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〡赵贺威
我为什么信仰基督教
我自己是很喜欢传统文化的,今天也是这样,因为这是母语,它虽不是血液,却又植根于肉体和性情之中,我所写文章,所讲话语,离不开汉字。
在没有接受基督信仰之前,我是沉醉于中国文化的,在我接受了基督教信仰之后,我依然深爱中国文化,只是角度不同,前者是坐井观天,后者是融会贯通。
基督徒,如果信了主,就抛弃了自己的文化,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这实在是过于出世,到成了不妥的一面。
尤其是唐诗宋词,寥寥数语就道出很多故事,比如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又比如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等等。如果有读者听过王立平先生为红楼梦谱的曲子会深刻体会我的意思,他的曲子把红楼梦的那种悲欢离合,人生无奈,表现的淋漓尽致。
大家可以去听一听,在网上搜索秋窗风雨夕,王立平版本的,好的音乐大家还是可以去听。
起初我是半推半就基督信仰的。
这种拒绝里有一个因素就是文化优越感,这种文化优越感一方面来自于我自己在自己文化当中的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一方面来自于自我洗脑。
自我洗脑是罗素先生在百年之前提出来的,认识到外来的洗脑是一回事,认识到自己给自己洗脑又是一回事,也可以说,现实中的每个人都在或多或少的自己给自己洗脑,这基于我们自己看见的听见的或者自己思考的,都会让我们相信自己的判断,简而言之,可以称为某一个方面的唯心主义。
这些诗句都是珍珠,又或多或少带着一种烟雨气息或者武侠气息,所以中国文化中也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之说。
就连商人马云也以风清扬自称。当然不是洗发水清扬,在华人世界里,武侠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同面食一般,这些基础构成了中国文化里士大夫的一部分。
阅读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他一针见血的指出文化人大多抱有为苍生的理想,及至功成名就,海瑞包拯于谦之类实在如牛角,此于谦非郭德纲的搭档于谦,乃是明朝官员于谦,写出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于谦。
许多读书人,寒窗苦读,平步青云以后大多堕入了李绅和珅之流,就是写出著名同情劳苦大众的李绅,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李绅,这样的人竟然成为了一个贪官。
着实符合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教导,时至今日,我们的教育依然停留在功利主义的熏陶下,教育不是教育,而教育的本质的确应该是教育,教书育人,今天看来,育人有几分就另当别论了。
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我在现代化的快餐式的教育中很难找到解惑也的老师,这让我的目光投入到耶稣的身上,他是一个完美的老师,以身作则,舍身取义,为救众生身献活祭。
当我读到看那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我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
他不有求于世界,他不求人的恭维,不求世间的地位,也不求今生的金钱。
在四福音中,我看到的是一个完美的老师,人类灵魂问题最终答案的给予者,我如同拔云见日,柳暗花明,在耶稣的话语里,它让我忘记自己的优越感和骄傲。
他让我去思考,为何他的话语可以在一个大的世界性的环境中被聆听,时至今日听起来,言犹在耳,如同父辈之言,亲切无任何晦涩难懂之处。
这种狭隘的民族主义往往伴随着一系列的活动,这些活动在各种抗x游行中并不少见,甚至在wen革期间因着理念不同,或者持守的观念不同,可以将人从活人之地被剪除,这种自相残杀就不必多言。
从历史中得到的教训我晓得文化终究改造不了人类,唯有基督的福音可以,这也是基督宣称的他就是唯一的道路真理生命,文化把人类分隔开来,甚至敌对。
只是我明白,无论我怎样怀着抱负,都在自己的这个文化里徘徊。我始终做不到一个放眼世界的精神和心智,也没有一种文化可以成为我灵魂的支撑。
因为我知道面对世界,面对人类,需要有一个共通的话题,需要有一个共通的矛盾,这矛盾在圣经上来说就是罪,这种与魔鬼与撒旦关系到人类灵魂的方案是我在唐诗宋词中没有听过的。
所以这就是我一个中国传统文化下的孩子,愿意信靠基督教的前因后果,盼望主内共勉,为天下者,不顾身家,是中国文化的精髓,也是神对每个儿女的要求。
写于2020.04.07日晚11:3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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