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将有君自尔出
牧我以色列民矣
《罗得和他的家人离开所多玛》
鲁本斯
图片收集自网络
阅读传统经典时,我往往会在不经意间便陷入一种迷惑。比如一方面,范仲淹这样的大贤总是教导人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可另一方面,我要是真的像他要求的那样做了,是否又算是可笑的“杞人忧天”?
再比如一方面,屈子大夫曾感叹自己是“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可我要是也像他这样,那是否又只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骄傲和自以为是?
生活在如今的中国大地上,年轻人可以在夜店里彻夜狂欢,老年人可以在广场上欢歌热舞,好静之人可以选择去图书馆里遥想诗与远方,爱动之人也可以选择去体育馆挥洒汗水。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不是吗?
既然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美好,你又何必总觉得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又何必“先天下之忧而忧”呢?这样醒着、忧着,除了是自找不痛快之外,还能有什么益处呢?
回到《以西结书》第九章,遥想当年在南国犹大的都城耶路撒冷里,似乎也有这么一群在大家开开心心拜偶像、互相打气说平安的时候,自找不痛快的人,这群人又最终得到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不是吗?
不,这些人得到了,得到了一个印记,一个关乎永恒的、生死祸福的印记。因先知以西结看到耶和华上帝如此嘱咐灭命的天使说——
“你去走遍耶路撒冷全城,那些因城中所行可憎之事叹息哀哭的人,画记号在额上。”
是的,当上帝即将要毁灭充满罪恶的耶路撒冷之时,也仍然留下了部分余民。这余民不是位高权重之人(上帝那里,永远都不会让领导同志先走),而是那些对所处社会的罪恶感到悲伤痛苦的人。
事实上,对于大环境的污秽与邪恶,这群将要被印上印记的人或许根本就无力改变。但一颗对罪忧伤痛悔的心,已足够使他们得到上帝的记念与保守了。
其实纵观整本《圣经》,上帝似乎总是特别眷爱某些与众寡合、某些总爱自找不痛快的人。比如使徒彼得就以挪亚和罗得举例说——
神也没有宽容上古的世代,曾叫洪水临到那不敬虔的世代,却保护了传义道的挪亚一家八口;
又判定所多玛、蛾摩拉,将二城倾覆,焚烧成灰,作为后世不敬虔人的鉴戒。
只搭救了那常为恶人淫行忧伤的义人罗得。
因为那义人住在他们中间,看见听见他们不法的事,他的义心就天天伤痛。(彼得后书 2:5-8 和合本)
那么今天的你我,又是否对所处社会的罪恶保持着一颗敏锐的心呢?(虽然这种敏锐带给自己的常常只能是叹息忧愁),又或者对于这一切,自己早已经变得麻木不仁,甚至同流合污了呢?
应该说,每个重生得救的基督徒都是已经带有上帝印记的人了,因正如使徒保罗所言——
你们既听见真理的道,就是那叫你们得救的福音,也信了基督,既然信他,就受了所应许的圣灵为印记。(以弗所书 1:13 和合本)
然而,除了这种对自身之罪的认识而痛悔忧伤之外,基督徒们是否已经不再对自己所处环境的罪恶而感到忧伤和痛苦了?他们是否已经不再是一群因追求更高的公义与圣洁而总爱自找不痛快的人了?
此时此刻,走出对经文的默想,我也在拷问自己的内心,你可还愿意先天下之忧而忧?你可还愿意在一个追求纸醉金迷的时代里独自保持清醒?你可还愿意像历世历代的那些敬虔义人们一样,继续自找不痛快?
愿主怜悯我,当有一天毁灭天使若再次临近的时候,可以在我身上留下那圣洁的记号,那是不与时代同流合污的记号,是为了一个时代的罪恶而感到痛苦的记号。
经文:
耶和华对他说:“你去走遍耶路撒冷全城,那些因城中所行可憎之事叹息哀哭的人,画记号在额上。”(以西结书 9:4 和合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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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体和我的心肠衰残,但上帝是我心里的力量,又是我的福分,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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