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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使得自己的标志为那些追求他的人看得见,而又为那些不追求他的人看不见。对那些一心渴望看得见的人,便有足够多的光明;而对那些怀着相反的心意的人,便有足够多的幽晦。
这一段话说的实在太好,上帝的神性借着大自然可以让人有所领悟,然而又不能完全晓得,哪怕人信了主以后依然无法完全晓得。
世界的一切给人的一个总体感觉就是,好像这个世界有神,又好像没有神。
在这种质疑与肯定当中徘徊的人就会自己去寻找一些神,把仅有的对上帝的寻求落脚在木头刻的石头刻的偶像上面。
帕斯卡尔坦诚地承认,“信仰包含着许多看来似乎是互相矛盾的真理…..那根源便是耶稣基督身上两种性质的结合;以及还有两个世界(创造新天和新地;新的生命,新的死亡;一切事物都是两重,而同一名称却始终不变);最后还有义人中的两类人(因为他们就是两个世界,并且是耶稣基督的一个组成部分和影子。。。)”
我昨天在讲道的时候谈到耶稣的人性,第一他也会饿他也会渴他也会愤怒他也会流泪也会困。
耶稣因为饿,期盼从无花果树上可以寻找一些吃的。
在十字架上他说我渴了。
在神的殿里,他愤怒的洁净圣殿。
听说所爱的拉撒路死了,他流泪。
在船上,耶稣睡着了……
这一切都在证明着耶稣的人性,他来到人世间,体会我们经历的,感受我们感受的,这一位神不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神,他屈身俯就我们的一切,他参加我们人间的活动,他也参加迦南的婚宴。
在基督教的历史上,出现过许多背离圣经与大公的教会所信仰的真理的异端,帕氏认为:
一切异端的根源都在于排斥了这些真理之中的某一些;
而异端们向我们所作的一切反驳,其根源都在于无视我们真理之中的某一些。
如他们承认耶稣基督是神的时候,就无法相信他同时也是人,或者相反。他们无法把耶稣基督是神也是人这两件互不相容的事情结合在一起。于是,他们在相信并坚持一种真理时,便拒绝并排斥另一种。他们的错误不是在于追求一种真理,而是在于不肯同时去追求与之相反的另一种真理。
基督教的真理是与世界相反的,甚至在道德上也是如此,我们说人间的道德教导人去学善,看似和基督徒的信仰产生的果效是一样的,然而它们的动力却是不一样的,道德的制定以及约定俗成在于人类自身的一些觉醒,这觉醒之光倘若是基于上帝起初创造人时候的形象。
我们又必须承认,这道德之光又使人远离上帝,多少人时代过去了,多少人死了,人类一直仿佛靠着道德的日趋可以建立一个完美的国度,暂且不提乌托邦似的短暂,我们仿佛永存希望,又不得不承认,一直在失望。
帕斯卡尔大声呼吁:“……在每个真理的尽头我们也必须补充说,我们要记取相反的真理!” 帕斯卡尔说我们要记着上帝的自我启示与自我隐藏,这就是帕氏反复阐释的两种相反的真理。
他认为,基督教把两个真理一起教给了人类:
既存在着一个上帝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又存在着一种天性的腐化使他们配不上上帝。”
《圣经》中的以赛亚书第四十五章说:“救主以色列的上帝啊,你实在是自隐的上帝!”
于是,在天地万物中就出现了这样一种情况:“世上所呈现的事物既不表示完全排斥神明,也不表示神明之昭彰显著的存在,而是表示有一个隐蔽的上帝存在。万物都带有这种特征。”
就像我昨天所谈到的经文:
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他的量带通遍天下,他的言语传到地极。
上帝他“就使得自己的标志为那些追求他的人看得见,而又为那些不追求他的人看不见。对那些一心渴望看得见的人,便有足够多的光明;而对那些怀着相反的心意的人,便有足够多的幽晦。
在这里,幽晦与光明都是十分必要的:“如果根本就没有幽晦,人类也就根本不会感到自己的腐化;如果根本就没有光明,人类也就根本不会期望补救之道。因此上帝既是部分地隐藏起来而又部分地显现出来。
上帝“既有足够的明白确切足以照亮选民,也有足够的幽晦不明足以屈卑他们。既有足够的幽晦不明足以蒙蔽被弃绝者,也有足够的明白确切足以谴责他们并使得他们无可宽恕。
对于基督徒自身而言,我们有时候仿佛得见上帝,又仿佛不得见,然而,无法否认的是,我们得的安慰却是一直在这种模糊的认知当中存在,如同对着镜子观看一般。
2019.09.0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