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24 11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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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月亮的云梯

通往月亮的云梯

三月的冷雨,敲窗。

喜欢在雨天的夜里,静静地听雨,让忧伤的雨雾清洗暗淡的眼神,偶尔,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呆在孤独里,一边听着蔡琴声音低徊地唱着生命的《缺口》,一边独自眺望着远方发呆。什么也不做,不想,就那么静静抱膝站着,或者坐着,与这无边的夜色,和夜色中的那一个我,对影成三人,在最深处静静倾谈、诉说。

有些日子,有些时刻,是需要独自忧伤独自面对独自穿越独自享受的,就好象一个人在静立于生命的缺口,将孤独画成一幅风景,挂于墙上,不着一字。

骨子里对于绘画一直有着梦幻般的着迷,却永远停在观赏的角度,可能也是这种不会画画的遗憾让我时不时地要痴人说梦一回,时不时地爱读些画家的画与文字。前两日挑灯夜读画家欧姬芙的传记,一下被这个喜欢独自呆在荒原里画画,喜欢独自行走在荒漠峡谷的穿黑色长袍的女人吸引,以至夜里睡在床上还在想象她一个人站在荒原小屋的窗前看星星,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此时站在高楼之上放眼望去,面对万家灯火与寂寂黑暗,不禁想起她笔下的《城市之夜》,突兀的高楼将天空挤压成窄窄的一寸,让我每望一眼,就觉得视线拥挤而苍茫,于是仰头深呼吸,看夜空轻纱缥缈,新月无语。

再一次打开她的传记,在她的画作中倾听她的内心独语,与她一同行走在新墨西哥州的荒原上,四周人烟渺渺,只有湛蓝的天空和无边的孤寂陪伴着她。这个不喜欢人群的安静神秘的老者,着一袭玄黑宽松长袍,悠然地吹着旷野的风过着遗世独立的生活。我看到她一头银发闪动,站在圣塔菲的木屋顶上作画,照片中朝圣者的表情,很少微笑。然而一旦笑起来,则是“大地都豁然开朗”。她昵称这片荒凉的沙漠叫「远方The Faraway

。她说:“我在哪儿出生,我在哪儿居住,我怎么样过活,毫不重要。”

远方。在远方。向远方。让人魂牵梦绕的远方,吸引了多少追梦者的目光与脚步。她画静默中的花儿,后来这些花被时代贴上女权运动的标签。随便观者如何去评判,她不屑一顾,也从不对自己的艺术作出解释,没有谁,没有什么观念、规则可以左右她。依如她的生活一样,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总是使她不停地出走,远离人群,她在静寂中把孤独画成了最美的真实而深邃的心灵风景。

盈的一亩三分地

一个爱做梦的女人,在病痛的煎熬中信手涂鸦,随心写作。脚步无法抵达的地方,灵魂会在逆风中飞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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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盈 诗盈的一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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