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26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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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2015年石门一游

2015年国庆节,我们一行人从草海乘着火车到昭通,再从昭通坐车到石门坎,等到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大约是七八点了。

顽石与窄门

(夜晚住宿人家)


这是我第一次到达石门坎。石门坎这块地方,从小就听到父辈们再讲,自然有些“耳濡目染”的样。从昭通到石门坎,经过很多种着苹果的地区,这些苹果俗称“昭通苹果”,倒有好吃。据韩姊妹说,在这边,可以用一公斤土豆,换一公斤苹果呢。


初到石门坎,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动。虽然百年前的石门跟今日的石门,已经不是一个样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向往。我在想,苗族几代人心心念念的石门坎,不会是现在的石门坎,而是清末至民国时候的石门坎。经过she会主义ge命洗礼的石门,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了。


上文提到的韩姊妹,她就是石门坎人,我们国庆这几天就是由它带着我们一起看看。我们一行五人,姑姑带着我们去的。她来自远方,是一个来到这边的宣教士。她在这边已经有差不多七年了(至2019年)。我们这帮人得到她的许多帮助,感谢她,感谢那位昔在今在永在的天父,姑姑就像天使一样美丽,尽管她已经六旬有余了。我们都叫她“*老师”,在这里我称呼她为“姑姑”,显得亲切。


我们大概在十月二号晚上到的韩姊妹家。她有三个弟弟妹妹,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叫韩英、韩天杰还有韩天波。没错,就是这三个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有一个名字很熟悉?如果你读过《乌蒙山里的桃花源》这本书,里面有个小作者,就叫韩天波,我猜就是他了。他在这本书里有一篇描写“绿荫塘”的小短文,这个池塘的位置应该就是在从他家去到石门坎乡街上要经过的那个池塘。


顽石与窄门


顽石与窄门

顽石与窄门

(微读读书软件里的截图,韩天波描写的池塘会不会是下面这张图片呢?)

顽石与窄门


韩姊妹的妈妈也是一位很热心侍奉的人,见到她的一家,很开心。


十月三日的早晨,我们动身去石门坎的中心,即石门坎乡的街道上。除了我们五个从“草海”而来的“客人”外,还有韩姊妹和她的三个弟妹、中慧和他的爸爸,他是石门坎教堂的负责人(已故2019)。我们就这样一行十一人准备出发。由于姑姑年级比较大了,走不了山路,所以他们为我们预备了一辆车,可以送我们抵达石门教堂。不过是一个人肯定是坐不下的,所以韩姊妹的三个弟妹就走路去,而我们就挤着一点坐车过去。顺便一提,中慧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他读神学,另外弹琴也很棒,现在(2019)已经毕业了,正在服侍。我们相识也有七八年了。


坐在车里,我们慢慢欣赏着石门的景色,最令我陶醉的便是乌蒙山中那云雾缭绕的美景,身在山中,仿佛与地隔绝了一般。只有早晨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到这样的景象。


我们沿着公路慢慢到一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如果没有知情人你不会发现这里有着一座坟墓在公路边上。中慧的爸爸叫司机停了一下,说朱焕章的墓就在这里,让我们去看看,一会回来的时候就不用在看了。

顽石与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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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与窄门


朱焕章何许人也?石门坎著名的教育家,也是一位牧师。对于这位教育家,我多少有些敬仰的。早上的露珠还是挺大的,中慧的爸爸走在前面,为我们当下了脚边的全部露珠,开辟出了一条路。走了一两分钟,我们便来到了朱焕章先生的坟墓。


姑姑对这位教育家坟墓的第一眼就是“平等教育”四个字。是的,坟墓上分映入眼帘的就是“平等教育”。这四个字没事什么特殊之处,但如果你联想到一百年前的石门坎,你就不会轻视它。“平等教育”代表了当时苗族的教育理念,代表着苗族知识分子的眼光。


如果想要了解朱焕章先生的生平,我建议你可以去看看他的女儿朱玉芳女士的《光华之子 我的父亲朱焕章》这本书。朱焕章的墓是后来才迁入石门坎的,墓的右边的“朱焕章墓志铭”是张坦先生所写的。

顽石与窄门


我们再次驻足了二十分钟左右。朱焕章先生墓的左手边还有一个人的墓,但是是谁的,当时没有记下来,导致现在不清楚了。


过了不久,我们乘着车到了教堂外面。到了教堂是早上八点左右。今天的目的,也是去看看百年前留下的那些“遗迹”,所以,我们在教堂门口留了影,便沿着教堂外的公路下去了。


顽石与窄门


游览石门坎遗迹,似乎没有什么路线。但如果你从教堂这边下去,第一眼先看到的便是“石房子”。它有一块块的石头堆砌而成,看起来很漂亮。可惜里面不对外开放。沿着路一直走,你就会看到许多房子,这里是一所中学(现今中学已经搬到其它地方去了),那些古遗迹就穿插在中学的四周。我们看了“长房子”、“祷告室”、“宿舍房”、“游泳池”、“足球场”、“福音树”、“溯源碑”等遗迹,这些有的只剩下半堵墙,有的还算完整的遗迹,是民国时期石门坎的人修建的。看完无不感慨,感慨当年的“文化圣地”,反思今日的“落后地区”。在物质上,我想石门坎从来就没有富过。苗族人更是这样,但是精神上,百年前与百年后相比,只能说,百年的时光,如今只剩下了这些遗迹,早已缺少了当年的“文化思想”。


顽石与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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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来到“石门”的来源地。石门,便是因为茶马古道上的一处石头,酷似石门,所以得此名称。花了一个早上,走了石门遗迹一番,我们再走回教堂那里去。去到教堂里,看人们献唱歌,不免感叹:百年以前,苗族人哪里会这样的四部合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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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完后,我们去看了一下后人们为伯格理和高志华牧师修建的坟墓,它们就坐落在教堂上方一片小树林里。可以看到,伯格理墓前有一束花,不知是谁放在那里的。伯格理墓碑是由中英苗三种文字写成的文字一次排列着,彰显着这位牧师爱石门坎的“福音故事”。旁边的高志华牧师的坟墓,也如伯格理墓一样。这是后人为纪念他们而修建的坟墓,伯格理原来的墓早在几十年前的革命浪潮下被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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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与窄门


到如今,那些乌蒙山区里的苗族人,依然感念着伯格理为苗族所作出的奉献。除了伯格理,我们还应记住那些为石门,为苗族付出的传教士,还有苗族自己的传道人,还有其他民族的传道人,还有百年来那些千千万万的人们。


还要说说石门坎的凉粉。韩姊妹带着我们去吃,她说石门的凉粉最好吃了,我还不信。等我们去尝了一下,果真好吃,确实比县城里的好吃多了。等到礼拜完,我们便坐车回了韩姊妹的家里。晚上在寨子里有聚会,我们也去参加了。一聚就到晚上十二点,对于我们来说还好,但是对于姑姑来说,那可真受不了了。呵呵,几乎在以前,这种聚会有时还会持续到凌晨两三点钟呢,我到现在也不太明白这种形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要这么长?大概自伯格理时期就开始了吧!


十月四号,我们早上六点就起床,脸还没来得及洗,就赶紧出发去昭通了,因为我们要赶八点的火车。


就这样,十月的一场“旅行”就这样结束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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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苗 顽石与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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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阿卯。我愛我的家人、家鄉以及朋友們。喜歡沉默,不善言辭。只喜歡寫寫文章,雖然寫的很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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