越捂越严了,还不知道要捂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有天在小区锻炼,头发乱了,拿出包里的小镜子,这一照赫然心惊,疫情三年真把人变丑了,不仅仅只是老。

小区里放眼望,清一色的居家服拖鞋,偶尔让人眼睛一亮的,是下班归来的婷婷背影,裙裾飘飘。还有树上花谢后结出的小小的青果子,背着一对翅膀风中起舞的小姑娘,和婴儿的笑。以及雨季中突然的晴空万里,白云浩荡。

我的力量啊,我必仰望你!

回家买了件新裙,玛瑙红,穿上整个人精神多了,又拿出过期的口红,润了润嘴唇。脑子在转,这一年彩妆行业倒闭的一定不少,服装业估计也不景气,就别说旅游餐饮交通运输业,环环相扣,任何一环脱钩,就会如多米诺骨牌一样,让生活脱轨失序。

于是每天安静的闭目祈祷中,就会挂念那些失业的,公司倒闭的,找不到工作的,心理崩溃的,生存艰难的人们;以及因为不会扫码被困住的老人们,在这个必须扫码的时代,他们寸步难行。想想就让人难过,就想去摇动上帝的手,格外垂怜看顾。

祈祷,从来不是仅仅为了自己和亲人。

多年前看过一本美国盲人探险家所写的《山径之旅》,给过我很多的激励,有时会让我想起天路的历程,这祈祷走过的每一步,岂不也是山径之旅?

总是在祈祷中才能让一颗沮丧不安的心,走向安定平和,去接受生活中一切的不确定不如意。

我的力量啊,我必仰望你!

(摘自罗翔微信公众号)

非必要之下,读书就变成了非常有必要。行万里路不能,读万卷书却是可能。

这三年读过的书,远远超过以往,算是疫情时期的一大收获。

有位好友酷爱旅游,这一年,却因着防疫严管闭门不出,陷入低谷。

她的状态让我想起作家李辉,在八九年也曾陷入人生低谷徘徊,振作不起精神。老作家萧乾写长信开导他,在信中分享自己,走出低谷焦灼的诀窍:

“越是在这种时刻,我越要把心房填满。如1948年眼见家庭破裂时,我编了两本书,58年等待处分时,我在校正译稿。外在越是不确定内心越是乱,我就越要利用工作把心定下来。

人,总应有点历史感,其中包括判定自己在历史中的位置。心猿意马?我认为缰绳不可撒手。在大雾中,尤不可撒手。”

而这缰绳,对我来说,就是灵魂的锚,又坚固又牢靠。只要上帝在我的船上,即使沉入海底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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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的一亩田

一个爱做梦的女人,在病痛的煎熬中信手涂鸦,随心写作。脚步无法抵达的地方,灵魂会在逆风中飞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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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盈 诗盈的一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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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对于我来说是一次艰难的航行,我不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乃至没过嘴唇,甚至更高。但是我要前行。——欧文·斯通《渴望生活:梵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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