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人会问巴刻一个问题:哪些书对他的一生影响至深。
对于这一问题,巴刻在各种场合给出的书单显然可以分成两类:那些对他影响最深的书,以及他每年都会重读的书。
在近期的一次访谈中,巴刻被问到,“哪些书对你的一生影响最深?”他以一种标志性的轻描淡写开始了自己的回答,“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我读过不少书。”
接下来他便在访谈中列出了这样一份书单:(1)约翰· 加尔文的《要义》;(2)莱尔的《圣洁》;(3)约翰· 班扬的《天路历程》;(4)巴克斯特的众多作品,但主要是《心意更新的牧者》;(5)约翰· 欧文的《内在的罪》与《治死罪》,“但不得不提到的还有《称义》、《圣灵》,和《*基*督*为谁而死》”。
然而在不同的场合巴刻常给出不同的书单。肯特· 休斯写作《敬虔之人的灵修操练》时,曾邀请几位*基*督*教领袖回答以下问题:(1)对他们生命影响最深的五本书;(2)这五本中他们最喜欢的一本书;(3)他们最喜欢的小说;(4)他们最喜欢的传记。巴刻的回答如下:
(1)对他生命影响最深的五本书:加尔文的《要义》,班扬的《天路历程》,古尔德版《约翰· 欧文选集》中的卷三、卷六和卷七,巴克斯特的《心意更新的牧者》,马丁· 路德的《意志的捆绑》;
(2)这五本中最喜欢的一本书:《天路历程》;
(3)最喜欢的小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
(4)最喜欢的传记:阿诺德· 达利莫尔的《乔治· 怀特菲尔德传》。
巴刻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提名,可以帮我们理解巴刻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的福音》一书作序的原因。序文中巴刻称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展现的想象力表明,他是一位具有超然洞察力的伟人”, 并且“在他笔下人类的困境与祂的大能获得了一种独特又鲜明尖锐的呈现”。
20 世纪 80 年代,当巴刻来惠顿履行其他公务之余,惠顿学院教会的校牧鲁特常常邀请巴刻到家中与学生们一同用餐并交流分享。席间鲁特常问巴刻的问题并不是哪些书对他影响最深,而是哪些书每年会重读。关于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见以下清单:
加尔文的《要义》,巴克斯特的《心意更新的牧者》,班扬的《天路历程》,查尔斯· 威廉斯的《如鸽子降下》,以及约翰· 欧文的《基督的荣耀》。
这份书单开列的时间要早于之前提到的那份对巴刻“影响最深”的书单。鲁特称查尔斯· 威廉斯的作品是巴刻的“挚爱”。
在一次与学生聚会后,一位名叫肯尼的年轻人致信巴刻问了几个问题。巴刻在回信中答复了哪些清教徒著作对他影响至深这一问题。他列举了欧文的《内在的罪》与《治死罪》,以及《天路历程》。
在回答“还有哪些影响至深的非清教徒书籍”时,巴刻答道:“加尔文的《要义》,凯伯尔的《圣洁神学百科全书》,以及诺曼· 格拉布的《施达德传》(在我十几岁时)。没有两份书单会完全一样,它们的变化取决于书籍与你人生产生交集时你所处的境遇。”
在 2008 年的一次访谈中,巴刻被问及哪些书对他的影响最深。在没有限定相关作者数目的情况下,巴刻最终给出了一份略微扩充的名单:除了“五伟人”(加尔文、路德、班扬、欧文与巴克斯特)之外,巴刻还列举了亚伯拉罕· 凯伯尔、 C. S. 路易斯、“路易斯的好兄弟查尔斯· 威廉斯”以及莱尔。巴刻承认尽管路易斯对他的启发最为深远,但他最喜爱的“淡墨会”成员却是威廉斯(尤其喜爱他的小说)。
[本文摘编自《巴刻传》,标题另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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