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白教士的照片是英国女探险家、英国皇家学会会员伊莎贝拉·伯德1895年在四川拍摄的。该摄影集有长江、湖北、武汉等地珍贵照片几百幅。下面链接可以购买:
到现在为止,英国圣公会(the 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在中国的事工一直局限于沿海的三个省份,并在上海和香港设有站点。1888年春天,何诗伯教士得到差会的许可,远赴西部的四川访问。与他同行的是剑桥七杰之一的杜明德(Arthur Polhill-Turner)及傅永康(Albert Phelps),他们二人刚在宁波由摩尔主教(Bishop Moule) 授予了圣职,正在返回途中。
何诗白牧师抵达保宁时,由于长途跋涉,正经受着中暑的折磨。何诗白写了很多封图文并茂的书信,在家乡引起人们对这次西行的浓厚兴趣。尤金.斯托克博士(Dr. Eugene Stock)写道:“我们从未收到过这么多有关传教叙事的信件。”信仰拓展的美好前景及新的禾场的迫切需求,使得何诗白牧师在1890年回国休假期间,敦促圣公会差会,在异常简洁的纲领之下,差派一个布道团到四川去。圣公会经过漫长而周密的思考,给予霍斯堡牧师有保留的同意。何诗白牧师起草了一份呼吁书,最前面两段如下:
圣公会差会批准了一项计划,一小对传教士将秉承上帝的旨意,前往中国西部四川。 这个省约有三千五百万人口,面积是英格兰的三倍多。屈指可数的几个传教士在那里恪尽职守地工作着(他们主要是中国内地会的成员)。他们一直祷告上帝,差派更多的福音使者来到这里,去他们力所不及的地区撒种。四川人口众多,这里的百姓也和沿海的民众一样智慧、温和有礼。
我们期望在简明的、本地化的路线之下开展事工,就如中国内地会所做的那样。我们将不会修建西式建筑,或建立大型的体系;相反,我们将居住在中国普通的民房里,穿和当地人一样的衣服,尽量适应当地的习俗,还会(those who wll)吃当地人所吃的健康食物。我们的特色是一个巡回布道的福音团队 。
在这封呼吁信中,何诗白在写作时,假定了一些反对意见,并一一作答。何牧师引入了一个现在被人所熟知的短语“不要说”,并用下面一段打动人心的话语结束全文:
世界因为“没有上帝”,正走向死亡,但我们可以去他们那里。我们可以去,但是我们不去!哦,我们为什么不因所看到的心碎?为什么没有俯伏在上帝面前?为什么这些事情没有打动我们?为什么我们没有做点什么?
我的兄弟姐妹,你们愿意做些什么吗?还是继续袖手旁观?你们将怎样向上帝交账呢?
圣公会很重视这份呼吁,把他发表在自己的刊物上,教会传教士协会在他们的官方出版物上发表了这片呼求,并附以如下的评论:
人们马上可以一目了然,何诗白牧师的计划是基于“简单的本土化纲领”,建立一个纯粹的巡回布道团。这个方案已经被证明行之有效,让我们一刻也不要忘记,中国内地会已经做出了无可辩驳的榜样:让我们谦卑地感谢上帝,通过另一个协会,带给我们很多功课。
也许,作为圣公会传道会的我们,有些太急于尊崇我们自己的方法,并把自己想象得十全十美。与此同时,何牧师的方案夜并非是对中国内地会的完全抄写,应该说,他做出了许多革新。他不会雇佣本地代表,而内地会和别的福音机构要这样做;他将“不租住在一座外国风格的建筑、或是建立大的机构”,而中国内地会在上海租界拥有一座很优质的房子(正如它配得拥有,事实上也必须拥有,as it deserves to have,and indeed is obliged to have);内地会在烟台的英语学校,不管从那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大型机构。和诗白说,说,两个两个宣教士可以“居住在普通的环境之中”,一年的花费大约50英镑;内地会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它最忠心的成员发现,在经济方面,他们需要更多(with all economy they need more)。
现在,圣公会传道会强烈感到,上帝在呼召我们,给予何诗白教士完全的自由,以他自己的方式,来尝试他的计划,并辅以同心同德的帮助者。他们承诺不会接受其他宗派的弟兄一起工作……
我们这样说,不是出于对我们亲爱的弟兄及其事工计划不够支持。恰恰相反,我们很乐意看到,何弟兄将完全以自己的方式,来实行他那激动人心的试验……
后附何诗白牧师的呼吁非常有力,我们盼望它能广为流传。愿上帝将这些热心的话语铭刻在多人的心版上。
作为对这一呼吁的回应,一群志愿者火速摆上自己,并于1891年秋季,动身前往中国。这个队伍由十五人组成:何诗白夫妇、及他们的两个孩子,孙受福教士(the Rev. O.M.Jackson),7位平信徒,其中4人并没有登记人圣公会差会的传教士,他们由单独的供应,5位单身女士。
1891年12月他们抵达上海,1892年春夏之交抵达四川。
实际上,为这15个人安排住处比预想的要困难得多,就在他们到达西川前夕,章必成和帕森斯教士(Parsons)被强制驱离开了顺庆(Shunking),由此,官方对外国人不许随意定居的意见变得更加强硬。因此,这一队人抵达之后,被迫暂时分散到中国内地会的各站点,耐心等待进入他们预定的服侍地点的机会,他们预备服侍的地区就在中国内地会服务范围的西边。从下面这封盖士利夫人李美丽所写的信中,我们可以一窥盖士利如何为这些人的到来做好准备:
最近,我们离家外出,来到一处乡间房子中小住。天气异常炎热,我们权做避暑休息。这里的海拔比保宁高约2000英尺,凉爽很多。我们正请人修缮这座房子,以备何诗白夫妇和他们团队的一些人居住。我敢肯定你们听说过这些人。他们将来这里居住一段时间,正好这座房子可以接纳他们。
这是一座宽敞、干净的房子,地僻安静,是学习的绝佳住处。我们还盼望留出几个房间,供从保宁过来休假的工人们使用。我们盼望每个同工都能轮流过来住一段。
房屋亟须修葺,我的丈夫不得不赶来料理此事,我和小杰西(little Jessie)为他作伴。我们一家人能单独呆在一起,真是莫大的恩赐。自从结婚以后,我们很少有单独呆上一个星期的机会。现在,我们好似在度蜜月。
接下来十二到十八个月,对这些先驱者来说,绝非易事。尽管百姓都很友善,却没有新的门户对着他们打开,因为官府极力反对。团队中的弟兄们,频频外出,到周边走访,但姊妹们却不得不在中国的小旅店里,克服各种不便,忍耐度日
到了1894年,收获的日子来到。这一年被称为“开放之年”,广为人知。在12个月多一点的时间里,他们获准进入到6个有城墙环绕的城市。
1月,孙爱福夫妇进入中坝(Chungpa);几个月之后,高隆信夫妇和穆婉真小姐进入新都(Sintuhsien);5月底,菲利普斯夫妇(Mr. And Mrs. Phillips)进入绵竹(Mienchuhsien);6月,雷拯道夫妇进入绵州(Mienchow),几个月之后,他们又进入安县(Anhsien)。
1895年1月,赫满恩和西蒙斯二人进入北川(Shihchuan),一个群山环抱的小城。
关于这些早期的日子,傅永康教士(Mr. A. A. Phillips)在1898年秋天写道:
在征程中我们没有带中国助手,不得不自己了解当地小旅店、商店,及集市上的礼节及当地的风俗习惯。这对我们来说倒是很有趣。尽管由于缺乏经验,偶尔难免付出高价,但这是我们学习的一部分啊!建立新的传教点是前景很暗淡的工作,特别是1893年春夏,在茂县(Maochow)和夔州(Kienchow)经历过诸多挫折之后。这之后,就在中日甲午战争之前和成都发生骚乱这段时间,我们娴熟地掌握了汉语,并积累起与中国人打交道的经验。这正好是上帝的时间,18个月内6个城市相继开放。我们的这6个站点一直坚守到现在。
这几所城市所处的区域,大致相当于英格兰约克郡以南的部分,上面提到的各站点,粗略说来,在地理位置上对应着文特诺(Ventnor)、伦敦(London)、牛津(Oxford)、剑桥(Cambridge)、诺丁汉(Nottingham)。往西它与西藏(Tibet)接壤;往东与中国内地会的传教区域比邻。
尽管盖士利在那些较早的年月里,对这项新的开创活动,没有负有任何官方的职责,作为一位私交和明智的顾问,他给予了此项活动不可估量的帮助。关于那些援手,何诗白牧师最近写道:
我们教会传教士协会中国西部布道团,亏欠了中国内地会许多许多,因为他们无比宝贵的帮助和诸多样式的恩惠,这些起于上海,以及他们在长江上游的各站点,又延续到成都。尤其要归功于盖士利和章必成二位先生,因为在四川的布道团成立之初及以后,两位都不吝给出鼓励,建议,及帮助。
爱和相互尊敬的纽带从一开始,就在这两个布道团的工人们之间建立起来,在日后也将更为紧密地将他们相连,并获得官方的赏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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