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23日
为谦言发起的文字事工祷告日
为何要写?
为何要写?似乎是个问句。然而,许多基督徒没能在意它的发问。在教会的现场,我们看重“说”的事奉,过于“写”的分量。通常,基督徒对写的认识,停留在记录的层面,或是因为有一些显明的写作恩赐的肢体,而开展相应的事工。写似乎,成了某一些人的专利,或者可有可无的事奉。因此,“为何要写”也成了一粒抛入水中的小石子,没了声响。
我写,是认识到外在的语言表达是内在语言系统的流露,然而若不借着写,我无法将内在语言梳理成为系统,成为完整的生命。福音所赐下的是活泼,且不断奔向完全的生命,但若我对这生命不熟悉,认识不够完整,那我活出来的部分,又会给他人一幅怎样的画面?
因此,写是生命的梳理,是向他人与自己交代“我是谁”的答案。基督徒的书写不仅仅是交代自己,更应当拥有交代“祂”的生命梳理。神学家D.A卡森博士写过一本名为《神的故事,你的故事》的书,其中不断强调的事实是,基督徒的生命故事,绝不是仅限于人性的自我探寻,它关于神的故事,是一个福音的故事,这才是真正的生命故事。
这是我信息
如此,写便不是沉浸在自我勾勒的文学象牙塔里,叹息人间的悲欢离合,论断这世间是是非非,乃是一趟深刻的灵魂被剖开的旅程,借着写认识被罪玷污的人。这极大地提醒写的事奉,要将焦点放在哪里,是言说自己,还是言说那不能废去的真理。而正是在这个“我”呼之欲出的创作挣扎之旅中,写便成了活的生命,它带着圣灵的能力,将真理的信息浸入人的思想之中,不断碰撞、破碎与重整,我与文字,文字与真理,交融在一起,书写就这样,遇见这位拯救的上帝,看见祂在人性的深渊里施行救赎。
实在要写,并且要写的出彩!但我心中,有一个更真切的图景,那就是宣扬那存到永远的真道。正如十九世纪的盲人圣诗作者芬妮·克罗斯比(Funny J.Crosby1820-1915),曾在她写的《有福的确据》中写道:这是我信息,我的诗歌,赞美我救主,昼夜唱和。为何要写呢?因为是我生命的信息, 是我里面涌流的活水,忍不住要写,止不住要唱,因为这是何等大的作为!若我里面有涌流的信息,却闭口不言、收笔不写,那真是有祸了!
我想用创世纪文苑的莫非老师曾问过的一个问题作为结束:你的笔是否还在流浪?
2018.10.23
主啊,
我所求的不是有千千万万的人为所写文字献上赞誉,
我所愿的是哪怕只有一个人因这些文字而认识宝贵的福音,
那么它的价值胜于地上一切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