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舒舒 图片 | 网络
你若不相信奇迹,也许是因为你忘记了:你就是一个奇迹
01.
大概是去年夏天吧,我的中耳炎又犯了,而且很严重,前前后后右耳被堵了有两星期之久。
两只耳朵都正常的时候,从来没有感触,没有觉得“能听”而且“两只耳朵都能听“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把能看能听能吃能睡看成是简简单单的理所当然,完全忽视每一个器官的运作其实都是一个神迹。
那两个星期里,我听不清别人讲话,特别是当声音从右边传来的时候。同时我也觉得自己说话声音很小,等我用自己觉得别人能听到的声音讲话时,他们会惊讶地问我为何要那么大声。
再加上一点点的疼痛不适,那些天,由于这一只耳朵运作不良,我从头到脚都觉得不好了,横竖就是不舒服。
唯独有一次家里来客人,我坐在中间,突然发现了一个亮点:右边坐着的都是男人,他们讲政治之类的话题时,我能真正做到“充耳不闻”,专心和左边的太太们闲聊。
02.
妈妈说我大概在一两岁的时候就得了中耳炎。起因好像是大夏天没有空调,我长了满头的痱子,有脓头的那种,然后小手就在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挠啊挠,脓头破了,痒加上痛,小小的我就一直哇哇哭。大人来不及擦干我源源不断的眼泪水,它们流到了耳朵里,就给我带来了中耳炎。
后来这也成了我一直学不会游泳的借口,
之一。
记得到了休斯顿之后,先生马上就带我去耳科配了一个根据我的耳朵内部形状构造度身定制的耳塞。医生叮嘱我,在游泳或者甚至洗澡的时候都要戴上,这样可以降低发炎的风险。
每次见完医生都信誓旦旦一定注意,而“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天性却让我不停地忘记,再不停地后悔。
不过每一次的再犯都至少有一个好处:
敲一敲我那根“理所当然”的神经,提醒我上帝赐给我的正常听力不是小事一桩,而是一个莫大恩典。
当我能听到母亲殷殷的叮咛、清晨小鸟婉转的鸣叫、爱人深情的喃喃低语、山间小溪的流水潺潺以及各种乐器的美妙旋律,我实在是应该驻足,向那厚赐恩典的造物主献上真诚的感谢。
03.
这次想起耳朵,不是耳朵又犯病了,而是在爸妈回中国的前后我开始口腔溃疡,不能好好吃饭,只能用“减肥”来安慰自己。
而当我终于能够无痛饮食的时候,又一次对上帝的设计赞叹不已:鼻子能闻到食物的香气,味蕾能分辨食物的味道,牙齿能把它们嚼碎,唾液中的淀粉酶已经开始帮助食物的消化,再到心满意足把美味的食物吞下去……
哪一个步骤是简单的?
没有。
每一环节都有复杂精妙的设计蕴含其中。
只是,如果我们不是专业研究医学或人体结构,我们平常就很少有空停下来思索。
只有等到某个器官出了问题才意识到它的重要,不管你是切菜伤了手指,还是运动闪了腰,你才想到它们平日的勤勤恳恳地正常运转不给你麻烦是件多么不简单的事儿,或者堪称神奇。
当我们看着一部高级照相机,那些复杂的构件和各种参数告诉我们背后设计的精妙。可是论到我们拥有的眼睛耳朵这些更加复杂更加精妙的器官,我们有多少人愿意去思想它们背后的设计者呢?
不过就算我愿意去思想,老实说,绝大多数时候我也是视它们为理所当然的。
《从人体窥探造物的奥妙》一文中这样描述我们的眼睛:
人的眼睛好似一架天然的照相机,眼眶和眼球的六条筋好像照相机的三角架,眼皮好像照相机的启闭叶,瞳孔好像照相机的光圈和光线的调整器,水晶体好像照相机的镜头,网膜好像照相机的底片。
照相机要用人工调配光线,调整距离,神为我们造的眼睛却能自动调整亮度,而且每一秒钟可以摄取清晰的照片十六张。眼睛除拍照外,且能自动洗片,自动晒片。天父供给我们无限无量的五彩底片,可以日夜免费自用。双眼除照相外,还有通信作用,能够把所看见的东西立刻通知脑子,脑子立刻加以欣赏,或者加以拒绝。同时在我们脑子里面,又保存着一大本相片簿,把所看见的景色人物都珍藏起来,让我们随时可以取出回味。
没有任何的智能型手机能比得上眼睛的巧妙!
当然文中所言还只是从极为表浅的层面讲述了眼睛的奥妙,再往深处探究那是几十本书也讲不完的了……
总之,
你和我,
都是行走的奇迹。
04.
有意思的是,我们“生命更新小组”里面的几位姐妹似乎在这个暑期都各自经历了一些小毛小病,大家不约而同的感慨都是:
生病时才深深感到健康是多大的恩典,
平日的我们是多么浑然不知,
我们实在亏欠了上帝太多的感激。
所以,今天我再来还一次债吧——
感谢生命白白的恩典和我所拥有的每一个精妙的器官,包括此刻正在键盘上潇洒飞舞的、健全的、宝贝的十个手指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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