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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推荐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三):柏拉图的诗学思想

柏拉图年轻的时候曾颇有做人的抱负,但在遇到苏格拉底后,尽管他很难难摆脱诗的诱惑,诗的美,不过他依然选择走向与诗人相反的道路。柏拉图相信诗是灵感的产物,作诗是一种需要激情,需要冲动,而不用理智可以阐释的精神活动
传统的希腊哲学认为诗歌和哲学有着不同的工作范畴和对象,用柏拉图的话说就是“它们是长期抗争的对手”。到底是沿着荷马的足迹走还是继续苏格拉底的事业,到底迷恋于物质的美还是追求理念的美,到底是轻松地摘取诗坛上的鲜花还是费力地攀登哲学的峰峦,柏拉图还是选择了后者。
对于柏拉图而言,仅仅持有乐观的态度显然不行,戏剧诗人阿里斯托芬对哲学和苏格拉底的嘲弄,已经到了使哲学家们感到非常难堪的地步。与此同时,对诗歌谈不上有什么造诣的平民观众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有教养的贤达,为了迎合观众,诗人甚至不惜牺牲坚持的道德和艺术标准,用昂贵的代价换取廉价的掌声。
在实用主义的思潮和世俗化的进攻面前,传统意义上的哲学面临着丢失阵地的危险。柏拉图知道零星的敲打根本无法无法阻止诗歌的进攻,哲学的反击必须以一种系统的理论为依据,而且必须是一位非常懂诗,但又十分“恨”诗的一流哲学家来肩负这样的使命,柏拉图义不容辞。
柏拉图认为诗的性质是非理性的,诗的形成是被动的,对诗的运作的探索和理解是超越人的智能极限的。柏拉图相信神的点拨和启示是诗的源泉,诱人的诗篇来自缪斯花园里淌着蜜水的溪流。诗人的灵感神奇而富有艺术色彩,但灵感是神赋予的,所以与其说诗人在使用灵感,倒不如说灵感在驱使诗人。诗的产生似乎不需要周密的思考,不需要理智的判断和精细的规划。
柏拉图不否认诗的某种积极意义,但他怀疑诗人是否有阐释作品含义和评论作品的能力。他认为诗人对作品的理解甚至还比不上普通的旁观者。即便诗是好诗,但诗人的理解力和能动性仍然是大可怀疑的,因为它们既不知道故事的来源,也不能明白它们究竟好在哪里。诗人们迷迷惘惘、如痴如醉、完全听凭于灵感的驱使和摆布,他们不懂什么叫由此及彼,什么叫融会贯通,只能停留在“单打一”的水平上。
诗人的知识相当贫乏,这是可悲的,但更可悲的是诗人不仅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不合适地自尊为无所不知的通才。诗人以为,只要有了诗的软床,他们便可尽情享受自我膨胀的迷梦。
对柏拉图来说,谎言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用谎言毒害人的身心,危害社团或城邦的利益。诗人的愚蠢不仅在于他们说了不合适的谎话,而且还缺乏在复杂的情况下鉴别真伪的本领。
诗扰乱人的心境,使理性屈服于冲动和激情。诗使理性的潜在敌人变成了现实的敌人,使一种非理性的存在变成了反理性的存在,使本来就强大得足以使人担心的欲念变得更加难以对付。
诗不是习惯,也不包括习惯,但却影响人的生活方式,改变人对生活的态度。一个人如果常看喜剧,就会无意中摹仿喜剧人物的行为,久而之久,小丑的性格便会逐渐取代原有的自由人的性格,今天的正人君子将会变成明天的市井无赖。
柏拉图主要批评的是渎神和不道德的诗,而那些优秀的诗篇可以陶冶人的心灵,柏拉图主张青少年应该熟读乃至背诵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作品。
对哲学挚爱使柏拉图毅然中断了诗人的生涯。实际上,诗人和哲学家都应该以美的追求为己任,诗人追求形式美,哲学家追求实质美。哲学和最好的诗一致,柏拉图认为好的诗不仅给人美的享受,也应该表现人的睿智、责任感和求索精神。
西方哲学史(十三):柏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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