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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惠——婚礼上的“悲”:滇东北次方言苗族叙事芦笙史歌“阿作”田野调查与研究

阿卯芦笙史歌“阿作”研究论文介绍

 2023   7月

 《婚礼上的“悲”:滇东北次方言苗族叙事芦笙史歌“阿作”田野调查与研究》一文,作者是昭通学院杨云惠副教授,发表于《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2023年第3期),53-58页。

杨云惠——婚礼上的“悲”:滇东北次方言苗族叙事芦笙史歌“阿作”田野调查与研究


“阿作”,是苗语(阿卯)音译,按该文作者所述,是“滇东北次方言苗族用于缅怀先辈迁徙的芦笙叙事史歌,内容反映苗族先祖蚩尤部落在与黄帝、炎帝部落的战争中失利,先逃出的年轻人返回城内寻找失散族人,最后安全撤离的场景。”


作者介绍到,“阿作”芦笙舞,于2021年被列入云南省昭通市第五批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扩展项目名录。


该文分五个部分介绍阿卯“阿作”芦笙舞历史与文化。一、滇东北次方言苗族与“阿作”;二、“阿作”的含义及规则;三、方言与“阿作”芦笙曲调的差异性;四、酒在“阿作”仪式中有多重意味;五、结语。


据作者所述,“阿作”芦笙舞在滇东北次方言苗族人的生活中,主要用于喜事中,即新婚时刻。


结合文献资料与田野调查,作者描述了“阿作”芦笙舞的历史意义及文化意义。如作者所采访的代表传承人之一杨礼双先生所述,“我们不是芦笙舞,我们是吹历史”。“阿作”所表现出来的是这支苗族对自己所经历过的悲壮历史的生动演绎!作者从田野中总结了“阿作”的演绎规则及其所带出的阿卯独特文化表现形式,在喜事上所表现出的“悲”,“一是说明该仪式的场合,二是点出该仪式的基调,三是把两者结合起来”;在隆重的充满欢声笑语的新婚婚礼中表演带有“悲”性色彩的“阿作”,作者说,这“既是对婚礼的祝贺,增添热闹气氛,同时也借此人群聚集的时刻传播和传承祖先的历史和文化”。它是一种“悲”与“喜”的双向渲染,喜中有悲,悲中有喜,是阿卯文化在现实生活中的自然体现。


“阿作”芦笙舞,在贵州省毕节市赫章地区又被称作“大迁徙舞”,它们是同一个(稍微留意一下,关于这两个不同称呼,存在不同看法和观点,这里不多做讨论),除本号所介绍的这篇论文外,还有其他几篇相关“阿作”的论文,但这其中的研究价值,还是有待继续开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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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付立志.黔西北苗族芦笙文化研究评述——兼谈苗族支系芦笙文化对比研究的意义[J].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2021,35(02):95-99.

[3]赵春.浅谈昭通苗族芦笙文化的艺术特色与保护[J].民族音乐,2020(04):87-89.

[4]张晓燕. 滇中大花苗仪式歌研究[D].云南师范大学,2018.

[5]秦明华,郑方星,闵小冰.威信苗族传统技艺——芦笙制作的调查研究[J].昭通学院学报,2015,37(03):15-18.

[6]曾雪飞,王唯惟.祖先的路:大花苗“大迁徙舞”与族群记忆[J].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2015,29(03):118-124.

[7]张荣.浅谈滇东北苗族芦笙制作技艺及其运用[J].青春岁月,2015(07):236-237.

[8]丁尹菁. 历史·身体·记忆[D].中央民族大学,2011.

[9]李海伦.1949年前中国西南地区地方音乐研究的外文资料[J].中国音乐学,2005(01):24-27.

[10]王丹.释放的“乡愁”:苗族大迁徙舞的知识生产[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2023(01):67-74.

[11]臧璐.贵州赫章苗族“大迁徙舞”的艺术特征[J].北方音乐,2016,36(05):141-142.

[12]王声珅,刘远林.族群叙事中的核心诉求——苗族大迁徙舞的“返乡情结”解读[J].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2015,29(03):11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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