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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六月末的华西坝:一场毕业典礼正在进行……

顽石与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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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青睐:1935年华西协合大学瞬间

——记朱焕章毕业典礼


华西协合大学的高材生


相信不必笔者再详细介绍这篇小短文所要讲的人物了吧?没错,他就是阿卯中非常出众的一位知识人——朱焕章先生。

具有独立人格、丰富知识、自由精神的朱先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了一个我们可能无法想象的方式结束了在这个世界上的旅程。

我们对焦一下,把历史的镜头拉回到1935年的6月24日这天。

1935年6月24日,农历五月廿四日,星期一,刚主持完四川省党部扩大纪念周会议的蒋中正,在会议结束后,便前往华西协合大学的毕业典礼现场。在《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四册(吕芳上主编,国史馆、国立中正纪念堂管理处、财团法人中正文教基金会联合出版,民103年)上这么记载着这一天的行程:

……接着,到华西大学参加毕业典礼,致词时首先强调礼乐的重要。其次,祝贺毕业生已有了良好的品性、道德、能做社会上一般人的模范;并本其所学,一面努力教人,一面继续研究,来为国家社会和全人类服务。复次,勉彼等毕业以后与社会民众接触,在实际工作之中,需随时随地地留心学习,不断的体察研究,方能成就大学问与大事业。最后,毕业以后,除了要继续研究学术以外,还要特别注重养成劳动的习惯和服务的精神(641-642页)

由此可知,我们大概了解了,在毕业典礼上的朱焕章,听到了什么样的内容。蒋中正这类历史中重要的人物,其发表的每一篇演讲,肯定都有留下的。

一九三六年六月三十日出版的《蒋委员长莅蓉讲演全集》(囗光衍编纂,亚光文化社)一书,就收录了蒋中正在华西协合大学的演讲文,标题为“委员长对华西大学念一班学生毕业训词”。此外,跟随而来的蒋夫人,也以“解释男女平等之要义”为题进行了一场演讲。

朱焕章作为此次四十几名毕业生中的代表,上台发言。朱玉芳的《光华之子:我的父亲朱焕章》中说到:……我父亲身着学位服,手持刚刚领到的毕业证书,站在台上演讲,他的肺腑之言,崇高的理想和志向,激起了台下师生的阵阵热烈掌声(云南民族出版社,2006:18)。

王树德牧师也收到一封来自他的朋友C.E.汤普金斯博士的信。内容大概述说了他在华西协合大学毕业典礼上所看到的朱焕章。朱参加了全体男生的齐声合唱。当时蒋中正夫妇在观礼台上,一位名叫帕斯灵的人向蒋氏夫妇介绍了这位来自贫困山区的华西协合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参见东人达、东旻译《在未知的中国》,云南民族出版社,2003:433-434)。


拒绝总统好意,立志回乡服侍


由此,蒋总统和蒋夫人随即关注到了朱焕章:……典礼结束后,蒋介石及夫人亲自召见了他,并挽留他在绥靖重庆公署行营处工作,宋美龄则想留他作私人秘书(朱玉芳,2006:19)。

朱焕章婉拒了邀请,一心想要回到家乡。随后,蒋氏夫妇赠送了他一头雄性荷兰牛,一些良种鸡——绿鸟鸡与九斤黄鸡。可惜这头荷兰牛在后来前往成都迁回时,路途中因牛脚问题,不能再继续赶着回来,就送给了途中的人家(朱玉芳,2006:19)。

我们从焕章先生能看到什么?

就个人而言,朱焕章舍弃了一条可能让他和他的家人过得更好的路,选择了回到贫穷的家乡,在石门坎小学担任校长。当时在石门坎小学的老师,基本都还需要自己劳作养活自己,靠着微薄的工资是不能养活一家人的,校长也是这样。诚然,朱焕章怀着对家人、家乡人民的爱而选择了回来。家乡送他前往华西求学,也是为了能够回来服务于本民族。

我们现今这个时代,与当时的已经不一样。纵使回到家乡,也“无所作为”。其实,对于阿卯来说,现今需要的更多的是“走出去”,而不是“回来”。

就当时的社会历史来说,朱焕章等阿卯学子,远赴成都求学,回家一趟就需要半月左右,他们远离家人和朋友,一去就是几年,不也是一种“远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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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阿卯。我愛我的家人、家鄉以及朋友們。喜歡沉默,不善言辭。只喜歡寫寫文章,雖然寫的很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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