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频
经文
【申30:11】“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诫命，不是你难行的，也不是离你远的。
【申30:12】不是在天上，使你说：‘谁替我们上天取下来，使我们听见可以遵行呢？’
【申30:13】也不是在海外，使你说：‘谁替我们过海取了来，使我们听见可以遵行呢？’
【申30:14】这话却离你甚近，就在你口中，在你心里，使你可以遵行。
【申30:15】“看哪，我今日将生与福，死与祸，陈明在你面前。
【申30:16】吩咐你爱耶和华你的 神，遵行他的道，谨守他的诫命、律例、典章，使你可以存活，人数增多，耶和华你 神就必在你所要进去得为业的地上赐福与你。
【申30:17】倘若你心里偏离不肯听从，却被勾引去敬拜侍奉别神，
【申30:18】我今日明明告诉你们：你们必要灭亡，在你过约旦河进去得为业的地上，你的日子必不长久。
【申30:19】我今日呼天唤地向你作见证，我将生死、祸福陈明在你面前，所以你要拣选生命，使你和你的后裔都得存活；
【申30:20】且爱耶和华你的 神，听从他的话，专靠他，因为他是你的生命，你的日子长久也在乎他。这样，你就可以在耶和华向你列祖亚伯拉罕、以撒、雅各起誓应许所赐的地上居住。”
大道至简
诫命就是律法，律法指向福音。律法和福音并不深奥，并不难寻，就像摩西这话的字面意思一样。当然，古时的“天”、“海”是指高、远的不可及之处，不必拘泥于字面。11~14节的总意，就是神的道并非高不可攀，并非遥不可及。如经上所记：
【赛45:19】我没有在隐密黑暗之地说话，我没有对雅各的后裔说：你们寻求我是徒然的。我耶和华所讲的是公义，所说的是正直。”
希腊的神含含糊糊，中国的神混混沌沌，惟有以色列的上帝清晰简明。美好的律法已经清清楚楚地赐给选民，叫他们遵行，可以因此活着：
【诗19:7】耶和华的律法全备，能苏醒人心；耶和华的法度确定，能使愚人有智慧；
【诗19:8】耶和华的训词正直，能快活人的心；耶和华的命令清洁，能明亮人的眼目；
【诗19:9】耶和华的道理洁净，存到永远；耶和华的典章真实，全然公义。
【诗19:10】都比金子可羡慕，且比极多的精金可羡慕；比蜜甘甜，且比蜂房下滴的蜜甘甜。
【诗19:11】况且你的仆人因此受警戒，守着这些便有大赏。
屈原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没找到真理，自杀了。唐玄宗的爱人被自杀了，他同样“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这可算为以人本方式寻求真理与真爱的巴别谶语。
圣灵借着保罗对摩西的话给出真正的解释：
【罗10:5】摩西写着说：“人若行那出于律法的义，就必因此活着。”
【罗10:6】惟有出于信心的义如此说：“你不要心里说，谁要升到天上去呢（就是要领下基督来）？
【罗10:7】谁要下到阴间去呢（就是要领基督从死里上来）？”
他承认那谶语的有效性，就是无人能上天入地找到基督——除非基督道成肉身、传道授业来救你，下到阴间、死里复活来赎你。
这里给出了福音的两个要点，两个要点都是关于“主做了什么”，而不是你要做什么，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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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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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被主胜过
这都是主所赐的，藉着同样由祂所赐的信心给选民。我们称它为“救恩”。这救恩的果效有二，对应刚才的两个要点，就是信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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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着天上的永生与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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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地狱的永火与弃绝
保罗接下来的解释也是这意思：
【罗10:8】他到底怎么说呢？他说：“这道离你不远，正在你口里，在你心里。”就是我们所传信主的道。
【罗10:9】你若口里认耶稣为主，心里信 神叫他从死里复活，就必得救。
【罗10:10】因为人心里相信，就可以称义；口里承认，就可以得救。
【罗10:11】经上说：“凡信他的人，必不至于羞愧。”
大道至简。裂天而降的神、分开红海的主、使人重生的灵，已经将这道显明，叫选民可以得救、称义，那得救的标记就是选民会口唱心和称颂主、口认心信跟随主。口里承认，指的是承认祂是道成肉身的主，心里相信，指的是信祂已从死里复活。这都是主所做的。
这样的口里认信、心里相信，是恩典的记号。它很清楚，就像逾越节的羊血，五旬节的火舌。
古道不显
然而这美好的经文与应许，在这二百年被不断曲解、降维。“心里相信，就可以称义；口里承认，就可以得救”。如前所述，这本来是指向基督，如今却指向了自我。
福音和信仰，丰盛但不复杂，深奥但不晦涩。一言以蔽之：心里信的就说，说出来的就做。
福音传入日耳曼蛮族时，传道者对曾经逼迫教会、如今却悔改受洗的酋长说：烧毁你敬拜的，敬拜你烧毁的。就是烧掉你们崇拜的木头偶像，开始崇拜你们曾烧毁的十字架（之主）。
中国话里比较接近这意思的，可能是“知行合一”。当然须知，知只是信的一部分。理性是这文明的上限。信心的道还在这上限之上，唯独借着启示可以晓得。
所以华夏哲人最清纯的思辨或许就是“知易行难”还是“知难行易”。这是属灵生活入门的青春版。
实际上真信、真行当然都很难。那么哪个更难？还是信更难。
比如，立志减肥由得我，减起来由不得我。曾有谣言说我是一个很凶的胖子，今天我正式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不减，还是因为心里有个暗戳戳自定的体重上限，自认为还没突破。如果有一天突破，我一定报个班——学习PS技术。
所以，行是很难的，但行不出来，归根结底，还是真不知道，或者不真知道，是骨子里的不承认，灵魂里的不相信。我们怀疑一切，除了怀疑本身。“真的吗？我不信”，是我们对一切问题的统一答复。
彼得发誓说要跟随耶稣跟到底，绝对不离不弃。耶稣说，是吗？鸡叫以先，你要三次不认我。那时彼得的心里怕是就在回响：“真的吗？我不信。”我彼得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我看谁敢拦我？兵挡杀兵，鸡叫杀鸡。然而之后无名婢女的随口指认，就让火堆旁的彼得心消化了，他真的不认主了。从第一次到第二次，从第二次到第三次，不过片刻。
所以，“口里认耶稣是主”，并不那么容易。因为这经文显然不是专指让你在基督徒当中认耶稣是主。它当然是、首先是、主要是说：你要在外邦人中公开承认耶稣是主，在逼迫你的人面前承认耶稣是主。
当然，这非常非常难。冰冷的枪口顶在王明道的腰眼上时，他跌倒了。然而击垮彼得好像更容易，只需要女仆和公鸡。他们用自己的后半生去悔改，去依靠主重建破碎的自我。
然而，他们都想象不到，“口里承认、心里相信”在今天是怎么被玩坏的。曾经，做不到是因为我软弱我犯罪。今天，做不到是因为标准太高，或者根本不该做、不必做。这个灵界PS培训班好生了得，它教会人的不是制作照骗，而是编织谎言。于是，如今的“心里相信”，实际意思是“心里信”但不要说出来。如今的“口里承认”，基本含义是“嘴上说”但心里别当真。
这样的理解和保罗的诠释相比，恰是十字绣和十字架的差别。
加尔文说：
我们今天这个世代，许多人都会夸他们自己幻想的信仰，以为是心中的秘密，却忽略了口里的承认，并认为这种承认是肤浅的、空洞的事；看这样的人将怎样回答保罗的教训？若是没有火焰，没有热力，却坚持说有火，这样的人不过是在那里胡说八道。
哦，原来我们仰慕的那风起云涌的时代，在加尔文看来，已经充满了肤浅、空洞，没有热力。他犹如此，今何以堪。
何谓相信？何谓承认？何谓称义？何谓得救？
口里承认，是承认耶稣是主。心里相信，是信神叫祂死里复活。
那么，人为何口里不能承认、心里不能相信？
不敢承认耶稣是主，就是因为他实际上认为，另外有主，比基督更大。所以他怕别神超过怕真神，怕别人超过怕基督。反正基督软弱可欺，祂当然会一次一次原谅我，那我就干脆得罪祂到底吧——反倒是眼前这逼迫我的、引诱我的得罪不起，大可敬畏。
不能相信死里复活，人就会怕死。怕死包含怕疼怕苦怕寂寞，怕黑怕冷怕空虚。越不信永生就越爱今生，越害怕死亡就越怕魔鬼。他们对灵魂之事看得很淡，所以可以简称为……
然而，你怕谁，谁就是你的主。你爱谁，谁就是你的神。
小要理问答曾说到真实的信心是什么：
72问：使人称义的信心是什么？
答：使人称义的信心是：
（1）使人称义的信心是一种上帝赐给、使人得救的美德（来10:39），由圣灵（林后4:13；弗1:17－19）和圣言（罗10:14，17）在罪人的心中做成，使他确知自己的罪和愁苦，自己和其他任何受造者都不能救他脱离失丧之境（徒2:37；徒16:30；约16:8－9；罗5:6；弗2:1；徒4:12）；
（2）使人称义的信心不仅赞同福音应许的真实性（弗1:13），而且接受并信靠福音所应许的基督和祂的义，从此罪得赦免（约1:12；徒16:31，10:43），在上帝的眼中，得蒙悦纳，被算为义，以致得救（腓3:9；徒15:11）。
但如今，十字架的福音变成了十字绣的祸音。所以，这是一个微信时代：微微一信，就算虔敬。
然而主说：
【路12:9】在人面前不认我的，人子在 神的使者面前也必不认他。
这节经文恰好是“129”，很意味深长，不是吗？
吾道不孤
不过，堕落总是有两种，有向下堕落，有向上堕落。
如果说前述的“微信徒”或“轻教徒”是在贬低崇高的福音，那么将要说的这种，就是在架空救人的福音。他们自以为信得很虔诚，其实不过是与众寡合，独自寻求智慧。可以称他们“独孤信”。
摩西说这道不用上天过海求，保罗说这福音就在你口里、在你心里——然而从古至今，独孤信的门徒总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把福音和信仰不断架空。
他们不断分别，分别八次之后，成了八别。他们热衷于信仰内卷。他们将因信称义的白白恩典，变成无法承受的、靠行为称义的重担和咒诅。起初他们教导人必须受割礼才能得救，保罗愤怒地咒诅他们，恨不得他们“把自己割绝了”。后来割礼派苗裔的种种表现，万变不离其宗，总是要把心里的割礼，倒退为某种形式的肉体的割礼，一直倒车倒车，还不说请注意。
他们会层层加码，不断将自定标准套在神所启示的“口里承认耶稣是主就可以得救、心里信神叫祂从死里复活就可以称义”的标准之上。
胖牧的《默想信心》里说：
柯志明老师，用四个汉字，表达了福音与一切宗教、特别是与儒道释文化的迥异。我很喜欢这四个字，“穷德见恩”。因为福音的实质和前提，就是道德的破产。信心需要承认自我的破灭。再加上四个字，福音的奥秘，即“穷德见恩，因信称义”。
但独孤信们事实上废掉了神恩独作，重新主张因德称义——以“因圣称义”的名义。你不归正？下地狱吧！五要义第三点你和我解释不一样？下地狱吧！你看过黄色小说（包括但不限于红楼梦之类）？下地狱吧！你对我咒你下地狱的正义审判不服？下地狱下地狱下地狱吧！
独孤信们信到没朋友，特别是没有主内朋友。他比以利亚更悲壮。神说还有七千人，他说不对，只有我一个人拜你。所以他的世界其实只有他，没有神，更没有人。
然而人是要借助他者来界定自我的，就是借着上帝、世界、他人。独孤信们躲进自己的单人世界孤芳自赏自得其乐，全部的任务就是研究自己。他们是存在主义的反面：不存在主义。于是他们如同将显微镜的镜头指向自己，将音箱的麦克风指向自己，在畸形的属灵递归中，或者陷入布朗运动的混沌，或者进入正反馈的疯狂。
他们正像《平面国》里那个零维世界的国王：
你看，你的话起的作用多轻微呀！就他（零维国王）对这些话的理解，他把它们当成自己的话了——因为他无法想象除他之外还有他物——他把各种各样的思想当做自己创造力的一个例子。我们让点国的“上帝”独享他无处不在、无所不知的无知的果实吧！你或我没有办法把他从自我满足中拯救出来。
（【英】埃德温·A·艾勃特《平面国》P148）
如果说“微信徒”的表现是把信仰不断贬低、不断混杂，把因信称义变成因某些属灵咒语称义，于是他们麻木、怯懦、自私、纠结，虽然不信却自以为信，那么“独孤信”的表现就是孤僻、苦毒、偏执，戾气十足，事实上离弃了永生神的怜悯与恩典，却高举人的（特别是他自己的）所谓圣洁。
独孤信将真信徒贬低为不信者，微信徒将不信者伪装成真信徒。
在独孤信看来，彼得不会得救。在微信徒看来，公鸡都能上天。
独孤信伤害力极大，微信徒侮辱性极强，都是福音和信仰的仇敌。
圣道不绝
然而，真正的信心既不像微信徒说的那么浅薄，也不像独孤信说的那么缥缈。
《西敏信条》说得如此合乎中道：
第十四章论得救的信心
一．信心的美德是基督之灵在选民心里的工作（林后4:13；弗1:17-19；2:8），使他们能够信而得救（来10:39），这信心通常是藉着听道而成（罗10:14，17），并藉着圣道的宣讲、圣礼的施行和祈祷，得以增加并巩固（彼前2:2；徒20:32；罗4:11；路17:5；罗1:16，17）。
二．藉此信心，基督徒相信圣经中所启示的都是真实可靠的，因为是上帝自己的权威在其中说话（约4:42；帖前2:13；约壹5:10；徒24:14）。基督徒也藉此信心照着每段经文所说的分别去行：服从其命令（罗16:26），因其警诫而战兢（赛66:2），并坚信上帝对今世来生的应许（来11:13；提前4:8）。但得救信心的主要活动，还在于使人因恩典之约，惟独接受并信赖基督，以至于称义，成圣，并承受永生（约1:12；徒16:31；加2:20；徒15:11）。
三．这信心是程度不同，强弱不一的（来5:13-14;罗4:19-20;太6:30;8:10）；它可能屡次多方受打击，被削弱，但终必得胜（路22:31-32；弗6:16；约壹5:4-5）；它在许多人里面不断成长，直到藉着那为我们信心创始成终的基督（来12:2），获得充足的确信（来6:11，12；10:22；西2:2）。
得救的信心不会让人总把焦点指向自己，而是带人仰望基督，赞美上帝。我虽卑微污秽如蛆虫，神却提拔我，拯救我。没有人能使主的爱与我隔绝，或者割绝。
胖牧说：连他这样的人都可以入党，显出党的腐败。连我这样的人都可以信主，显出主的伟大。
大要理问答对正常信徒（就是偶尔会不正常的那种信徒）的安慰是那么诚挚：
81问：所有真信徒都是一直确信自己目前已经蒙恩，并最终得救吗？
答：对于所有真信徒而言，
（1）蒙恩得救的确信并不是信心的本质（弗1:13）；
（2）所以，在得到这一确信之前，真信徒或许要长期等候（赛50:10；诗88）；
（3）即使在享有之后，这一确信仍会因着心思烦乱、各样的罪、遭遇试探和暂时被弃而减弱或中断（诗77:1－12；51:8，12；31:22；22:1，歌5:2-3，6）；
（4）圣灵的同在和扶持绝不会全然离开他们，必保守他们不至陷入绝望（约壹3:9；伯13:15；诗73:15，23；赛54:7－10）。
真信徒当然会矛盾，但总不至入了迷惑。也会软弱甚至犯罪，但不会堕入灵魂的羞愧。如保罗所写：
【罗10:11】经上说：“凡信他的人，必不至于羞愧。”
但微信徒不是这样。他们会软弱、犯罪，却最终不觉羞愧。会矛盾，却总能自圆其说。
那其中的区别到底何在？该如何建立（或不至误会地说：识别）最低限度的信心？
我想“最低程度的真信心”至少有这样两个标记：
足以激发爱心。就像爱因斯坦发现的光电效应，达到某个能级的光照在金属上，它就会发射出光电子来。如果发不出来，那就不是真金。一个属灵的光电子可能就像一颗芥菜种那么大，它会被真光（就是神的道）激发出来。之后它会落在地里像一粒麦子一样死去，然后发芽，生长，开出爱心的花，结出善行的果。
足以看清道路。胖牧引用凯勒牧师的话说：信心就像挡风玻璃，你的焦点不能在它身上，你不能一直关注视挡风玻璃上不干净的地方，否则你会撞车。你需要透过它，看清前面的道路。世界的真相，透过挡风玻璃被汽车里的人看见。挡风玻璃需要多干净呢，只要干净得看见前面的道路就行了。你的信心需要多纯洁呢，只要纯洁到能让你明白福音就可以了。而福音就是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有多纯洁，你都不配得到神赐给你的、在程度上足以使我们借以称义的信心。
传道不辍
摩西最后呼天唤地向以色列人作见证，呼吁他们“拣生不拣死，选福不选祸”。这样的呼吁约书亚重复过：
【书24:15】若是你们以侍奉耶和华为不好，今日就可以选择所要侍奉的，是你们列祖在大河那边所侍奉的神呢？是你们所住这地的亚摩利人的神呢？至于我和我家，我们必定侍奉耶和华。”
但以色列人终于不听。于是神借着耶利米说：
【耶8:1】耶和华说：“到那时人必将犹大王的骸骨和他首领的骸骨、祭司的骸骨、先知的骸骨，并耶路撒冷居民的骸骨，都从坟墓中取出来，
【耶8:2】抛散在日头、月亮和天上众星之下，就是他们从前所喜爱、所侍奉、所随从、所求问、所敬拜的。这些骸骨不再收殓，不再葬埋，必在地面上成为粪土。
【耶8:3】并且这恶族所剩下的民，在我所赶他们到的各处，宁可拣死不拣生。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
愿那感动摩西、激动保罗的灵，加倍地激发我们，竭力传道，勉力行善，与主同行，彼此相爱。主所赐的福音是生命之水，口渴的人都可以白白来喝，我们也是喝这活水得了生命，如今作为活水的管道，理当将恩典带给别人，就是那和曾经的你我一样失丧的人。
愿崇高的福音不被人贬低，愿救人的福音不被人架空。
大道从来至简，但如今古道不显。然而吾道不孤，只因圣道不绝。愿你我传道不辍，世人得着福音，上帝得着荣耀。
结语
穷德称义古道存
独信微信废神恩
死海肃杀人踪灭
弱水温吞寸许深
出死入生先知证
呼天唤地老仆心
上下求索皆不见
道成肉身是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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