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史（十六）：斯多葛主义

2022年 9月 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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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史

斯多葛学派由芝诺于公元前三百年左右在雅典建立，此芝诺非古希腊芝诺悖论中的芝诺，他出生于塞浦路斯，早期在犬儒学派下学习，他生活简单，拥有正直的品格以及对道德的热枕而受到人们的尊敬。芝诺之后有克吕希波，据说这个人很有能力，他明确界定了斯多葛派的学说。斯多葛主义在罗马帝国时期非常受欢迎，像塞涅卡、西塞罗和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都是大名鼎鼎的斯多葛学派的代表。

斯多葛派哲学的目标是为伦理学找到一个理性的基础，他们将哲学比喻成一块田地，那么逻辑学就是围墙，物理学就是土壤，而伦理学则是果实。注意一点古代的物理学并非今天意义上的物理学，而是物质的原理学。

芝诺认为当一个人确信他的感官处于正常状态，知觉清晰明确，并且他自己和其他人的重复观察验证了第一印象，他就有资格确信真理。芝诺称具有这样的确信的感觉是“概念印象”，或者有时候被翻译成“理解性的表象”。斯多葛派虽然认为知识的来源是知觉，但他们并没有思维的活动性。实际上，正是思维的活动性才让知识的进步有了可能。

斯多葛学派的形而上学是一种具有前苏格拉底自然哲学意味的亚里士多德主义。斯多葛学派属于泛神论，尽管他们认为上帝是万物之父，具有预知能力和意志，爱护人类，惩恶扬善等，但斯多葛派中的上帝实际上不具有上帝的任何属性，而是斯多葛学派将上帝的某些属性赋予到亚里士多德的实体之上。

关于恶的问题，斯多葛学派认为恶并不存在，世界是善和完美的，恶只是相对的恶，自然的恶像疾病一样不会影响人的品格，而美德则在和邪恶的抗争中会越来越强大。斯多葛学派认为我们应该按照本性生活，就是在行动中遵从理性。他们认为理性的思辨自身并不是目的，理性只是因为它向我们显示了我们的义务，而美德才是至善和最大的幸福。

克吕希波认为美德对人来说不是天生的，而是通过实践和接受教导而获得的。由于美德包含着完善的知识，所以只有成年人才能够具有美德。正因为如此，斯多葛学派和伊比鸠鲁学派不同，他们主张公民应该积极参与各种社会活动。如果说伊比鸠鲁追求的是个人的快乐就是幸福，那么斯多葛学派则认为积极参与政治活动才是美德，才是幸福。

斯多葛学派以美德作为人的尊严，就这一点有其积极意义，毕竟人的价值不能依据财富和权力来划分。他们认为美德不鄙视任何人，不管他是希腊人还是异族人，男人还是女人，富人还是穷人，自由人还是奴隶，聪明人还是愚昧者，健康者还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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