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将祷告转化成文字时,会发现这样的祷告带我们走遍千山万水,却也回到出发处,与真实自己会合。同时,我们也借着文字祷告,可回忆,可重新得力。你是否以文字向祂祷告过吗?
作者丨马睿欣 会,我会祷告。
我常常祷告,天天祷告。
尽管我必须承认自己还是有很多自作主张、自以为义,然后自作自受的时候,但,我会像一个贪玩的孩子,在外头野到天黑,仍然记得回家,就算爸爸拿着鞭子等,爬窗子也要进屋内才心安。
我祷告。相信祷告是可以凿出作者心灵深度的铁锹。
每隔一阵子,我就要读本有关祷告的书,无论是作者的祷告经历、作者从圣经整理出有关祷告的教导,还是作者谈论那些伟大祷告者的故事。读这些书,是在一个不饿的夜里打开橱柜,看见各式各样的零食时,嘴角扬起向上的弧度,不吃,也感到饱足。
我祷告,因为知道这是回应祂那句“你来啊,跟随我”最直接的动作。
理智上,我想象自己是一只鹰,能乘着祷告的风翱翔在祂的天空;但现实里,我经常是一只鸭子,拍拍翅膀离地几英寸,又在地上走来走去。
我祷告,有时静默,有时开声,有时用意念,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去和爱我的主相会,偶尔逃向祂求救。
但至终,我发现自己是在文字的河流里游成了一条祷告的小小鱼。
那年,创文的种子尚未孕育,我和莫非老师、苏文安牧师,还有两位弟兄有了第一个线下文人小组。当时除了苏文安牧师来自澎湃的文字主仆辈出家庭,本身又已经是编辑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能写出什么?文字事奉的故事里会不会有自己一个角色?
我们只是固定聚在一起聊聊,拿出自己正在写的“东西”(嗯,还称不上作品),交换着瞧瞧。才脱离一字头的我经常在没特别写出什么时,就影印日记中不含隐私的一篇交账。
有一天,小组里一个弟兄很客气地,吞吞吐吐地问:请教一下,天文是你的朋友还是……
天文?哪里?
他指指我影印出来的日记开头:上次就想问了,不知道这位是谁?看起来好像对你来说很重要?
顺着他的手指滑到纸上那个点,我扑哧一笑:天父啦!这是我跟天父的对话。
喔喔喔,他拍拍后脑勺:我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和祂交流。
当然,文字人怎能不用文字和他的神交流?!我可不想写了大半生,只写给读者,不写给我最亲爱的主。
远在没有网络的年代,我天天在日记上用文字开声祷告。生活中的每一种关怀都是一条丝,从现实里吐出,织成日记本上的文字祷告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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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祷告曾带着我走遍千山万水,现在,祂要我透过文字祷告回到出发处,与自己会合。
“阿爸父,我愿意好好认真地为自己祷告,就像过去好好认真地为别人祷告一样。”我郑重地答应祂。
飞鸟在天空时最像自己,鱼儿在水里时才能呼吸。如此,我也在文字的河流里,游成了一条祷告的小小鱼。
有时遇到湍急险处,几乎过不去;有时干旱水浅,几乎活不了。日记里那些起起伏伏的祷告,找不到的日期,明示着苟延残喘的岁月,都被祂的信实掩盖过去。
如今无论如何,小小鱼得继续游下去,期待那天在与大海会合处,能长成足够的身量,预备好了,进入洋海的丰盛与宽阔。
–End–
作者和他的修道院丨马睿欣(附音频)
作者和他的碎片生活丨马睿欣(附音频)
作者和他的类堵塞丨马睿欣(附音频)
作者和他的瓶颈丨马睿欣(附音频)
电子工程学士,富乐神学院神学硕士。一生钟爱写作。曾任《宇宙光杂志》《真爱》杂志专栏作者,文章发表于两岸北美杂志报纸、自媒体号等。 近年来在社区讲员、作家、辅导,教师几种角色中来回。过去几年主领“用心生活”线上群透过文字去影响近万名学员在不同人生阶段(单身到成人子女的父母)的现实生活中认识真理,活出真理,享受真理。 着有散文集《游子足音》《管教的智慧》《理家理心》《直面网络》《书虫落网有出路》(合著)《养育模式大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