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被人推动,经过一个又一个大门,最后被推入到一间铁门里的大房间,然后推我的人一言不发地离开,就剩我,看着头顶两组六边形的无影灯,大概15分钟。
护士和医生终于进来,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在背后用笔画了几笔,让我侧身,调整姿势,用几块布盖住非手术处。打上两三处麻药,让我惊讶地很快就开始手术。比拔牙时的麻药速度还快。
虽说面积较大,但还是局部麻醉,医生的切拉扯拔感受地真真切切。
所涉及部位超出所料,因此又加了一两针麻药。此瘤长位很深,尾端贴近肩胛骨膜,最后明显感觉肩胛骨被拉扯。经过大致40分钟的努力,医生取出一个6、7公分长,4、5公分宽,1、2公分厚的完整脂肪瘤。
有肢体看到我打了码的图片,惊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嘎腰子?”
做手术之前,听一位医学专家谈论,说到他最近的一个小手术。他说:“是的,从几率上说恶性与危险的风险很低,但是对于面对的那个人,就是100%。”
躺在病床上时,不论这病的大小,手术的风险,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微弱。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要认识一个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察其所安”,其生命在各种境遇中的安身之处。
我需要尽我的责任做我当作的,但是最终我们的命运,寿数长短、生命样式、人世际遇,都在他的手中。
术后因为腔体较大、伤口深长,医生提醒要躺卧加压,避免积液,同时担心疼痛,也开了止痛药。但术后,虽然麻药渐去,我竟然一无痛感。
护士来吊瓶,我问她:“这不疼正常吗?”护士反问:“不疼难道不好吗?”
妻在侧尽心照顾,但实在无甚可照顾之处;又有数位肢体来探望,谈笑几句,又闻花香,真是生平之乐。
今天动荡不安,时局叵测。唯有真信仰者可安己身,唯有真道行处可息风浪。
愿我们能一同安身于千年道统之中,并在信心与盼望里勇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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