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3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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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中国人的公开信

写给中国人的公开信

“中国书信”发刊词

 

我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求道者、悟道者、传道者和行道者。

 

当您看见这句话时,可能会说,“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要不是疯子,就一定是骗子”。我理解这种质疑,事实上,中国人的质疑精神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我为什么不能被质疑呢,尤其在这个疯子和骗子横行的时代?我甚至可以说,很多貌似疯子的人,其实也不过是骗子。

 

亲爱的朋友,实在说,我并不认为自己完全得道了,我也不认为任何人能真正把握整全的道。至于为什么,容我以后解释。在这里我只想说,我想写一系列求道笔记,仅供您参考;我说得不对的地方,也欢迎您指正。我能做出的唯一保证是“我手写我心”、“修辞立其诚”,因为如果不这样做,我相信我会遭到“天谴”。

 

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此前我写过好些篇公开信,有写给邓晓芒教授的,有写给张千帆教授的,有写给蔡志忠先生的,也有写给一个老和尚的,还有写给我双亲的……事实上,我有一个名为“中国书信”的系列写作计划,已经发表的这些公开信就属于“中国书信”系列。公开信都有真实的收信人,因为每个收信人的身份、思想不同,所以每封信的侧重点也不同。我会继续将公开信写下去。

 

但“中国书信”系列未必一定要局限于有特定的、单一的收信人的形式,也可以有没有特定收信人的信件。或者说,可以有写给一个群体的信件。我此前也尝试写过这种书信,那就是《致中国知识分子的公开信》。从名副其实的角度论,“中国书信”的确应该探索各种形式,不能让自定的框框限制了内容。由是之故,我决定将这个新的系列文章,也合并到“中国书信”写作计划中来。

 

“中国书信”的目标读者是谁呢?我想不外乎两类人:一是关心个人灵魂的安妥的;一是关心国家社会的未来的。与此相对应的,就是两大问题。当然在现实中,这两类人也很可能是一类人,因为人身处于世界之中,总是很难完全逃离周遭环境而求灵魂的安妥。甚至我认为,第二个问题的解决,其实是以第一个问题的解决为条件的,否则终归是舍本逐末。换言之,要救世,先要救人,救人就是救世,人若不能获救,救世不过是自欺欺人。当然,这是从逻辑的先后顺序论,不是从时间的先后顺序论;逻辑上的先后,在时间上往往可能是同时。从这个角度考量,“中国书信”会侧重讨论第一个问题,同时会适当兼及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要将目标读者设定为上述类型的人?因为我就是关注这两个问题的人,四十多年来,我几乎无时不在求索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任何写作者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写作者能做的,不过是通过写作、发表,找到与自己大致同类的人。写作,根本上是一个“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的行为;阅读,根本上是一个自我分别、自我归类、自我认同的过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与朋友们讨论那些大家普遍关注的话题,比如,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如果任何人都靠不住,你能靠自己吗?都说这是个道德底线不断被击穿的时代,如何才能真正重拾人间温情?都说这是个无人不高度焦虑的时代,真的无法消除焦虑、找到安全感吗?为什么整个社会的离婚率逐年攀升?婚姻真的就是牢笼吗?……

 

我一直认为,写作和阅读之间应该是一个闭环系统。换言之,不考虑读者阅读感受的写作是不能造就人的,至少就我个人来说,不会写那种自说自话的文章。因此,如果大家有关于上述议题的具体问题,不妨通过公号后台留言发给我,我会参考大家的意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通过这个系列文章予以回应。

 

“凡寻找的,必寻见。”是为发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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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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