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第一千个恩典时,我小心翼翼地写下:
1000.复苏盛放的朱顶红一一新年来临时的礼物
去年,婆婆给了我们那株朱顶红球茎。我把它放在厨房窗台上,放在那只瓷鸽子下面,等待它开花。地球在银河里又转了一圈,我依然等待着。癌症夺走了婆婆的生命,但她送给我的朱顶红却绽放开来,仿佛吹响号筒:丰盛的人生!丰盛地活着!
我的第一千个恩典。我努力领受了它。那一位以这项挑战赐予我第一千个礼物,他一路引领我,给了我这第一千个礼物,正如我所见,它揭示了这个信息:丰盛地活着!仿佛故世的婆婆也在对我这样说。
这礼物值得等待三百六十五天,值得从一数到一千,礼物不可思议地从死寂的黑暗中出现。喜悦总是值得等待的,丰盛的生活也值得相信、值得追寻!……
我翻过一页。我走进了又一个年头,又一个春季,又一年阳光下的豆子、玉米和小麦,我笔耕不辍,见到什么都写。手提包里装一本日志,床头摆一本,还有一本放在水槽边的料理台上,电脑里也存了一个文档。
现在的挑战已经由写下一千个恩典变为赞美数之不尽的恩典了!最初练习每日列举恩典、持续数到一千个,那是必要的门径,那一位以此重塑我、再造我、赐我新名,现在我又怎能就此放弃做充满恩典的安呢?又或许,我才刚开始要真正成为充满恩典的安?
每日练习是通往完全自由的大门,列举一千个恩典的练习为美妙的自由开辟了道路。
——安·弗斯坎普《一千次感谢》
(P83-84)
这里有一款可以用来
记录“一千次感谢”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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