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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漢先研究最新成果——哈佛燕京圖書館善本特藏部所藏《龍裡定水壩海海(贝巴)苗调查报告》

首先要说明的是,(贝巴)是一个字,由于打不出来,故而用括号把它括在一起,以表示为一个字。


2022年2月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遗产(第五辑)》一书中,有这么两篇文章。

顽石与窄门

(图片来源于网络)

第一篇是西南民族大学教授杨正文所写的《读<龙里定水坝海(贝巴)苗调查报告>》,一文,为该书276-293页。(贝巴)也可写成蚆字。


杨正文先生把这份报告简称为“杨汉先报告”。他依据王成志整理而成的杨汉先的这一学术论文,结合国内学术界关于海(贝巴)苗的学术研究成果,详细介绍了杨汉先报告一文的内容和学术价值。杨称,“相比较于同时期其他学者东西研究而言,该篇报告资料翔实,更加全面地反映了该苗族支系社会文化内容。尽管在20世纪80年以后……也完成了一些针对海(贝巴)苗的……研究,但杨汉先报告所呈现的是20世纪40年代的文化场景,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和不可替代性……为学界了解和研究海(贝巴)苗的社会文化提供了一份具有较高学术价值的参考资料”(293页)。


第二篇是现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中国研究馆员、东亚研究所研究员王成志先生依据哈佛燕京图书馆善本特藏部收藏的由杨汉先执笔,与美国人类学家桂玉芳共同完成的关于龙里定水坝海(贝巴)苗的调查研究中文报告——《龙里定水坝海(贝巴)苗调查报告》一文的稿本进行整理而刊发的(在该书的248-275页)。


王成志先生整理的这篇杨汉先、桂玉芳共同完成的学术论文,学术价值很高。第一,如杨正文先生所述一样,对于学术界来说,具有参考的价值。第二,对于我们研究和了解杨汉先个人的学术以及生命历程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文本。第三,对于了解杨汉先的学术成就具有重要参考意义。


杨正文先生依据“引言”中的叙述,证实了杨汉先晚年回忆写的《回顾我的历程》一文中,对自己与桂玉芳在龙里调查时间的叙述上的错误。总之,新发现的这篇学术文章,对于我们了解阿卯学者杨汉先先生早年的学术状况有很大的帮助。


笔者通读了两篇文章,甚觉获益匪浅!早在2021年时,王成志先生就曾在澎湃新闻·私家历史栏目上刊载过一篇介绍这份“杨汉先报告”的稿本源流考了。文章可详见“澎湃私家历史”微信公众号,2021.2.23日所发。王先生仔细梳理了这篇论文如何随着桂玉芳辗转到哈佛燕京图书馆的历程。文章也澄清了所谓跟美国学者李桂英一起去龙里调查的问题。所谓的李桂英,其实“不存在”,而应为桂玉芳(Margaret Portia Mickey)


1949年三月,杨汉先在《贵州民意》(第5卷4-5合期)上曾发过一篇名为《龙里苗夷民族杂记的文章,就是在与桂玉芳一同在龙里调查后写成的。该文主要讲述了龙里的不同民族的情况,是一篇简述式的总结。

可以说,《龙里定水坝海(贝巴)苗调查报告》和《龙里苗夷民族杂记》两篇论文,是杨汉先自1937–1949年之间的学术研究生涯中,最后的两篇代表作。新中国成立后,他已经走上领导的岗位,没有再继续从事学术研究了。改革开放后,他重拾学术之笔,写了几篇有分量的学术论文。从华西协合大学学生时期,到国立贵州大学研究员时期,他在不同的单位待过,学习了更多做研究的方法和理论。所写的十七篇学术论文,是我们了解他学术成就的宝珍贵资料。

注:二位先生分别在两篇文章里,都把华西协合大学写成了华西协和大学。由教会在成都建立的私立华西协合大学,采用的是“协合”二字。著名的研究华西协合大学的张丽萍教授所写的《中西合治:华西协合大学》一书,用的就是“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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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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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阿卯。我愛我的家人、家鄉以及朋友們。喜歡沉默,不善言辭。只喜歡寫寫文章,雖然寫的很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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