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到死丝方尽,在春天,想到了这一句古诗,吐丝的前提是自己有丝可吐,肚子里没丝也就成了无用的蚕。有丝的前提是能吃桑叶,能消化的了。
这让我不禁想起自己的工作,也让我想起自己做公众号起初的初衷,静默溪水旁,静默的目的是能够吃桑叶,象牙塔里也可以吃,山野村落也可以吃,主要的是吃什么呢?吃肉喝血,象牙塔山野村落都是默想的环境不同,然而吃的内容喝的内容要相同。
吐丝到什么时候结束呢?到死的时候,你务要至死忠心,这句话常在我的心里带来持久的触动,今天上午和下午去了两个不同的村庄,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中午的时候基本上是在路上渡过,所幸阳光大好,我也早早的到了,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美美的睡了一会。
每次我都在想自己还有多少丝可吐,吐出的丝质量如何,丝质量不好,也造就不了人,徒然无功,白占时间,也白费精力。
如果说春蚕吐丝是一种从内往外的流露,是台上的讲,那蜡炬成灰泪始干就是台下的工作,是行为上的彰显,在人群中发光发热,在众人面前做榜样。
蜡炬成灰,泪才流干,这泪是温热的泪,是温柔的,也是清澈的。
我想到这两句话就觉得在台上和台下像人的两只脚一样并行起来,只是自己在上面有时候觉得心力交瘁,体力感觉到些许的疲惫,内心却不觉得疲惫。
在台下又觉得所想和所做被血气和老我束缚,意识到问题和解决掉问题中间是有沟壑的,还好这沟壑不是鸿沟,因为所成就的桥梁在那里,唯一的道路在那里!
所谓蜡炬成灰,就是在说死了的时候,光也熄灭了,热也不再了,我在年幼的时候,也常常清理家里桌子上燃烧完的蜡炬,它们在桌子上留下的泪痕,点点滴滴,证明它们曾经炙热的燃烧过,在黑暗中为家带来晚上的光明。
人点灯也好,蜡炬也好,都是在桌子上,在众人能够看得见的地方,只是又被很多人忽略,没有人会一直注视着燃烧的蜡烛。我们不因为自己的燃烧而自义,也不觉得被人忽视而失去该有的热心,有时候桌子上一堆堆的烛泪像极了天上一团团的云彩环绕着我们!
蜡炬要想一直热烈的燃烧,就需要不断的剪断烛火中的棉线,也称之为如火挑旺,李商隐说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有人说这是一首情诗,有人说这是一首写给友人的诗歌。
在我看来,无数个夜晚我相信也有很多的这条道路上的家人伏案在不同的窗下,奋笔疾书,一起共剪西窗烛,在巴山夜雨中,在满园的幽香中与良人有无尽的倾诉。
我写到这里也不禁想到另外一句耳熟能详的诗歌:sheng//ling如风风何如,但闻风声枝头过,风过枝头好花开,生命花开风吹处,常吹拂常吹拂,恳求吹我风休住,ling风吹处春常在,好花无语芳香吐!sheng/ling如火燃熔炉,炼我炉中浮渣除,又如大光照程途,心眼明亮无迷雾,燃烧吾燃烧吾,照亮此生爱之路,愿成精金作器皿,sheng光爱火永同住!//
我每次读这首诗,都会对这首诗歌的背景读了一遍在读一遍,我也把这首诗歌的创作背景放在下面:
汪前辈自称:“1982年上半年,有一个阶段我骑自行车到SXY去上班时,常常默想sheng/ling在人心内的工作,轻哼出一些歌词和曲调。在1982年10月上旬的一个夜晚最后定稿。为此通宵工作,中间只睡了一小时。回忆当时的情景,作者说:“写到第四节‘如剑似刀斧……时,不禁在Z面前热泪纵横,泣不成声。
我很喜欢这首歌,也很喜欢这首歌的创作背景,它让我看到无论是诗歌本身还是创作本身,都需要极大的感动。
我常常去乡下,也常常离开乡下,无论是我讲的内容还是我在奔赴过程中在路上的思考推敲,都离不开那极大的感动。我在今天晚上突然觉得,台上的时刻是呈现出来的菜,在路上的我,在独行时候的我,在各样的苦痛和喜乐中的我,我是怎样的我,这个背景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这些环境下的我是极其重要的,我在读书的时候,我常常思考书中人物他们的背景,他们在那些黑暗又凄冷的海边打鱼的时候在想什么,在说出金银我都没有,只把我所有的给你的时候,又是怎样的背景啊!
众人只看见那个瘸腿的人脚和踝子骨立刻健壮了,难道我们没有看见那曾经下海打鱼的渔夫的脚已经站立的稳,他的骨头已经长成了满有爱他之人的身量和能力吗?盼望我们在做造就别人的事工的时候,也不断的造就自己!盼望我们有丝可吐,有泪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