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本英文书上看到说新加坡离赤道只有137公里,这里终年是夏天,畏惧寒冷、有风湿痹症的我似乎终于找到了避难之所。
今天和朋友通话,得知他上个月已经受洗的消息,记得几年前在北京的某个夜晚,我陪他跪下来做决志祷告的场景,如今他终于过河了,他虽然不能自由地离开中国,然而他却已经安全了,因为他已经得着了上好的福分,是人不能夺去的。
今天是陈文胜弟兄失去自由的第二年的第一天,他这为福音被捆绑的囚徒,若是也听到有人受洗的消息,也一定会大大地喜乐。
我和他同有一个心志,那就是同心传扬好消息,因为我们都是蒙了大恩的人,知道这好消息可以救人。
昨天在他失去自由一周年的日子,我一个人在神学院的操场踱步默想时,想到陈文胜弟兄的心灵强健、脚步有力,他把自己所知和所信的那道行到了极致,他的行动力之强实乃罕见。
在世俗上他只是一个初中文化的人,却以传喜讯的脚踪在祖国的各处来书写他的神学,我想他可以称之为布道家了,他的生命本身就是极大的见证,就是代表一种属灵传统,一种草根般生生不息的力量。
我素来尊敬知识深广、学识渊博的人,然而陈文胜弟兄这样的草根却让我对土地充满了盼望,因为信仰在他生命中是如此真实,如此坚韧有力,我看出他自觉除了他的主他已经一无所有,而就是这样的千千万万普通的弟兄姊妹,形成了中国基督教的底蕴,这种深厚的根基是野火烧不尽的,是飓风过岗压不垮的。
当知识分子信仰者还在传播好消息上精心计算着得失和步骤时,这些草根早已经坚定不移地走了出去,他们不计得失,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羞辱,恶名美名还是默默无名他们都不在乎,他们走到了安提阿,他们走出了湖南衡阳,因为他们,那亿万的中国人,都听闻了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一位仁慈的救主,甘心为他们死。
为了传扬祂,要走出去,往普天下去,这是一种浪潮,这是一种运动,而非一种理论和学说,而这也是我们信仰的魅力,我们在报佳音的路上遇到我们的上帝。
无神论者比我们更清楚,陈文胜的可怕不在于他不到一年就带两千人决志,而在于像他这样默默无闻的传道者,在中国的土地上数不清也数不尽,而陈文胜作为榜样,他带来的连锁反应是可怕的,因为这样的无名草根就如同春日初雨后草原上的嫩草,一夜发生,荒凉的大地就会绿到无边无际。
陈文胜这个名字好像一个隐喻,他代表了中国的一种希望,他代表了我们信仰的一种脉动,那就是无名之人、软弱之人也可以被大大使用。
虽然陈文胜弟兄失去自由已经整整一周年了,然而我知道他虽然他被捆绑,而他那些与他一样的草根却不可能却不可能被捆绑,他们依旧在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他们依旧是默默无闻地行走着,走出去,向南向北,向东向西,为了让万人得救,不愿意一人沉沦。我想和我的弟兄姊妹们说,我也是一个草根,要与你们一路同行。
作者介绍:李晓明律师,读书人,法律人,常在阿爸父的话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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