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参加了单身团契的活动
很有趣的青年基督徒聚会
起床祷告,读圣经,只读了利未记的几章就已经到了八点钟,吃完早餐,时间也避开了天通苑地铁站的早高峰,到办公室时,也已经是十点钟的样子。
早晨出门时和室友自拍了一张
处理一些校友会的工作,吃了午饭,修改了一份合同就匆忙起身前往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见一个涉及人身保险合同纠纷的当事人,他来自北非的摩洛哥。
和他谈话的间歇,我看窗外的这座雾霾中的城市,觉得像是电影里的场景,颇觉虚拟,又是真真切切的生活。谁会愿意生活在这样的电影中呢?
结束谈话后,我下楼到门诊部一楼找偶遇到的朋友,走进急诊区,看见各种躺在病床上的人,格外的多,几乎是占据了过道的两侧,病人们毫无隐私,都挂着液体,一个个穿着病号服,瘫倒在床上,像是一个软弱的展览会。
一下子想起一年多以前带哥哥来到这里看病的事情,我们在凌晨时下火车,匆匆赶到这里的急诊区。这个熟悉的场景唤醒了我的情绪记忆,我擦了一下不自觉涌出的泪水,看到朋友就在前面。
我和朋友在西直门坐地铁离开,到五道口的嘉和一品吃晚饭,结束后他回家,我去了不远处老赵的玉生堂。我和老赵认识有两年的样子,是他店里的老客户。他的视力极差,大概只能看到人的黑影在移动,却在北京顽强的打拼,支撑着这家推拿店。
我和老赵以及他曾经的三个员工都很熟,如今那三个人都已经离开了。其中的老刘最有趣,东北人,很仗义,虽然是盲人,却坚持为了老家的事情跑到北京上访。我免费帮他写过几份文书,他给我钱我不要,结果他就让老赵给我充话费,还坚持请我吃饭,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他盲人朋友的故事。
如今店里又有新员工来了,我不认识其中的谁,也已经没有再想认识谁的兴趣了。
和老赵聊了一会儿,就起身告别。遇到了五道口地铁站的晚高峰,缓慢地踱着步子,在拥挤的人流中进站,等了三次城铁,才勉强挤上车。这中间等待的时间就一直读圣经,到达天通苑之前,终于读完了《利未记》。
刚进门,就有人敲门。
是二房东,这个东北汉子的脸喝得红通通的,他大概很爱喝酒,因为有很多次都是这样。他来了首先表达了一个意思,就是房租从下个月起要一次缴纳三个月的,因为新的一年没有签订新合同,我都是按月缴纳。和他谈了一下,他同意下次让我一次缴纳两个月的房租。他到隔壁邻居那里转了一圈,回来后又表达了一个意思,就是要涨房租。
我笑着说他涨得多了就不再租了,他想了想,说以后2100元一个月吧。
送走了他,我很想写一篇文章,却不知如何下笔。从2016年10月份至今的四个半月里,我写了30多篇原创文章,写文章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有几篇文章都是一边写一边落泪,经常有写到枯竭的感觉。
文章未必非得是千古事,但有血有肉有灵魂的文章才值得一读,但我还是在今天想写一点轻松的,我想说人生真的不应该太忙,似乎这天下的一切都是忙出来的,而人却又是最需要安静的时刻。安静的时候,才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才能听到神的声音。
在这份难得的安静中,记录自己在北京的一天,也是即将逝去的一天,人生显然是一个减法。
时候不早,向你们说晚安。明早起来,还是在北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