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这个世界,任何人都不可能像鸵鸟一样生活,除了成长中的小孩,需放在刻意保护的校园和家庭里。
只是,每一个人收集信息的能力与机会都不一样,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否带着一副超自然的眼镜。
剌合生活的时代,正如我们生活的时代,都是充满危机和争战的时代,只是当时的武器不够发达,冷兵器。约前1400年,赫梯人已经发明了铁器,中国还是青铜器时代的商朝。那个时候,地中海沿岸,古埃及、中东地区之间、西亚、古希腊、南欧地区有不同形式的往来。
我们现在不清楚,剌合是如何不幸地成为风尘女子,从往来的商旅和客人中间,她获悉了埃及有一帮希伯来人出来,四十年之久,经历很多超自然的奇妙:过红海,在旷野里生存。她隶属的亚讷族人,都生活在高大的耶利哥城里。
那个时代没有报纸,人们之间的新闻联播,靠的是口头和书面,因此,我们推论耶利哥王和剌合接受了大致一样的信息,但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态度:耶利哥王和其臣民,决定了抵抗耶书仑军队,剌合选择了接待耶书仑的探子,并请求保护好亲属。
作为普通女子,无法干预社会时局的发展,耶利哥城是否发动战争也不是由她这样的人能决定的。她更不可能去当兵,参与任何一方战争的本身,她关注到一个闪亮的信息:耶书仑人背后有一位上天下地的掌管者,她乐意寻求祂,因为她同时看见周围的同胞“无一人有胆气”了。而耶利哥王麻木不仁,这是奇妙的对比。
遵从探子的吩咐,剌合能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父母、弟兄、姐妹和一切家人都汇聚在自己家中,不要在街上逗留,这样她就蒙福,整个恩约团队在战乱中都得到了护佑。后来,她和耶书仑们生活在一起,和他们中间的撒门结婚,生儿育女,过着平凡的生活,是我们至尊老师的先祖。
今天,我们也是,我们不像那些好讥诮和贪恋世界的人,为名为利,在世界利益格局中浮浮沉沉,每天趁热点,追新闻,我们这种基要人士,当像剌合一样关注这个世界的变化,看见世界背后的超自然力量,我们不是选择靠谁的边站,而是行在“那位上天下地的心意”中,明白至高的旨意是什么,我们务必要明白。
当然,这也不能吹牛,在生活中寻求最高的心意,明白至高的引导,是难事,凭借我们的自然之光,是看不见,我们需要一副灵性的眼镜,克服我们的近视,才能看得清楚。就像美国上次大选,很多人问我:支持特朗普,还是支持拜登。
这个问题是一个笑话,我一个中国人支持特朗普,支持拜登有什么意义?
我求问至高者,我阅读他给的那本书,我学习了好几周,终于从这场选举学习到一个功课:
咱们的行为,不论选谁,都应该选择对老师身体有利的领导人,如果能有机会选择或表态的话。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应该为各种领导人守望,以便我们生活在敬虔、平安、无事的环境里成长,这才是我们耶书仑人应该诉求!
也有人问我关于俄罗斯和乌克兰战争的立场问题,我也一直没有回答,我整理了中国和俄罗斯的民族交往历史,我理所当然地憎恶“挪移先祖边界的人”!但如何看待两个斯拉夫民族的斗争呢?我没有想过啊!
这场历史性的同室操戈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我真的不懂,我为此,购买了全套俄罗斯通史,也购买了东罗马帝国的历史,听了一些专业的新闻深度评论,我知道了:这是亚述帝国攻打埃及王国,或如马代波斯要替换巴比伦帝国了。有人领导的世界格局以邪恶为特征,以保守为宣传;有人领导的世界格局以淫乱为特征,以法治为手段。
结论是:我会效仿剌合那样,把我的亲友团聚到我的“大家庭”了,我会,只会和我老师的学生们紧紧地抱团取暖,无心参加各个阵营的战斗,更无意参与他们之间的是非辩论,我不会支持淫乱之民攻打邪恶之民,也不会帮助邪恶之民攻打淫乱之民,我知道谁是至高者派来的使者或探子就好了,我和他们在一起。
因为我们老师的荣耀,爱的荣耀,不会彰显在世界各地,只会借着他的身体彰显,别无他处;
甘心乐意荣耀我们老师的人,不会是世界正义人士或伟大人士,只会是那些被真理充满的人,
我和自己人在一起,就好了,正如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