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很流行说“啃老”这个词汇。以前似乎没有“啃老”这种事情,为什么现在却好像越来越流行呢?
最近我看到一个很有趣的研究报告,也许能说明一点点问题。
这个研究报告来自于斯坦福大学贫困与不平等中心的一篇文章《褪色的美国梦》。我会把原文链接放在文章左下角的“阅读原文”里面,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看原文。
研究发现,在1940年出生的那代人中,90%比父母挣得多;而到了1980年出生的那一代,这个比例就下降到了50%。绝对收入流动性(已考虑通货膨胀以后)在整个收入分配中有所下降,中产阶级家庭的下降幅度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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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刺激经济,将GDP增长速度恢复到1940年代和1950年代的水平,但是将这种增长分配到今天的收入群体中,则绝对流动性只会增加到62%;相反,如果GDP维持在目前水平,但将其更广泛地分配给各个收入群体(按1940年代出生的儿童分配),则绝对流动性将提高到80%,从而扭转绝对流动性下降的三分之二以上。
作者得出的结论是,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美国的绝对流动性急剧下降,主要原因是不平等现象的加剧。要恢复绝对流动率高的“美国梦”,就需要在收入分配中平均分配增长。
看看,收入的下降和这代人本身的挣钱能力有关系吗?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都是社会分配不均惹的祸。
与其说一代不如一代,不如说谁都不得不被卷入时代的洪流之中,并没有什么英雄。
但是,由于最低工资太高,在加拿大只要是要用到人力的服务或者商品,价格就会噌噌噌往上涨。
所以咱们只要是自己能搞定的事儿,绝不请人来做。这里土生土长的男士们,如无意外,都能负责整个房屋的所有维修工程;这里的女士们,很多都因为带娃成为家庭主妇(请个保姆工资和自己差不多,还不如不上班自己来带)。
我突然想到,从前在国内享受的各种方便的服务,严格来说,是通过“剥削”他人得来的。若不是他们的工资低廉,我们如何能如此舒舒服服地享受他们的劳动成果呢?
我记得从前我家附近有一个公厕,有一户人家,好像是一家三口吧,住在男厕和女厕中间,那就是他们的家。他们家并不是游手好闲,而是做维修生意的。我那时候每次经过他们家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很心酸,住在男女厕所中间,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我知道了,既然社会分配不公平,也不会有人主动多付给他们钱。
在加国生活,虽然好像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但只要一想到没有精神正常的人住在公厕,那感觉好像就少了些内疚。
其实,并不是哪国人善良哪国人不善良的问题。如果没有公平的分配,大多数人,不管是哪国人,都不会无缘无故的主动掏腰包去施舍穷人,即使做得了一两次,也不太可能天天去做、做一辈子。
“罪的工价乃是死;惟有神的恩赐,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乃是永生。”——罗马书6:23
我很喜欢下面的一首诗歌。伴奏在此:
一 这世界非我家,我不过是客旅,
我所珍爱财宝,远藏高天深处;
天门为我大开,天使为我来迎,
我何能再贪爱 这世界为我家。
(副)哦,主,你知我无良友像你,
天堂若非我家,主阿,我将何依?
天门为我大开,天使为我来迎,
我何能再贪爱 这世界为我家。
二 我心确知深信天家正等我归,
救主既赦我罪,我就望天直奔;
虽我贫穷软弱,一路他正引领,
我何能再贪爱 这世界为我家。
三 我心所爱救主早已归回天家,
我心不能再等,急欲相晤美地;
因他何等期待 速速带我归回,
我何能再贪爱 这世界为我家。
四 当我回家之日会晤各方众圣,
同心竭力呼喊 这个伟大得胜;
赞美声音何甜,回响天家四野,
我何能再贪爱 这世界为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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