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德生自1835年来华直至卒年,倾其毕生于中国福音事工。他对神绝对的顺服和信靠,给内地会的建树和中国教会的产生,带来神丰富的祝福。
戴德生刚到中国的时候,他穿着西装讲道,但是他发现人们关心的不是他的讲道,而是他的服装,这让他立定心志做一个中国人,正如保罗所说:“向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人”。1860年由于生病,他返回英国,经历了一段旷野期后,1865年6月25日他在伦敦呼吁成立中国内地会,这一年成为西方宣教重要的分界线,现代宣教的的时间可以追述到1792年,当时的克里威廉去了印度,他号称“现代宣教之父”,但是当时的宣教主要集中在沿海地区,直到1865年宣教才从沿海转入内地,而且不仅仅是中国,内地会也影响着世界各个地方,比如非洲宣教之父利文斯顿等。
1870年玛丽亚去世后十天,戴德生写信给他的母亲说:“在我灵的深处,我深切知道上帝准许所有的事情发生,自有神的美意,使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上帝知道我的爱妻对我是何等的重要,但神认为将她召回是好的,她在神的慈爱中安然离去,没有痛苦,对于独自劳苦的我亦未尝不好,我与神比从前更加亲近,所以不觉得孤单。”
玛莉亚去世一年后,戴德生爱上了珍妮,在当时这样的感情发展并不算急促,一方面戴德生有孩子需要人照顾,另一方面那时的死亡率极高。戴德生也向珍妮表达了玛莉亚会后的愿望,如果她被神接去,妻子希望他尽早结婚。戴德生再婚后,他们夫妻返回英国伦敦。
回到伦敦后,戴德生被邀请在一次大会上讲道,另一位被一同邀请是美国的慕迪。聚会时会众一起唱“飘送,飘送,福音随风飘送”这首诗歌,但戴德生非常严肃地告诉会众:“风不能将这个爱的故事飘送到地极的黑暗之处,希望遵行大使命的人把它带去。”
会后,戴德生和几位同工来到一张中国地图前,上面标注了九个还没有内地会工人去到的省份。于是,他们祷告求神派十八个人,一对对进入这九个省份去。在此期间,戴德生还说服很多人担任中国内地会的顾问,包括穆勒。
1872年,戴德生夫妇回到中国杭州。他希望中国信徒能担负起教会的大部分事工,并计划在1873年底之前开办一所圣经学院,负责培养训练中国工人。
1875年,有二十名年青人对“十八名传道者”的祷告作出回应,戴德生给他们回信:“如果你们要做苦工,就不要求人的纪念,要讨神的喜悦,不要害怕得罪人,并要有充分的准备,甚至在需要的时候,愿意为主流血作见证。要乐于接受财物的损失,但在救人灵魂的事工上,你们肯定可以得到极大的收获,有不朽的冠冕为你们存留。”
1876年2月,在司布真牧师的一次布道会上,他们为三名来到中国内地会的传教士举行送别仪式。同年,还有六位女教士被派往中国。
1877年5月,在中国的各差会在上海召开一次联合会议。戴德生担心各差会因为宣教问题产生争辩,尤其担心翻译经文中“上帝”和“神”会引起纷争。因此,戴德生提前邀请四个不同差会的传教士提前为这次大会迫切祷告,结果这次大会协议多余争辩,而且内地会也被普遍接受。
戴德生在中国为主工作直到七十三岁(1905)高龄时,才息劳归主。那一年从上海到伦敦,都为他举行了大规模的追思会,可见他是如何深受众人的尊重。
戴德生有很多名言鼓励传教士和基督徒:“我若有千磅英金,中国可以全数支取;我若有千条性命,绝对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不是为中国,是为基督。”“我们能为主做更多吗?”“上帝的工作如果照上帝的吩咐去做,绝对不会缺少上帝的供应。上帝一定会供应我们一切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