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切今之事》之中收录一篇文章,《生活在核弹时代》,只要把核弹改为冠状病毒,就可以完全对应当今时代。70多年前的文字,今天依旧对我们说话!
《切今之事》(Present Concerns)收录了C.S.路易斯散见于报刊上的时评文字,其中论及文学、教育、人性以及现代思想中的诸多痼疾。路易斯终生警惕报刊,认为知识分子最容易上报刊之当。故而此书之意义至少有二:其一,有助于更全面理解C.S.路易斯;其二,所谈问题虽现于上世纪中叶,然而这些问题依然存在,于当下仍有意义。
作者C.S.路易斯一生著述横跨神学、哲学、文学(包括研究与创作)三个领 域。其著作在国内的翻译尚存很大空白,本书的出版,有助于读者更全面了解这位“最伟大的牛津人”,且填补这一空白。
C.S.路易斯(1898-1963),是20世纪英国一位具有多方面天才的作家。他26岁即登牛津大学教席,被当代人誉为“最伟大的牛津人”。1954年,他被剑桥大学聘为中世纪及文艺复兴时期英语文学教授,这个头衔保持到他退休。
书摘: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对核弹忧虑过度。“在核弹时代我们如何生存?”我忍不住反问:“为何老问这问题?要是你曾在16世纪生活过,黑死病每年造访伦敦;或者,要是你曾在维京时代生活过,斯堪的纳维亚入侵者随时可能登陆,晚间割断你的喉咙;或者就如你现在,已经生活在癌症时代,梅毒时代,瘫痪时代,空袭时代,铁路事故时代或车祸时代。”
换言之,我们不要从一开始就夸大了我们处境的新异(novelty)。相信我,亲爱的先生女士,你和你所爱的人,在核弹发明之前,就被判处死刑;而且,我们中间相当大的一部分人,将来之死并不安乐。相对于祖先,我们的确有个巨大优势——麻醉剂;但死亡仍一如既往。这世界本来就充满了苦痛之夭亡,在这个世界上,死亡本身并非机缘(chance)而是定命(certainty)。这时,因为科学家又给这个世界添了一个苦痛之夭亡,就拉着长脸四处抱怨,这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一点。我们要采取的第一个行动就是,打起精神。假如我们所有人都将被核弹炸死,就让那核弹飞来之时,发现我们正在做明智且人性之事(sensible and human things)——祈祷,劳作,教学,读书,赏乐,给孩子洗澡,打网球,把酒对酌或投壶射覆之时与朋友相谈甚欢——而不是像受惊羊群一般挤作一团,只想着炸弹。它们可能会摧毁我们的身体(一个细菌也能做到),但不必主宰我们的心灵。”
二、
《霍乱时期的爱情》(El amor en los tiempos del cólera,1985年;Love in the Time of Cholera),又译《爱在瘟疫蔓延時》,是哥伦比亚作家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
故事讲述了发展于费尔米纳·达萨(Fermina Daza)、费洛伦蒂诺·阿里萨(Florentino Ariza)以及医生胡维纳尔·乌尔比诺(Juvenal Urbino)之间的一段长达半个多世纪的三角恋爱。这部小说,一个如画般的没有回报的爱情故事,用马尔克斯标志性的魔幻现实主义写就,深入地剥析了一个观念,即经历爱情的折磨是一种尊严。
节选:
“她倚仗着她的丈夫。而此时也正是丈夫最需要她的时候。他不幸比她年长十岁,正独自跌跌撞撞地走在暮年的大雾之中,而更不幸的是,他是个男人,比她更为脆弱。他们终于彻底了解了对方,在结婚将近三十年时,他们变得好似一个人被分成了两半,常常因为对方猜出自己没有说出口的心事,或者一个抢先把另一个想说的话公之于众的荒唐事件而感到不悦。他们一起克服日常生活的误解,顷刻结下的怨恨,相互间的无理取闹,以及夫唱妇随的那种神话般的荣耀之光。那是他们相爱得最美好的时期,不慌不忙,适宜得体,对于共同战胜逆境所取得的不可思议的胜利,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了然于心,也更心存感激。当然,生活还将给他们更多致命的考验,但那已经无关紧要了:他们已到达了彼岸。”
英文版可以通过以下网址进行下载(尚不明确国内是否可以下载)
https://b-ok.cc/book/4810189/598de2/?wrongHash
https://b-ok.cc/book/1615423/8e5f6d
参考资料:维基百科
2:30am 整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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