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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格木学社五周年

2015年7月,我结束了将近4年的云南工作回到上海。与其说是受丽江“慢生活”的感染中毒太深,抑或是几十年来持续的“不靠谱”,毋宁说是我太太对我的纵容,我做了一间木工房,取名格木学社。“格木取理、琢之成器”,理是纹理也是道行之理,器则更是“物哀”。格木学社位于一家高尔夫球场主楼的二楼,内部空间300余平米,算得上是当时上海最大的不以营业为目的的木工房了。简旬曾经说我不应流俗,这是客套的说法,其实是说我不能脱俗。不幸言中,2016年7月我经受不住猎头公司的诱惑,进入一家央企工作,无暇照顾格木学社。2018年9月格木学社因高尔夫球场的拆迁而关闭,只保留下了名号和一些回忆。

      明式小方凳是木工基础中的基础,帮、带、牙等一用俱全。苏作的方凳对腿的线条和角度有严格的规定。现在用开榫机、台锯、方孔机来做,调好机器的角度能够很精确的做出各个构件。但是,想象一下传统的木匠要做到这一点,没有两三年的功夫和足够的空间想象能力是很难的。当然,也有一些技巧,比如放线的口诀,这些口诀不是就像武功秘籍,除了得之不易外,更需要灵性去掌握。饶是如此,手上的功夫不够,还是做不到位。

       传统社会里,手艺人是受民间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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