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
第一天 2022年4月30日
吃过早饭下楼,准备去附近的早市买点菜,顺道放松一会儿,晒晒太阳。
楼下的邻居看我要出门的样子,大声喊着说:咱们这儿早上6点就被管控了,不让出去了,还不知道吧。
我有点似信非信,心想怎么可能呢?我们这偏远的地方也会这样?向前走几步,看看门口,果然大门全都锁住不让出去了。
自新冠疫情爆发两年多来,我们所生活的北京偏远乡村,很少有疫情传出。去年偶尔的一次也是因画室学生从外地回来后引起,平时日常生活几乎没怎么受疫情影响。
一直以为疫情止于乡村是很可靠的,毕竟这里人少地广,传播病毒的几率很低,没想到今天却还是中了病毒的招。
后来才看到微信群里发的通知,说是5号楼出现一例感染病例,为防止疫情扩散,按照防疫部门相关要求对整个北区进行管控管理,5号楼进行封控管理。所有人员只进不出,并采取核酸检测等措施,也提醒大家不要恐慌。并附上宋庄镇防疫紧急联系电话。
再一次发现,原来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是孤立的个体,周围的人和事都与自已息息相关。周围人的美好能传递给我们,周围人的软弱我们也无法幸免。
既然这样,着急又有什么用呢?就接受吧。放松一下心态,在楼下小停一会儿,就回家了。
下午小区就开始全员核酸检测,楼下的大姐打电话让做核酸,看我走路行动不方便的样子,就跟邻居和排队的志愿者说了一下,让我到前面先去做了。
白天各种杂事,晚上还有个网上婚姻的学习,一天也就这么很快地过去了。只是内心里还有点似真非真的感觉,我们这么偏远的地方也因疫情被封控管理了?
第二天 2022年5月1日
今天是礼拜天。因疫情原因,无法出门,就在家中线上敬拜了。
这样的状况既熟悉又陌生。去除了外界的喧闹,以心灵和诚实单单地面对至高者时,有一种格外真实的感受,似乎整个世界就是衪和我,我和衪。
下午又被督促快点去做核酸,还好,今天没怎么排队,因北门处又增加了一批核酸检测人员。据说上级很重视这里的疫情。
本想在外面多透透气再回家,看小区里到处是人,大人小孩老人几乎全在,基本上全是本地本村的居民,外来租户的我们尽管与邻居关系友好,因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就回家做自己手头的事了。
晚上又与有共同感动和负担的家人们一起在网上交流分享一些事情,到十点多,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今天是五一劳动节!我们的劳动节就是这样在疫情管控中度过的。
第三天 2022年5月2日
今天是管控中的生活第三天,有一种很想出去外面走走的冲动。
阳光很好,天色很蓝,却只能隔着栅栏看看外面的风景,再一次有了一种笼中鸟的感觉。
人生中七八年的时光是在病床上度过的,那是一种自我被疾病压迫与外界的隔离。那个时候每天向着外面的天空仰望,渴望着能自由地出行,多年后能活动了,就总想着到更远一些更远一些的地方看看风景,让病床上流逝的青春在天地间得到一些心灵的回馈。
之后二十年的时间,尽管行动仍有不便,除了自我选择不出门,或是因为天气等原因不出门,还没有被限制不让出门。如今,疫情病毒的威力,让我再次体会到了笼中鸟的感觉。
栅栏内是被管控的地方,不能自由地出去。一路之隔的外面,就是能够自由出行的天地。一条路就隔开了管控区和自由区。
坐在栅栏边上的凳子上发呆了一会儿,才发现自由是一个珍宝,拥有时根本没有觉得有什么宝贵,认为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失去了,才发现丢失的是一种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
今天通知上午就让排队做核酸,一天管控生活中的大事就提前完成了。回家后又与肢体家人有些交流通话,晚上又有些杂乱的事情要梳理,一天的时间也会很快就过去。
至于基本生活,前几天疫情封控的消息在周围传得很厉害,大家都有点担心怕像上海人民那样没有一点日常必备就被封控了,亲人朋友各类群里都提醒督促备用了一些基本生活食品、用品,再加上身处郊区农村,周围好多种地卖菜的村民,封控隔着栅栏在指定地方也能买到,故目前无基本生活之忧。
2022年5月2号 于北京宋庄六合新村
注:身处疫情封控中,感受与国人同胞被封的心情,因体力心力精力有限,对这一段经历简单做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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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图来源于自拍
爱里没有惧怕;
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
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
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约壹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